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哥,确定要这样吗?”
其中一个打手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这也是我想要知道的。
“特么的,你以为我让你这里演戏的吗?给我上,出了事算我的,搞死也就搞死了。”
听童哥这么一说,本来反抗的没有那么激烈的我,瞬间开启了防备状态,我挣脱开捆绑不太结实的绳子,然后从袖子里直接将匕首再次取了出来。
“你们谁敢动我,我就杀了他。”
“特么的,居然还有刀子,愣着干什么给我上,不行就先砍死再上。”
听到童哥说这话后,我便知道童哥不是在演戏了,分明就是来真的,而且从他那狰狞的表情中,我似乎看到了我的死期。所以我不得不奋力挣扎。
两个打手朝我扑来的时候,我直接挥舞着匕首朝对方砍去。
由于我身手敏捷,再被其中一个打手踹了一脚后,我直接对着男人的腿砍了一刀。
也正是这一刀彻底激怒了两名打手,其中一名上来一脚直接踹在了我的肚子上,将我直接踹飞,虽然我有心和对方血战到底,但是实力有着太多的悬殊。
玛德,生活处处是坑,想不到被童哥给耍了。
“豪哥,这个疯女人,还有点意思,你猜猜她能蹦跶多久。”
“阿童,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跟你没完。”
“可是已经动了怎么办?我不光要动她的汗毛,下面的我也要动动,我那里不行了,但是我的手很行啊,你之前不也说过我的手指细长吗?我的手见过,她你试过,你觉得我手指的长度够吗?”
“阿童,你简直就是个变态,我特么一直拿你当兄弟,你就这么对我是吗?”
“你拿我当兄弟了吗?当初大选的时候,你特么明明躺着医院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回来。你知道我对惩罚区很感兴趣,我跟你提了不止一次了,老皮走后,你居然安排一个阿明过来,就是不肯让我去,豪哥,什么时候拿我当兄弟了。这疯女人害得我以后不能体会男女之事的快乐,你却将她留在身边,如今还让金爷认她做女儿,一心辅佐她上位,豪哥,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了。”
“就因为,她长得像可可对吗?可是她再像有什么用,她也不是可可,你口口声声说爱着可可,可你却在可可走后做了什么?哪天不是灯红酒绿,你得专情呢?我觉得你特么才是最可恶的。”
“阿童,听我解释。”
“听你解释,那你听我解释了吗?当年你总是怀疑我跟可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好,那我告诉你,从我见到可可的第一面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她了,只可惜,她喜欢的人是你,所以我只能默默关注着她,我不曾对她有过半分的非分之想,难道这样也有错吗?你就是这么不信任我的对吗?还口口声声喊我兄弟,你都不觉得惭愧吗?”
“阿童,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真的事如此,跟阿飘没关系,你放了她。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对啊,跟她没关系,所以你着急什么?你之前在园区有了女人每次玩够了不都是分给兄弟的吗?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阿童,别人行,阿飘不行,她对我真的很重要?”
“怎么个重要法?是她可以帮你稳固地位,还是将来她上位后你可以借她的手将我扫除掉。还有我放了你什么都答应,这话说了你自己都不信吧!如果你真有诚意,那行啊!我放了她你滚回国,或者去泰国、老挝都行,你同意吗?”
“阿童,不要再固执了行吗?当我求你了。”
“求我,怎么求,用嘴?是不是也太没诚意了?”
“那你想怎样?”
“我想怎样,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阿童,看在当年我为你挡过刀子的份上,放了阿飘好不好?”
“豪哥,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事?当年明明就是你闯的祸,如果当时我不及时赶到现场你拿什么翻盘。说不定当年你早就死了。而现在坐在园区第一把交椅上的位置的人就是我。”
“阿童,你真的就那么在意,谁做大哥吗?”
“难道你不在意吗?”
童哥对着电话里吼道。
“我并不在意,但是你得性格真的做不了大哥。”
“那你得意思你天生就是做大哥的料是吗?”
“我没有这么说过。”
豪哥此时和童哥沟通的语气稍稍平缓了许多,明眼人都知道,豪哥这是在拖延时间。
可是豪哥再怎么拖延又有什么用,我感觉眼前这个两个打手,此时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尤其是我已经看到了他们下面那支起来的两个小帐篷。
好在由于豪哥正在和童哥电话沟通中,以至于两人没有对我怎样,而是站在原地恶狠狠的看着我,就像狼盯着猎物一般,贪婪的同时准备着随时进攻。
“豪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从你跟金爷搭上关系以后就一直在为自己铺路,当年将可可送到金爷那里学画画,现在又将阿飘送去给金爷做女儿,为的不就是抱住金爷这条大腿吗?”
“阿童,我没有那么想,我承认我想在缅北站稳脚跟,但是我这些都是为了我们园区着想,大司令和宇哥现在对我们虎视眈眈,如果我不早早采取行动,你觉得以后缅北还会有我们的位置吗?”
“豪哥,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推,缅北有没有你的位置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会有我的位置。”
“阿童,有些事情我不方便和你说。”
“有什么不方便的,豪哥,你知不知道可可不喜欢画画写字的?”
“怎么可能?”
“所以你从未真正关心过她,还好意思说你爱她,你不就没有真正得到过她吗?你和可可在一起的目的不就为了得到她,然后利用她就跟今天的阿飘如出一辙。”
“你胡说,我和可可从小一起长大,我怎么可能会利用她。”
“那你实际上是怎么做的呢?”
“阿童,我不知道可可不喜欢写字,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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