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学都去食堂吃饭了,棒梗鬼头鬼脑的来到教室,挨个翻同学的课桌。
课桌里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棒梗就揣进兜里。
之前林清叮嘱过林叶清,如果看到棒梗偷东西,就去告诉老师。
林叶清去办公室找到冉秋叶,告知了此事。
偷同学东西的行为,严重影响班级团结。
冉秋叶不敢怠慢,立马带着林叶清来到教室。
此时棒梗还在偷东西,对冉秋叶的到来浑然不知。
“棒梗 !”
“为什么要偷同学东西?!”
冉秋叶推开教室门,大声呵斥棒梗。
冉秋叶的突然到访,吓了棒梗一激灵。
手一松,一只偷来的铅笔掉在了地上。
“棒梗,为什么要偷同学东西?”
冉秋叶来到棒梗跟前,指着地方的铅笔问道。
棒梗眼珠一转,把铅笔捡起来,塞回课桌里。
“我没有偷,是它自己掉出来的!”
冉秋叶亲眼所见棒梗偷东西,他不肯承认,一味的狡辩,冉秋叶很是生气。
“棒梗,你不光偷同学东西,还不诚实。”
“你是个小孩子,怎么可以这样。”
“我没有,我没有偷!你污蔑我!”
“是它自己掉出来的,信不信由你!”
棒梗咬死不肯承认自己偷东西,对着冉秋叶大喊大叫。
冉秋叶从没见过如此顽劣的小孩。
他不肯承认,只能带去保卫室,让保卫室的人处理。
冉秋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棒梗的衣领。
棒梗一急,张开嘴对着冉秋叶手臂就咬了下去!
“啊!好疼!”
棒梗使出吃奶的力气咬冉秋叶,冉秋叶手臂吃疼。
手下意识的一松,放开了棒梗。
抬手一看,手臂一排血牙印。
“棒梗,你疯啦!”
偷东西也就算了,还敢咬老师。
冉秋叶万万没想到,棒梗顽劣到如此程度。
如果不处理,势必是个祸害。
冉秋叶忍着手臂的剧痛,抬脚往保卫室走去。
“你要到哪里去,你要害我!”
棒梗见势不妙,大喊一声,扑倒在地上,一把抱住冉秋叶大腿,开始哭闹。
“我没有偷东西,我没有偷东西。”
“你为什么要诬陷我,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你是个坏老师,你是个坏老师!”
棒梗双手抱住冉秋叶大腿,双脚缠住她小腿。
别看棒梗年纪小,力气却不小。
冉秋叶被他缠住脱不开身,又怕用力过猛伤着棒梗,于是招呼一声,叫林叶清去保卫室喊人。
“知道了,冉老师。”
林叶清机灵的点点头,一溜烟往保卫室跑去。
林叶清刚跑出教室,棒梗就松开冉秋叶,向林叶清追去。
“赔钱货,你到哪里去!”
“赔钱货,给我停下!”
“赔钱货,我打死你!”
院里的女孩子,贾张氏都叫她们赔钱货。
在贾张氏的熏陶下,棒梗一见到女孩子,也叫她们赔钱货。
林叶清在前面跑,棒梗在身后穷追不舍。
一边追一边骂。
林叶清是个女孩子,腿脚跑不过男孩子。
再加上棒梗一直恐吓林叶清,林叶清受到惊吓,越跑越慢。
眼看要被棒梗追上,林叶清急得哇哇大哭。
就在这时,林清及时出现。
林叶清早上出门时,忘了带饭盒。
快到中午时,林清才发现。
在家把饭热熟后,来学校给林叶清送饭。
到了学校后,林清走着走着,听到棒梗的叫骂声,以及自己妹妹林叶清的哭声。
林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以肯定的是,棒梗一定在欺负林叶清。
林清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俩人面前。
这才知道,是棒梗在追林叶清。
林叶清慌乱奔跑中,看见自己的哥哥林清,便一头扎进他怀里。
“哥哥、哥哥,棒梗要打我!”
林叶清说话间,棒梗已经追到眼前,抬手就要打林叶清。
林清抬起一脚,一脚踢在棒梗的肚子上,把他踢飞了出去。
这一脚林清用了十分力,棒梗在空中飞了一段距离,重重的摔倒在地。
顿时,棒梗感觉屁股要裂开,疼得哇哇直叫,哭闹起来:
“林清!”
“你个肺痨鬼敢打我,回去让我爸爸打死你。”
“肺痨鬼,不得好死!”
“肺痨鬼,三个月就死!”
林清家和贾家关系不好,贾张氏只要一看到林清,就叫他肺痨鬼,诅咒他快点死。
不仅如此,贾张氏给棒梗灌输仇恨教育。
叫棒梗一见到林清,就骂他肺痨鬼,三个月必死。
听了棒梗的叫骂,林清就知道是贾张氏教他的。
骂自己肺痨鬼,骂自己妹妹赔钱货,这能忍?
林清走上前去,啪啪几巴掌扇下去。
瞬间,棒梗脸上多了几个红手印。
这时,冉秋叶捂着受伤的手臂匆匆赶来。
见到林清打棒梗这一幕,有意无意的别过脸去,径直的往保卫室跑去。没一会儿,冉秋叶就带着学校的两名安保来了。
在来的路上,冉秋叶已经告知安保发生的事。
偷东西,咬老师,棒梗的行为太过恶劣。
两名安保径直来到棒梗身前,一左一右夹住他的手臂,把他强行拖去了保卫室。
棒梗闹出的动静太大,这会儿,差不多全校都知道了棒梗咬老师的事。
正在办公室备课的阎埠贵,得知此事,放下课本匆匆赶了过来。
“哎呀,都被咬出血了,棒梗这孩子简直无药可治。”
阎埠贵看着冉秋叶受伤的手臂,心疼不已。
见林清正好在,阎埠贵掏出车钥匙,说道:
“小小年纪就敢咬老师,棒梗这孩子无法无天。”
“如果不好好教育教育,今后一定是个祸害。”
“林清,你骑我的车回去,把秦淮茹叫来。”
“冉老师伤得有点重,我陪她去医院。”
林清应了一声,接过阎埠贵手里的钥匙。
之后,阎埠贵便带着冉秋叶离开了。
目送俩人离开,林清径直来到车棚里。
车棚里横七竖八的停着些自行车。
可林清一眼就认出阎埠贵的自行车。
因为他的车,是所有车里最破最旧的。
阎埠贵的自行车,是买的别人的二手自行车。
缝缝补补,骑了好多年,都快散架了,属于扔在大街上都没人要的那种。
尽管如此,阎埠贵却把它当成宝贝,在车上挂了把大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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