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出场自然是引起了现场所有人的注意,使得现场一阵骚动。
阿欣看了一眼后,瞥了瞥嘴。
“这两个货是不是有点大病啊?”
我点点头。
“病得不轻,得治。”
然后阿欣对我看了一眼说:
“那是得做口腔,还是得打针?”
我迟缓了一下,然后,阿欣对我做了一个坏笑的表情,下一秒我瞬间顿悟。
干嘛朝着阿欣斜视了一眼。
不过虽然我们不喜欢这两人不代表所有人都不喜欢这两人。
“这不是我小美姐姐吗?”
“小美姐姐打扮成这样,不是要给我们发福利吧!”
“对对对,我看是,就是想太阳了。”
“我看也是。”
“哎,怎么突然发现阿巧也长得好好看。”
“是吧!我也发现了。”
“不知道啥感觉。”
“试吃一下不就知道了。”
“哈哈哈!”
台下众人之所以有这样的议论,也不能怪他们,主要是两人似乎估计将自己的事业线给暴露出来,而且刻意用衣服故意往中间勒了勒,又或者说里面好像啥也没穿。
甚至穿着让女人讨厌,男人却很喜欢的黑丝。
说白了已经完全背离了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姿态。
园区对于员工们的穿衣除了上班期间,其他时间死相对自由的,所以就算有人肯光腚,园区的管理员也不会插手的,反而还会大力支持,毕竟有免费的供大家欣赏何乐而不为。
不过更多的人是对两人的着装毫不吝啬的夸赞。
“好美啊!”
“我觉得,小美在看我一眼我的魂就被勾走了,真带劲啊!”
“我也觉得是啊!美死了。”
“这眼神,总是会让我想起那个午后,在食堂的洗手间里,好难忘啊!”
“我也是。”
甚至有人隔空喊话。
“小美,我爱你,么么哒。”
“我也是!”
“小美,我们可以约会吗?”
“哈哈哈!”
王善美和刘巧一边往自己组所在的位置走着一边扫过刚刚对她喊话的那些男人,一脸的傲娇,显然她当真以为那些撩骚的话,是对她的赞美,不但没有丝毫的羞耻之心,反而十分享受这样被人夸赞追捧的样子。
显然王善美这一刻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当红的大明星或者小花旦,然而实际上在那些男人的心里,她不过只是一辆高配版的公交车,可以适应不同的道路,如水路、泥泞路以及沙滩或者林间小路。
就在王善美走进过道的时候,有人喊了起来。
“小美,要不要给我做老婆?”
王善美看了那人一眼。
“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那人立刻回道:
“对对对,梦里和你千百遍,想要干嘛就干嘛?”
就在众人拿王善美开涮的时候,阿浪直接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然后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走向了王善美,阿浪刚想要去牵王善美的手,王善美却直接拒绝了。
阿浪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冲突了,虽然王善美是阿浪的女人这是公认的,但是如果阿浪要是在这个场合公然承认多少还是有些不妥的。
不过对于他俩那点事,园区里没人不知道的,只是大家都十分默契的达成了统一,都假装不知道配合阿浪演戏罢了。
加上王善美又会装又能演,以至于阿浪一直以为他是唯一一个和王善美深入交流过的男人。
阿浪轻咳了一声:
“那个,咳咳,那个,大家都是同事怎么能这么拿同事开玩笑,这也太不像话了。而且今天,梁先生和白老爷子都在,加上兵营的兄弟也来了,还有新二班的成员,怎么想让人看笑话不成?”
我的天哪!都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阿浪怎么可以说得出这样的话。
众人听了一个个纷纷坐好,抿着嘴假装很听阿浪话的样子。
阿浪又说道:
“这才是你们,对同事要友善,我们是一个集体嘛!”
之后阿浪挠了挠头,想必也憋不出什么好屁来,干脆就应付了几句。
“那个会场一定要保持好纪律不要以为今天是庆功宴,大家就可以怎样怎样,凡事都要按规章制度,那个,俗话说无规矩不成方圆。”
我的天哪我真的要被他逗乐了。
我身旁的阿欣则道:
“无娇女夜不能寐。”
好在她说话的声音比较小,我赶紧对她说道:
“对对对!”
之后阿欣又一边把玩着手里的酒杯一边说了几句很有深度的话:
“你以为的林荫小道,其实早已车水马龙——莎士比亚。
即使那个地方被无数人留下痕迹,但是依然有人向往——郭沫若(改编版)
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陶渊明。
你向往的林荫小路,其实每个清晨和夜晚都挂满了白霜——列夫坎窝德。
即使那里成了黑洞,也是某些人一生想要探索的地方——霍金(改编版)”
我听完后咽了一口唾沫,我觉得我应该是太邪恶了居然每一句都想到了那个层面。
我咽了口唾沫,戳了一下阿欣。
“喂,不要命了!你语文是你前夫哥教的吧!”
“对,在每个深夜,每每夜深人静,就会有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划破夜空,撕碎了老光棍子的美梦,让他们挺直,让他们僵硬,让他们热血沸腾。”
“你要死了。”
我说道。
阿欣却瞥了我一眼。
“飘姐,这都是重点,圈起来背会,然后熟练运用,我觉得你可以进一步,只有这样才能与豪哥更加深入的了解。”
我不知道是我太邪恶了还是阿欣太会开车了,几句话就给我带上高速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哪怕阿欣就是故意的,就是整体段子不断,可是我和她在一起是真的开心。
我们的对话引起了一旁豪哥的注意。
“你们在聊什么?”
我看了豪哥一眼又看了阿欣一眼,然后轻咳了一声,用刚刚阿欣对我说话的调调小声的对豪哥说道:
“在聊,如何在豪哥的心尖尖上跳芭蕾。”
豪哥听完后看了我一眼,然后淡淡道:
“你会的可真多。”
我身旁的阿欣嘴角有些难压了,就跟兵营军阀们手里的k一样,根本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