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回屋不久,易中海和一大妈就回院了。
他俩出门办点事情,在外面吃的饭。
此时,院里最着急的人是刘海中,他到中院找过易中海好几次,每次都失望而归。
这一次,总算见到易中海。
“老易,等你好久了。”
“怎么了,院里出了事?”见刘海中脸上有些焦急,易中海问道。
“是有点事。”刘海中点点头道:“林清白天不知道从哪里搞回来一车物资。”
“满满一车物资,有鱼,有被子,有袄子,还有糖果和日常用品。”
“这小子吃的粮食都是我们捐的,他哪里有钱买这么多东西。”
“我猜测,肯定是通过不法手段获得的。”
“我去问过他,他态度很不好,更加重我的怀疑。”
“噢,还有这事?”
听了刘海中的话,易中海若有所思。
如果真如刘海中所说,林清的物资是非法获得,那得赶紧通知公安。
要不然就是包庇罪,会连累全院的人。
大年三十的事,易中海还历历在目,如鲠在喉,如芒在背。
为了报那晚的仇,他巴不得林清出点事。
如果真如刘海中所说,林清的物资是非法所得,那就马上报公安。
不管物资是抢的偷的还是骗的,一旦定罪,十年起步。
监狱里环境差吃得差,还得干活。
就林清那身子骨,不出半年一定死在牢里头。
这一切,是易中海希望看到的。
易中海回过神来,挥了挥手:“去,把大门关上,免得林清跑了。”
“通知老阎了吗,把他也叫来。”
院里一般有重大事情,三位大爷都会同时在场。
易中海把这事看得很重,务必要他们三位大爷都在场。
刘海中知道阎埠贵正在家里打摆子,挠了挠头道:
“老阎正在家里打摆子,可能来不了。”
“怎么,他生病了?”易中海眼睛一瞪,问道。
“他钓鱼不小心掉河里了,一直打摆子,在发高烧。”
刘海中简单说了一下阎埠贵钓鱼掉河里的事。
易中海听完后,觉得好丢脸,摇了摇头道:
“冬天钓什么鱼,老阎真不靠谱。”
“这事很重要,轻伤不下火线,你赶紧把他叫起来。”
易中海不达目的不罢休,为了自己的利益,他可不管阎埠贵死活。
刘海中官本位思想严重,上级说什么他做什么。
明知道阎埠贵状态不好,但还是听从易中海的话,上他家去了。
“老阎,先别睡了,起来有事。”
刘海中来到阎埠贵床前,推了推他的被子。
阎埠贵裹着两床被子,高烧三十九度,迷迷糊糊不清醒。
刘海中推了半天,他才转过身来,有气无力的问道:“啥事啊?”
刘海中一时半会儿说不清,催促道:“重要的事,先起来再说。”
阎埠贵全身酸软无力,实在不愿离开温暖的被窝。
想了想,院里也没啥大事,不都是鸡毛蒜皮的事。
“有啥重要的事啊,棒梗又偷酱油了?”
“我身子不舒服,有啥事明天再说吧。”
阎埠贵说完,打了几个摆子,裹了裹被子,又背过身去。
见他这个样子,刘海中动了恻隐之心。
但转念一想,这是易中海的意思,于是收起善心,威胁道:
“你生病了本来应该在家休息,但老易说了,一定要你到场才行。”
“你如果执意不去,以后就别想看门了。”
刘海中说完话,故作生气,战术性的往外走。
刚走没两步,阎埠贵就叫住了他。
“老刘,等一等,我起来就是。”
阎埠贵一听说要撤自己职,就不顾发着烧,挣扎着坐了起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相处多年,知道他的软肋在哪里。
见目的达到了,便阴险的笑了笑。
“快点穿衣服吧,老易还等着呢。”
阎埠贵抖抖嗖嗖的,又打了几个摆子。
一件一件穿好衣服裤子,怕冷又在外裹了床被子。
准备妥当后,这才准备出去。
“老刘,过来拉着我,我看不见。”
阎埠贵掉河里时,眼镜也跟着一起掉了下去。
他高度近视,不戴眼镜跟瞎子没区别。
就算刘海中站他几步远的距离,他都看不清,只看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真是麻烦。”
刘海中没有耐心,低声嘀咕一句。
不情不愿的倒回去拉住阎埠贵的被子,带着他出了门。
出门后,刘海中按照易中海的指示先把大门关了,再去中院和他汇合。
俩人来到中院,易中海见到阎埠贵一副颓废的样子,更加瞧不起他。
“老阎,你没事吧?”易中海假模假式的问了一句
“没事,就是有点冷。”
“没事就好,大冷天的,去钓什么鱼。”
“嗐,再也不去了,老易,到底有什么事?”
