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玲边说边气愤的又捶了他两下,“哥,出大事了。
今天我嫂子抓住他和刘姐,现在这事整个传遍了。
咱爸这会儿已经去了艾家。
听妈说,哥这会儿正在他们家院里跪着呢。”
唐子建一下子清醒了,“哎呦我去,哥怎么这么不小心?
你嫂子是一般人吗?
看着像个古典的大家闺秀,实际上却是个火爆脾气。
平时把你哥都恨不得栓到裤腰带上,看的那么紧,这会儿还被她捉奸在床。
啧啧,哥是怎么想的?也太不小心了。”
唐子建这会儿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平时宋启智教训他跟教训孙子似的,现在终于让他看了一回宋启智的笑话,不由得就口嗨了起来。
宋玲玲气的直跳脚,“你懂个屁呀,现在是说我嫂子的时候吗?
我嫂子她爸已经知道我哥做的事了。
你还在这儿看笑话,没有了我哥,你那些项目全都得嗝屁。”
唐子建这才慌了手脚,“哎呦,对对对对对……
我怎么把这事给忘?
他从床上跳下来,结果动作过大,人一下子跪在地上。
幸亏之前他为了照顾宋玲玲,整间卧室都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
摔的并不重。
但昨天他的膝盖恰好被欧阳九接连打了几下,伤还没好,这又一摔,几乎疼的都站不起来。
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扶着腿站起来,挪到书桌前,拨通了欧阳九的电话。
卑躬屈膝的和管家说道,“您好,我是唐子建,麻烦您帮我请示一下,请九哥接个电话。”
“不好意思先生,欧阳先生不在家。您若有事请留言,我会帮您转达。”
唐子建连忙追问道:“您知道欧阳先生去哪儿了吗?要不我现在去找他,我这有急事,十万火急。”
“不好意思先生,关于欧阳先生的行踪,我无可奉告。
您若没事,我就挂了。”
“唉唉唉,别挂别挂……喂喂喂……”
唐子建听着电话里传来被挂断的嘟嘟声,气的一跺脚。
如被电击的酸麻疼痛感从膝盖一直传到大脑,疼的唐子建面部抽搐。
宋玲玲急着催促,“我让你想办法,你干嘛呢?谁是九哥?”
唐子建和欧阳九认识的事一直瞒着宋玲玲。
她都快急成热锅上的蚂蚁了,一听到噩耗,就连忙来找唐子建想办法,没想到唐子建根本就指望不上。
气的宋玲玲都快哭了。
唐子建看着眼圈泛红的宋玲玲,心疼不已。
瘸着腿扭身走到她身旁,刚抬起手臂,想拥抱她,安慰安慰。
却被宋玲玲一把推开。
宋玲玲的劲儿用的十足,唐子建的腿,这会儿还是疼的,被她这么一推,正好撞到一旁的博物架。
好巧不巧还是膝盖撞的。
疼的唐子建根本就站不稳,一屁股又跌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家里的佣人回报,“先生,外边来了好多警察,说是要带您回去问话。”
“什么?你说什么?”唐子建刚才只顾着腿疼了,根本没听清佣人说的话,大声的追问着。
佣人被吓得一缩脖子,连忙又重复了一遍:“先生,外边来了好几个警察,说是请您回去协助调查。”
唐子建立马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他以为昨天一晚上警察没来找他,应该就是没事,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等到唐子建被抓走,客厅的落地座钟接连敲了12下,正好是中午12点。
与此同时,欧阳九也登上了返回国的飞机。
他透过飞机窗户望向京市,走的非常不甘心。
他此次京市之行,原本的计划全泡汤了,之前投入的钱也都打了水漂,只怕这次回去他父亲不会轻饶了他。
飞机在晚上九点抵达了国j市,一下飞机就让他见到了无比讨厌的二哥。
欧阳辉痞笑的看着欧阳九,“哎呦,老九这才去几天,就回来了。
看来咱们老爹是真想你了,还特意让我来接你。”
他抬起胳膊想去抱欧阳九的肩,被欧阳九冷冷的瞪了一眼。
欧阳辉也不生气,无辜的揉揉鼻子,做了个夸张请的手势,“走吧,老九。
老爹正在家等你呢,还给你准备了好礼。”
说到最后已经有些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
欧阳九冷着脸,他太清楚欧阳辉所说的好礼是什么了。
他老子欧阳华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从小根本不把他们这些儿女当人看,动则打骂。
稍不开心就会关到地下室的小黑屋里,有时候他忘了,能把自己的亲儿女给活活饿死。
欧阳华根本不在乎这些,谁让他长相英俊,倒贴的女人无数,而那些私生子又是层出不穷。
死一两个根本不算什么。
欧阳九也是在多次出生入死完成了欧阳华布置的任务之后,才得到机会,去华国独自去开发市场。
可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败光了那么多钱,只怕这顿揍不会好挨了。欧阳辉看着欧阳九那丧气的小脸,乐的越发癫狂。
他们这边发生的事,宁京墨全都了如指掌,包括后来欧阳九被打的遍体鳞伤丢到了地下室小黑屋。
宁京墨也知道。
一切事情的发展都按照宁京墨的计划在走着。
参与了此次伤害夏菘蓝的所有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宁京墨接近凌晨才回到了外公的小院,
看着熟睡的夏菘蓝,心里甚是欣慰,从背后拥住她,安心入睡。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宁京墨轻描淡写的和众人说道:“大家不要过于担心了。
我战友昨天给我回消息,那五个人全都交代了。
他们都是见色起意,没有受人指使。
而且我也去打听了,欧阳同志昨天中午就已经乘飞机返回了国。
据说是他父亲认为他在华国市场开拓的不顺利,又把他召回国公司去工作了。”
周桑宁高兴的直拍手,“哎呀,真是太好了。
你都不知道昨天菘蓝去上班,我一天都提心吊胆的。
现在终于放下心了。”
夏苏木,“我就说这事不会是人家欧阳同志做的吧?欧阳同志也就是放放狠话。
再怎么说也算是个热心肠,当初若没有他,菘蓝这会儿不定怎么着了呢?”
周桑宁点头,“说的可不是嘛,之前我们都错怪欧阳同志了。
他这么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回来。”
夏菘蓝倒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但她看着风轻云淡的宁京墨,也没有再追问。
吃完早饭就带着夏苏木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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