宁恬雅落落大方的坐到钢琴前,娴熟的弹起了钢琴,随着她两手跳动,优美的钢琴曲飘了出来。
她弹钢琴的水平明显比两年前更好了,一些跨度比较大的曲调也能够得心应手的弹奏出来。
等一曲结束,钱参谋和赵参谋把手都给拍红了。
钱参谋艳羡的看着宁京墨,“老宁,你也太藏得住事儿了吧?
咱们好歹共事了两年,你对家里的情况几乎只字不提。
咱们闺女会弹钢琴这事儿,又不算什么机密,说出来就怎么了?要是我闺女……”
赵参谋拍了他一下,“你有闺女吗?你不就仨小子吗?”
钱参谋瞪着眼,“我不是打比喻吗?
我的意思是,要是我有闺女,我闺女还会弹钢琴,还弹的这么好,我恨不得广而告之,让全天底下的人都知道。”
宁京墨朝着宁恬雅招手,“乖,来爸爸这儿。”
宁恬雅乖巧的依偎进宁京墨的怀里,宁京墨把她抱到腿上,“酒香不怕巷子深。
我们家孩子优秀不优秀,不是靠我这个当爹的去到处炫耀的,是我们孩子本身就优秀。”
钱参谋无话可说,对着宁京墨真心的竖了个大拇指。
赵参谋指着一旁的宁自清,“这小家伙不会也深藏不露吧?”
宁自清放下筷子,“赵伯伯,我没有妹妹优秀,我不会弹钢琴。”
赵参谋夹着嗓子问,“那你会什么呀?给赵伯伯展示一下。”
宁京墨和夏菘蓝坐在一旁,看着宁自清自己发挥,既不阻拦,也不劝导。
宁自清眨着大眼睛,“我会的都不适宜在这展现,要不这样吧,您给我出几道算术题,我珠心算还可以。”
赵参谋想着他小小年纪也没敢出太难的,先出了个十以内的加减法,“3加5等于几?”
宁自清笑着说道:“3加5等于8,赵伯伯,您出的难一些,九位数的加减乘除都可以。”
赵参谋不信邪问道:“加等于几?”
他话音刚落,宁子清的答案张嘴就来,“。”
赵参谋刚才也是随口出的,并不知道答案,回头问钱参谋,“答案对吗?”
钱参谋也不清楚,刚才光顾看热闹了,根本连题都没听清,傻乎乎的摇摇头,“我算不出来。”
宁自清跑回自己的房间,抱了一块小黑板下来。
在黑板上把刚才的那组数据写了一遍。
然后把粉笔递给赵参谋。
赵参谋一演算,他和宁自清的答案完全一致。
赵参谋还不信邪,接连又出了几道,每次都是他话音刚落,宁自清就把答案说了出来,而且准确无误。
赵参谋这回是真的佩服的五体投地了,“算了,不出了。老宁,你可真是深藏不露。
你这哪是孩子,这就是神童呀。
我们家老二和你们家自清年纪相仿,今年也上小学一年级,现在连数字还不会写呢。
你们家自清加减乘除随口就来了。
佩服佩服!
你教教我们,平时你都是怎么教育孩子们的?”
宁京墨端起一酒杯,示意两人喝酒,“这都是孩子们的兴趣爱好,和我没有关系,若说教育的好,那都是菘蓝的功劳。
我这整天不在家里待着,孩子们的教育我是一点也帮不上忙。”
夏菘蓝听宁京墨又旁若无人的开始睁眼说瞎话,把功劳都推在自己身上。
也没揭穿,只笑着在一旁看他。
宁京墨感觉到了视线,回头给了夏菘蓝一个大大的笑容。
拿起筷子给她夹了一块猪耳朵,“我们菘蓝辛苦了,多吃点。”
夏菘蓝原本在前参谋和赵参谋的心目中就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妻子了。
现在听宁京墨这么夸赞夏菘蓝,觉得她简直就是妻子中的典范。心里越发的尊重夏菘蓝。
一天后他们去培训处报到,开始正式的培训。
宁京墨由于离家近,每天可以回家。
偶尔闲暇的时候还能开着车去接夏菘蓝下班。
周末休息的时候,会带着夏菘蓝和孩子们去探望外公外婆。
也会带着他们去附近的景点公园游玩。
钱参谋和赵参谋时不时的就会来他们家蹭顿饭吃。
每次来也不空手,不是带点儿水果,糕点之类的,就是给两个孩子买些玩具。
这天他们下班又约好了来宁京墨家吃饭。
宁京墨去餐厅打包来几道菜,众人刚坐下。秦池和孙大军、小赵一起从外边走了进来。
宁京墨忙要去搬几把凳子。
小赵说道:“队长,您坐着我去搬。”
说完,熟门熟路的就去找来了几把凳子,大家团团坐了下来。
孙大军向来自来熟,还没等宁京墨介绍,已经和赵参谋、钱参谋打成了一片。
秦池还是老样子,总是绷着张脸,两年不见,越发的不怒自威了。
小赵也比之前成熟稳重了许多。
几个人都很尊重夏菘蓝,见了面先和夏菘蓝打招呼。
孙大军端起一杯酒,“嫂子这杯酒我敬您。这两年半您虽然没在国内,却让您外公和父亲对我多有照顾。尤其是您外公,每个月都会帮我调理一下身体,我的身体才能像正常人一样这么健康。”
夏菘蓝陪着他喝了一杯酒,“你快坐下吧,都是自己家人说这么客气干什么?
我现在在京医大附属医院工作,你要有什么需要,也可以直接来找我。”
“好嘞,嫂子,那我就不和您客气了。”
秦池也端起一杯酒,“嫂子,您回来这么长时间也没来给您接风,我们一直出任务在外边,今天才回来。
这杯酒是向您赔礼的,也是感谢您上次的救命之恩。”
说完,他自己先把杯中酒干了。
夏菘蓝也陪着喝了一杯,然后让秦池坐下,“我听京墨说你现在是大队长了,工作肯定很忙。
跟我这么客气干嘛?以后没事常来家里坐,以前的事过去了就别提了。”
小赵,这会儿也站了起来。
刚要说话,被孙大军一把拽了下去,“行了,你就别再灌嫂子喝酒了,嫂子这会儿都已经喝两杯了。”
小赵挠挠头无奈的坐下,但仍然说道:“嫂子,有什么事您吭一声,家里缺什么我给您送来。
还像以前一样,队长虽然不再是我们的队长了,但他永远是我的队长。”
他说的话就像绕口令,但是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孙大军和秦池也都望向宁京墨,一切尽在不言中。
钱参谋和赵参谋看着年纪比自己小的多,军衔却和自己差不多的秦池和孙大军,心里不由自主的对宁京墨更信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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