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几个人大多数都选择了挨鞭子和大耳光。
可能是因为那两项相对于其他几项更容易实现吧!
对于他们的选择,阿山自然是有些失望的。
“其实走钢丝也很不错的,再不然抱火盆,多么轻松你们没人选吗?哎呀实在是太可惜了。”
“山哥,是你让我们自己选的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当然算数了。”
经那些男人这么一问,阿山当着豪哥的面也不好直接反悔。
不过他马上又说道
“其实这个打耳光呢和挨鞭子也没那么容易,这样为了让你们也能够有机会体验体验园区的其他项目,我们就采用抽签的方式如何?这样这次就放出两个其他项目的名额,谁抽到算谁的如何?”
这个阿山,简直就是坏透了,去掉那个被打手给带去卫生室的那个男人,剩下总共还有五个人,两个名额其他项目的名额,这样的概率就跟二选一没什么区别了。
“这样够公平了吧!”
阿山说完,几个男人相互看了看对方,一个个脸都吓青了,没有一个敢吱声的。
“既然大家没有什么意见,那我们就开始抽签吧!来,从谁开始,要不就你吧!”
阿山丝毫没有给他们思考的时间直接便吩咐打手将牢笼打开,然后拽着最前面的男人到他的面前来抽起签来。
男人往后躲了躲。
“山哥,我想挨耳光。”
男人说完后,将双手别在伸手,以此抗拒。
看到男人这样,阿山直接怒了吼道
“抓紧,想挨耳光也得看你有没有这个命,我这个人没什么好脾气的,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如果不赶紧抽的话,我就替你选择了。”
阿山说完后便开始数数了。
一直数到三那个男人也没有选择抽签。
“既然这样我给你决定了,抱火盆吧!”
男人一听直接给阿山跪下了。
“山哥,我错了,可以不可以让我挨耳光,我不想抱火盆啊!”
男人哭的那叫一个凄惨,不知道为什么我也挺为男人感到可惜地白白浪费了一次可以搏一把的机会,毕竟概率摆在那里,不中比中的概率明明是要更大一些的。
“滚吧!你已经没机会了。”
男人当然不肯,赶紧爬到阿山身边抓着阿山的裤腿,祈求阿山不让让他抱火盆,阿山狠狠地一咬牙,对着男人的脸就是一顿狂踹,男人被打得嗷嗷惨叫拼命地闪躲着。
“特么的,就是贱,就你还想挨耳光,我看你是找死。”
说完后抄起地上的铁棍对着男人的脑袋重重地砸了下去,一声沉闷的响声过后,男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
那叫声像是将男人的魂从身体里给扯了出来一般。
接着男人便昏死了过去。
阿山朝那男人吐了口唾沫。
“呸,贱货,等你一会你醒了我再好好收拾你,来下一个。”
接着第二个男人被打手从牢笼里拽出来。
“来吧!这里面就两个其他项目的签子,抽中了说明你运气好,回头体验完了,我赏你个鸡腿吃吃。”
对方一听傻了。
“山哥,刚刚他抽完了以后,不是只剩一个了吗?”
不光他这么想,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阿山给出的答案则不然。
“你哪只眼睛看见他抽签了,他刚刚抽了吗?”
“没,没有。”
男人回道。
“那不就得了。”
“可是”
“抓紧。”
“山哥,我选的是挨鞭子,难道也不行吗?”
男人犹豫着。
这么一整阿山再次失去了信心,对着对方的肚子就是狠狠一脚,直接将男人给踹飞,随着惯性男人的在地上刺啦刺啦的滑出了好几米远。
由于男人是脑袋着地的,当男人惨叫着从地上坐起来的时候,半张脸的皮已经完全没了踪影,然后便是血淋淋的一片。
“你给我去那边呆着去,一会走钢丝。”
“山哥,我抽签,我没说不抽签的。”
男人吐出一口鲜血,然后对阿山喊道。
“没机会了,下一个。”
第三个男人被拽出来后,表现得极为淡定,从容地从阿山的手里抽了签,然后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然后一脸茫然地看了阿山。
“这上面什么也没有。”
“没有就是代表不用选了,小子你很幸运,先去里面继续待着吧!”
对方听后,并没有表现出太多欣喜,而是再次从容地走了回去。
豪哥转头对我说道
“这种人是最聪明的,不过也是最难驯服的。”
我有些不明白地看了豪哥一眼。
豪哥便跟我介绍起了关于以前他见过的许许多多的例子。
我一边听一边看着那男人,当那男人发现我在看他以后,直接低下头,然后走到牢笼最里面的墙角蹲了下去。
“赌一把吧!这种人只要有逃跑的机会,就是跑在最前面的。不过这样的人一旦驯服了将会被任何人都忠诚,慢慢来吧!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和手段。”
豪哥在说这话的时候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任何的过错。
豪哥说完后,便对阿山问道
“刚刚那人叫什么?”
“叫,叫陈深。”
阿山想了一下说道。
“陈深,好名字。”
豪哥念了一遍对方的名字,然后有小声的自言自语道
“这名字果然十分符合他,这城府地多么深啊!不错,有意思。”
之后阿山又对着牢笼里剩下的两人喊道
“你们俩一起来吧!”
打手将两人带出来后,两人走到阿山面前看了一眼。
阿山直接拿着手里的鞭子围着两人转了一圈。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惩罚。”
“打耳光。”
“挨鞭子也行。”
“这两个不行,换其他的。”
“为什么?”
其中一个男人立刻提高了嗓门问道
“剩下的两个签字都是其他项目的,你们两个不刚好一人一个吗?”
“什么?”
“什么什么?听不懂人话。”
阿山的这一操作的确有些变态,不过这似乎也符合他一贯的作风,他怎么可能会讲道理,如果他要是讲道理的话,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
说白了除了陈深以外,其他四个人每人都领了不同的项目,当时陈深的项目其他人相比也不同,只不过在他们当中算是最简单的。
然后接下来的时间里,按照阿山的话来说,那就是天籁一声接着一声地在惩罚区的上空回荡。我没有阿山那么变态,那一声声惨叫无论让我再听几次我也依然觉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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