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黑色身影速度极快!
转瞬便冲了过来!
“噗呲!”
只见火光一闪,一名日不落的法师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被黑色身影一刀砍倒在地!
“噗呲!”
火光又是一闪,黑色身影脚下一个侧步,顺势又秒掉一名日不落的法师!
黑色身影下手又快又狠,连续干掉两名法师后,对方终于发现情况不对,瞬间收拢阵型,开始防御!
电光火石之间,黑色身影脚下步伐又是一变,以无比刁钻的角度,再次挥出一击,
纯白色的剑气,一闪而逝,直接破开了魔法盾没入了一名法师的胸膛!
法师瞪大着双眼,满脸的不可思议!
“怎么会?怎么会?”
黑色身影,从出手到挥出最后一道刺杀剑气,最多不超过两秒!
两秒!对方三名法师,直接被秒杀!
日不落的几名战士,手疾眼快,立刻把黑色身影给围了起来,剩余的法师道士,也趁此机会赶紧拉开了距离!
黑色身影看着围上来的日不落战士,威然不惧,不退反进
野蛮冲撞!
两名日不落战士,直接被黑色身影撞退!
黑色身影连续挥出两道刺杀剑气,
“噗呲!噗呲!”
-189
-203
-245
-243
“噗呲!噗呲!”
这时,另一道黑色身影也赶了过来,打出了一套双烈火,
被撞在最后排的日不落战士,被两人夹击,直接被砍倒在地!
施毒术,冰咆哮也接踵而至!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日不落一方陷入了短暂的混乱,
紫泪三人见此情形,先是一愣,紧跟着便回过神来,
这是帮自己一方的!
三人立刻从后方杀来!
两方人马,立刻形成了前后夹击之势!
此时,日不落一方,还有二十多人,但随着黑色身影一方的加入,日不落一方反而处于了弱势!
只见刀光,火光,魔法齐齐闪耀!日不落的人,开始接二连三的倒下!
第一个冲上来的黑色身影实力实在是太强悍了,日不落的法师,不管是谁,黑色身影只需一刀就能将其秒杀!
道士也撑不过第二刀!
然而最让日不落众人绝望的,不是这人的攻击!而且这人的血量与防御魔御!
一千四百多的血量!
被十余人围攻,居然连这人一百的血量都没打掉!
这还怎么打?
打又打不动!别人碰你一下就死!还打个屁啊!
日不落队伍中,一名长相普通,名叫云风的法师,看架势,应该是这支队伍的领头人,
云风眼看形势不对,脸色阴沉的看了紫泪一眼,咬牙切齿,
“紫泪!没想到这次又被你算计了!这次我认栽!
不过我们日不落,可是很记仇的!咱们后会有期!
兄弟们!撤!”
云风放了句狠话,便带着剩余的日不落成员,飞了回城,
云风这次来,本是奉弑神的命令,为了一个特殊任务,一直尾随紫泪三人,跟到了这里,
本来打算一直跟到目的地才出手,结果被九头魔蜥所吸引,忍不住提前出手抢夺,结果一出手,就栽了个大跟头!
云风也算是个杀伐果断之人,眼看情况不对,立刻就撤,毫不拖泥带水,
这人当初在沃玛教主大厅,就给紫泪等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也算是个人物了!没想到今天又出现在了这里,
“靠!小杂鱼一条,也敢跟哥哥我叫板!就是弑神亲自来了,也不敢跟哥哥我这么说话!”
紫泪见对方撤了,得意的吹起了牛币,那模样,看得让很牙痒痒,
果然不愧是“仇恨之王”!
这名号,名副其实!
魁梧战士看见紫泪这模样,不由眉头一皱,脸上忽然露出一副受惊的表情,手指着紫泪的身后,大叫道,
“不好!弑神带着人!杀回来了!”
“啊?!哪呢?!在哪呢?!”
紫泪一听,吓一大跳,表情紧张的回头四处张望,
“哈!一天天的,光特码知道吹牛币!瞧你那怂样!”
此时,魁梧战士已换了一副表情,在那哈哈大笑,
火神却没心思和两人打闹,而是径直走到了四名身穿黑袍的神秘人身前,表情诚恳的道了声谢,
“刚才,感谢几位出手相助!”
为首的神秘人挥了下手,道,
“没事…”
为首神秘人一开口,魁梧战士顿时如遭雷击,这声音…
“天烬??!”
这一声,带着一丝颤抖,一丝不敢置信,
魁梧战士快步来到为首神秘人身前,抬手就要去揭为首神秘人的黑袍,
为首神秘人脚下一个灵巧的侧步,避开魁梧战士伸来的大手,无奈的叹了口气,
“张心远!十年不见,怎么还是这么沉不住气?”
为首神秘人说着,身上的黑袍已是消失不见,露出了本来面目,
“赵天烬!真的是你小子!”
魁梧战士见对方叫出了自己的真名,再待见了真容,这不是自己十年未见的兄弟又会是谁?!
“不然还有谁?你这急躁的性子啊!何时才能改掉?
难道你忘了,伯父为何给你取了’心远’二字?”
赵天烬见到了自己十年未见的兄弟,勾起了往日回忆,
记得张心远的父亲,曾经因为这小子的性子,特意给这小子改了这“心远”二字,
陶渊明有一首诗,其中前半段是: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
“远”这个字,实在有很深的哲理,
画,放远看,常更美;
山,站远看,常更幽。
对名利看的远,就能潇洒;
对小人避的远,则少是非;
将思想放的远,能洞观事物本质;
将心放的远,沉的下去,不心浮气躁,则能少去许多烦扰。
不过人生在世,近朱墨,近声乐,都容易;
最难的,就是这“心远”二字了…
张心远父亲的一番话,至今还时长在赵天烬脑中回响,
想起往事,赵天烬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这一晃,就是十年啊…”
“你小子,这十年,都去哪了?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难道是因为那个老家伙?!”
张心远抓住赵天烬的肩膀,一脸关切的问道,
“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