“林清不知去哪搞了一车物资,老刘怀疑来路不正,我们去调查一下。”“如果真是非法所得,就报公安,把他抓起来。”
阎埠贵是院里第一个见到林清带物资回来的人。
他当时就问过林清物资从哪弄来的,林清没回答,他也没再问。
之后注意力全在鱼上,知道林清的鱼是从东直门河边钓的,他就兴冲冲的钓鱼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林清的物资来历实在是可疑。
“当时林清回来,我还问过他,可是他不肯说。”
“不过他说过鱼是在东直门河边钓的。”
“河里都结冰了,他怎么可能钓上鱼。”
“要不是他骗我,我也不会掉进河里。”
“以前真没看出来,林清还挺会忽悠人。”
听了阎埠贵的话,刘海中、易中海更加确定林清的物资是不法所得。
一想到林清戴上手铐伏法的样子,易中海就兴奋不已。
担心林清因为事情败露会负隅顽抗,临去之前易中海叫来已经回院的好徒弟贾东旭。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本来易中海还要叫傻柱的。
傻柱在大领导家喝多了酒,又陪秦淮茹去了一趟医院,早就累了。
此时正躺在床上,睡得像头死猪。
易中海去叫他,隔着窗户就能听到鼾声,只好作罢。
要是有傻柱这个“战神”在,易中海办事会更有底气。
贾东旭不如傻柱会打架,但因为常年和机器打交道,手上有一把力气,对付林清那个肺痨鬼应该没问题。
出发之前,易中海还特地嘱咐贾东旭带一条绳子。
一旦确定林清的物资是非法所得,就把他绑起来送公安局去。
易中海说什么,贾东旭向来照做,当即回屋拿来一条手指粗的绳子揣在身上。
不仅如此,易中海还告诉几人。
如果林清一旦有咳嗽、吐口水的迹象,就一拥而上控制住他。
免得再像上次一样,被他吓得不敢靠近。
“老刘负责捂住他嘴,东旭负责控制他腿,我负责控制他手。”
三人当中,刘海中是外人,易中海把最危险的活交给他。
至于阎埠贵,打着摆子连走路都困难,易中海见他一点作用没有,打发他回屋休息了。
一切准备妥当,几人朝后院走去。
院里的风吹草动,其他人立马知晓。
当正在洗脚的贾张氏,从贾东旭口中得知易中海等人要去后院找林清,盘问他物资的来历,兴奋的打翻了洗脚水。
打翻洗脚水也不自己清理,让秦淮茹清理。
秦淮茹一边清理地上的洗脚水,贾张氏一边穿袜子,嘴里骂骂咧咧道:
“早就该整治整治林清这个肺痨鬼,忘恩负义的东西。”
“快点清理,完了我俩一起过去。”
因为林清没给秦淮茹鱼,她对林清颇为不满,想要看到林清窘迫的样子。
于是秦淮茹快速拖完地上的水,就跟着贾张氏一块出去。
此时林清还不知道会被一干禽兽针对,正和几个妹妹在屋里打闹。
听到屋外有敲门声,便前来开门。
打开门一看,好家伙,院里一半的人都到了。
见为首的刘海中一脸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林清就知道他们来是所为何事。
林清俯身在三个妹妹耳边耳语几句,就站起身来率先开口道:“怎么,又来问物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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