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跟何雨水年纪一样,今年七岁。
何雨水长的瘦瘦弱弱。
阎解放虽然不壮,但也是男孩子。
那还不轻松吊打何雨水?
阎解放面对阎埠贵的撺掇,有些动心,心道好像父亲说的在理,自己想要玩,去抢何雨水手上的毽子不就行,不劳而获,白玩,玩玩还给她就是,又不是不给她,自己是个孩子,大人们面对这种孩子之间矛盾,也就是一乐罢了,没有人会在意。
阎解放是一个很容易就会被蛊惑的人。
阎埠贵这种蔫坏的操蛋玩意儿。
自己儿子便宜都占。
能教出来什么国家栋梁。
注定他和三大妈生下来的都是一窝废物。
“儿子。”
“你爸爸还能害你吗。”
“都是为你好。”
“而且这样子还能锻炼你的胆量,要是胆子小,到时候上学你会挨欺负的。”
阎埠贵看到阎解放一时间不敢去抢何雨水踢着的毽子,于是再度说道。
阎解放双拳紧握。
彻底被阎埠贵洗脑。
“干了!”阎解放道。
直接朝着何雨水而去。
阎埠贵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心道当初被何雨柱给了一脚。
这一次,让自己儿子,在他妹妹身上报复回来。
时候到了。
就是今天,现在。
阎解放-朝何雨水过去,然后一把推开何雨水。
“啊!”
何雨水正在专心踢毽子,被阎解放忽然之间推倒在地,那种失重感,让她吓一跳,何雨水尖叫一声,整个人趴在地上。
她穿的是短袖。
胳膊还被磕破一些皮。
浸出一丝丝鲜血。
“嘿嘿。”
“何雨水,你的毽子,借我玩一玩,”
“等会儿就给你。”
阎解放说道。
然后阎解放当着何雨水面前,就开始踢毽子。
何雨水艰难爬起来,朝阎解放怒声大喊:“阎解放,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没有我的同意,你不能拿我东西玩,还给我。”
何雨水就要冲过去朝阎解放抢毽子。
阎解放自然是不给,直接躲开。
阎埠贵看到儿子的行为,非常欣慰笑了。
抢了东西,就得好好玩。
哪里有别人要就马上给的道理。
“干得漂亮。”
阎埠贵嘀咕一声,然后阎埠贵又摇摇头,觉得阎解放还是对何雨水下手轻了,刚刚不应该是躲开,而是再度朝何雨水推一把才对,何雨水都没有哭。
阎埠贵有些诧异于何雨水的坚强。
这么小年纪。
一个小女孩子。
被这么欺负居然不哭。
“何雨水,我就玩一会儿,马上就给你。”
“别追我了。”
阎解放一边拿着毽子跑一边说着。
“不行。”
“还给我,”
“那是我哥哥给我做的。”
“任何人都不能玩。”
何雨水说道。
四合院住户们,看到阎解放和何雨水你追我赶的,都觉得没什么,小孩子玩闹罢了,有些人哪怕是看出来了阎解放在欺负何雨水,也没有去插手,大家虽然表面对何雨柱阿谀奉承,不过私底下对何雨柱也是恨之入骨,凭什么何雨柱参军成了大官,他们自己或者是儿子没有去参军成大官呢,而且何雨柱那么大官,就是不帮忙他们办事,不给他们白白占便宜,着实有些可气。
阎解放拿着毽子,穿过抄手游廊,从中院跑到前院。
阎解放打算拿毽子去和小伙伴丢着玩。
但就是不给何雨水。
“砰!”
到达前院,阎解放一脑袋撞在一根非常精壮的大腿上。
“哎呦。”
阎解放一屁股摔在地上。
抬头一看,可是把阎解放吓的一哆嗦。
是何雨柱。
何雨柱身边还跟着二十个彪形大汉,最高的是孟贺强,身高到达两米,一身恐怖的腱子肉,青筋暴起,简直就像是活阎王一样,看的阎解放差点晕死过去。
“哥!”
何雨水看到何雨柱来了,顿时一把抱住何雨柱。
分别一个多月。
何雨水自然十分想念何雨柱。
何雨柱摸了摸何雨水的脑袋,自己这个妹妹,真是乖乖的。
何雨柱接着发现何雨水胳膊磕破皮了。
他指着何雨水胳膊:“你这是怎么碰的。”
何雨水顿时指向阎解放:“是他,哥,阎解放抢我毽子,我……我打不过他,追他又追不上,阎解放就是太可恶了。”
有哥哥罩着,何雨水自然朝何雨柱吐露心声。
不过何雨水依旧没有哭。
因为骨子里,何雨水觉得阎解放那种臭东西,不值得她去哭。
她哥哥是军人。
淬火军人。
沐浴过鲜血淬炼。
她作为何雨柱妹妹,怎么可以哭。
何雨柱的强大,带动着何雨水变得更加坚强。
一个人好起来,真的是可以影响身边人一样变得无比坚强。
何雨柱看向阎解放。
“我……我这……柱爷,我……我就是喜欢踢毽子,想要玩一玩,没有想过去伤害何雨水的。”此时阎解放哆哆嗦嗦说着,他是真想要跑,不过腿都被吓软了,阎解放肠子悔青,早知道何雨柱今天从外面回来了,打死他也不敢去找何雨水的麻烦。
何雨柱朝阎解放大声说道:“是吗,你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何雨水吗。”
“没有。”
“绝对没有。”
阎解放脑袋跟拨浪鼓一样摇晃。
何雨柱一脚踩在阎解放胸口。
“队长。”
“队长。”
周游陈东等,看到这一幕,一个个吓一跳,生怕何雨柱犯错误。
可不能对一个孩子下死手。
何雨柱自然不可能踩死阎解放,只是冷冷提醒:“阎解放,你再敢惹何雨水,你爹教不了你,我来教,没有家教的东西。”
“砰!”
何雨柱一脚把阎解放踢得横飞一米多。
后背磨得破皮好几处。
何雨柱看向阎解放:“我不相信你所说的,不过都无所谓了,你欺负我妹妹,我欺负一下你,大家都无伤大雅,适可而止。”
“呜呜呜。”
“呜呜呜。”
阎解放被何雨柱这一脚踢得,疯狂大哭。
眼泪奔涌。
他是又痛又害怕。
何雨柱朝着前院的三大妈看过去:“阎埠贵呢,你和阎埠贵怎么教育的孩子,真是一群废物,就阎埠贵也配做四合院里的三管事,我宣布,以后四合院三管事,再也没有了,我会跟街道办主任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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