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童——”
童哥没有再理会豪哥而是再次将电话给挂断。
刚挂没多久,豪哥便再次打了过来。童哥见状再给挂断,之后无论豪哥怎么打童哥都不再理会。
童哥将电话扔到一旁。
两个打手也凑了过来。
童哥咂了咂舌。
“不得不说,你长得确实太像可可了。”
身后两个打手,此时一脸得意。
“童哥,到底能不能整?”
“当然能,而且往舒服了整,不过得让我先来。”
童哥说完后将手里的枪递给旁边的打手。
“我现在就把她给扒了,你拿着枪如果她敢反抗你就知道开枪。等我完事了你们两个可以一起上。”
“明白。”
那人结果手枪检查了一下便直接将枪口对准我。
童哥蹲下身子小声的说道
“你很聪明所以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童哥,我们之前说的不算数了吗?”
我哭着对童哥说道。
“说的什么?”
童哥这么一问我彻底死心了,然后便只能无助地哭了起来。
“看到你哭成这样,豪哥应该会很心疼吧!”
童哥说完将我一把从地上抱起,然后扔到了一旁的小木床上。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童哥说着然后朝着我一点点靠近,而我则是不停地往后退蜷缩成一团,浑身不住地发抖。
“童哥,求你了,放过我吧!”
“你也求我?”
童哥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笑了笑。
“你能给豪哥,难道不能给我一次吗?而且是你害得我不能享受男女之事的快乐,难道不应该给点赔偿吗?而且我跟他们不一样,我的手,很干净。”
童哥说着对我展示起了他那细长的手,然后停在空中指抖了抖。
“就它怎么样?包你满意。”
童哥说完后立刻像是发了疯的狮子朝我扑来,然后抓住了我的一只脚,将我的鞋子一个拽了下来,然后又扯掉了我的袜子,接着便是另一只。
就在他打算扯我裤子的时候,一声巨响,阁楼的门被踹开了。
“阿飘!”
是豪哥。
豪哥冲进来后,那个持枪的打手直接将枪对准了豪哥。
看到豪哥来了,我瞬间忍不住再次哭了起来,心里此时憋了一肚子的委屈,早知道我就不跑了,如果不是豪哥即使赶到我今天会是怎样的下场,又或者我被王玉洁骗到会所又是怎样的下场。
反正逃回去也终究是逃不出豪哥的五指山,所以我又何苦呢?我不如就好好的呆在豪哥的身边就好了。
豪哥的出现无疑给我了最大的安慰。
“阿飘,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带着哭腔回道
“豪哥,我没事。”
我也知道虽然豪哥的确是在利用我,把我当工具,但是豪哥绝对不会允许别的男人动我半分,而其他人则是不一样,他们甚至想到是与人共享,折磨我,他们可以获得最大满足和快乐。
这一点我多多少少还是分得清的,所以我最后选择根本不是跟谁合作而是好好的呆在豪哥的身边。
至于能走到哪活多久全看天意。
我也明白总是我代替不了豪哥,但是在豪哥心里也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呵呵,真是感人,你们是要给我上演一出梁山伯与祝英台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接下来的走势你们应该是死在一起,刚好你们两个都死了,麻烦就全部解决了,我虽然失去了金爷这座大靠山,但是凭着我在缅北多年的根基,想要在缅北立足好像也不是一件什么难事。”
“阿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知道,我当然知道了,就怕豪哥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真的我都开始有些佩服你了,居然带个小司机就敢来找我,现在送人头都这么有诚意了。”
童哥说完后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还是你根本就不曾看得起我,觉得我不敢是不是?”
童哥说着直接捡起那会我丢掉的刀子,然后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当冰凉的刀子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我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阿童,我们之间的恩怨没有必要牵扯到无辜的人,阿飘她是无辜的,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或者你告诉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我不是都告诉你了吗?你不做我能有什么办法?”
“阿童,你的背后有白老爷子,我的背后除了金爷还有梁先生,不是我想走就能走的。如果你能说服梁先生我立刻走。”
豪哥说完后童哥沉思片刻。
“你少拿梁先生来压我,整个园区就他出力最少拿的却最多,提起他我就生气。”
“可是规矩就是如此,我没办法。”
“那你就只能去死了。”
童哥说完后,手里的刀子继续往下压了压,豪哥见状。
“阿童,你先放开阿飘,我们好好谈谈。”
“豪哥,如果我们之间还可以谈的话还会走到这一步吗?”
“阿童,我们怎么说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了,怎么就不能谈了,想想当年我们一起在缅北流浪的日子,那会我们狗屁不是,吃了多少亏才走到了现在。”
“豪哥,你是不是想多了,陪你一起流浪的不是我是可可。”
“我是在园区成立之后才来的。”
“我知道,但是我们之前一起去别的地盘抢货的事情你还记得吧!”
“豪哥,你是不是以为我脑子动过一次手术就彻底失忆了,有些事情我还是能够想起来的。”
“总之阿童,我是真心拿你当兄弟的。”
“既然拿我当兄弟,那么这个女人我为什么睡不得。”
阿童继续和豪哥理论着,手里的刀子稍稍松开了一些,也让我不再觉得那么难受了。
“因为我太爱可可了。”
“爱可可跟她有什么关系?就因为她长得像可可,你就可以把她当成可可了吗?你还真会为自己找借口。”
“阿童,以前如果我对你做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道歉?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吗?要是可以这样的话,这些年缅北早就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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