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更期待的是,能有更多时间去探索武学之路,提升自己的实力。
李未央点了点头,感慨地说:“是啊,以你的功绩,封国公也是迟早的事。
不过,皇上对你的期望很高,恐怕不会让你闲着太久。”
她深知朝廷的规矩,一旦得到皇帝的信任和重用,很难再有清闲的时候。
梁子渊笑了笑,说:“无妨,我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休息一下。
而且皇帝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心中暗自庆幸。
这段时间的征战让他感到疲惫不堪。
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来调整状态。
两人正悠闲骑着马匹,往西而走,享受着难得的宁静时光。
他们谈论着未来的计划和展望,充满了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忽然,远处传来一阵轰隆的马蹄声,震得地面微微颤动。
&#;前方可是梁玖大人?&#;
一声呼喊伴随着强大的内力。
如同一股洪流般滚滚而来,清晰地传入梁子渊的耳中。
&#;正是,在下便是梁玖。咳咳咳......&#;
刚才还面色红润、精神焕发的梁子渊。
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他的声音也变得中气不足,极度虚弱。
当远方骑着快马疾驰而来的人们逐渐靠近时。
李未央迅速伸出左手,轻轻在梁子渊的后背上一抹。
将插在上面的银针收进了自己的针囊中。
梁子渊感受到这一切,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之情,但并未表露出来。
他只是悄悄地斜视了一眼李未央,以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意。
&#;大人,陛下有紧急诏书,请您即刻进宫面圣。&#;领
头的士兵在马背上向左肩上一拱手,恭敬地说道。
&#;好,梁玖谨遵圣旨。咳咳咳......&#;
梁子渊的语气充满了无力感和无奈。
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去一般。
他的模样让跟随着前来传诏的士兵们看在眼里,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担忧。
他们甚至开始怀疑这位梁大人,是否真的能够承受得住如此长途跋涉。
—— —— —— ——
在李未央悉心照料下,原本身体健壮的梁子渊却显得格外虚弱。
经过长达二十多天的艰苦旅程。
他们终于从京东东路返回了繁华的汴梁城。
然而,原本身体健康的梁子渊。
在李未央那神乎其技的医术下。
竟然变成了一个弱不禁风、不堪风吹的病秧子。
有时,梁子渊甚至想直接摊牌,不再伪装下去。
但每次看到李未央认真专注的神情。
以及她对自己病情的关切,他又忍不住打消了这个念头。
虽然这一切都是假装的。
毕竟,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生死的游戏。
而李未央的医术也是他唯一的希望。
所以,尽管有时觉得很辛苦,但他还是选择继续坚持下去。
在大宋皇帝赵匡胤面前,他可不敢有丝毫的轻慢和不敬。
毕竟,赵匡胤已成为一国之君,其势力如日中天。
而自己不仅是大宋的子民,更是朝廷的官员。
若是得罪了这位至高无上的皇帝,无疑是自寻死路。
因此,面对赵匡胤时,他必须保持恭敬和谨慎。
然而,对于赵匡胤安排李未央和赵疏影前往泰山的举动,他始终心存疑惑。
这个问题如同眼中钉、肉中刺一般,让他难以释怀。
每当想起此事,他便感到一阵焦虑和不安。
仿佛心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却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
这种感觉让他痛苦不堪,度日如年。
当他回到汴梁时,还未来得及喘息,便被赵匡胤单独召见入宫。
进入皇宫大内,他恭敬地向皇帝行礼道:&#;臣,梁玖。拜见陛下。&#;
赵匡胤微笑着回应道:&#;爱卿,快快请起。
朕听闻爱卿身负重伤,尚未痊愈,特诏见爱卿。
一来关心你的伤势,二来也希望能为你提供更好的医疗条件。
恰好,大内中有众多医术高明的太医。
其中更有被誉为天下第一神医的张强。
当年赵普大人旧疾发作,双腿疼痛难忍,无法行走。
正是张强妙手回春,给他治愈。
“朕听闻张强出手当日便能镇痛,后三日而愈。
端的是厉害无匹啊!”
言罢,赵匡胤也不待梁子渊反应,直接下令道:“来人,宣张强张御医过来。”
紧接着,赵匡胤又向梁子渊解释道:“张强,字三元,乃是河南省封丘县陈桥驿人。
此人自幼聪颖异常,对医学有着浓厚的兴趣。
他常常研读《黄帝内经》、《伤寒杂病论》等经典医学文献,造诣颇深。
张三元对于诊病疗疾之道,可谓是独树一帜,声名远播于皇室之间。
他对脉象之诊与望色之观,研习至深。
能够洞悉疾病之根源,施以妙手回春之术。”
不多时,梁子渊便见到了赵匡胤口中的神医张强。
其人形象果然如他所想象的那样。
只见张强满头白发,皮肤嫩滑,脸色红润,气色极好。
张强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在梁子渊的脉搏之上,仔细地诊断着病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张强却始终没有说话,只是眉头微微皱起。
良久,张强终于松开了手,然后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只见他神色凝重地走到赵匡胤面前。
双手抱拳行礼后,语气沉重地说:“陛下啊!
梁玖大人的伤势实在太严重了。
老夫虽然竭尽全力,但也无法保证能让他完全康复。
最关键的是,从今往后,他再也不能与人动手过招了。
这次受伤,由于未能及时得到治疗,导致伤势深入肺腑。
如今梁玖大人能够活下来,全赖他所修炼的功法。
阳刚正大,具有一定的疗伤功效,否则早已当场毙命。”
其实张强讲了这么一大通。
核心意思就那么几个字——我张强对梁玖大人的伤势束手无策。
听到这里,梁子渊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容瞬间失去血色。
整个人宛如风中残烛,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
他声音颤抖着问道:“张先生,我的伤势真的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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