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谁比他还大方,居然让媳妇跟几十个龙精虎猛的年轻男人一起出差一个多月?
每次想到这点,他脑袋都炸一圈,一直在警告自己。
我爱的这个女人,她是特别的。
这群兄弟们,他们是值得信任的。
烦死人了。
楚今夏唔系了二声,手缠上去,更加激烈的回吻。
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干正事,她就热血沸腾,很容易就兴奋起来。
茅台,华子和性,都是能给普通人带来不违法的最美好享受的事物。
下一次两个人再想睡一觉,估计得一个月以后吧。
亲吻,用力亲吻,间或还要断断续续地说话,“不许忘了我,每天都要想我。”
楚今夏闭上眼睛享受,嘤嘤地回答:“我每天照三餐的想你,睡觉前想你,睡起来了还想你,好不好啊,顾柏青。”
“我也每天,这样……”想你。
楚今夏一眼闭一眼睁,看着男人红了眼圈,觉得年轻的男人深情的可笑,又觉得可爱的不行。
用力的回吻,将男人压下来,自己翻身坐起来,绝对掌握。
节奏起伏,声音也起伏:“顾柏青,你要碰到其它女人一下,我都会发疯的。”
“我不会,我保证。”
“别的女人跌倒了你也不能扶,落水了,你也不能救。”
顾柏青笑,两个人身体连接着,笑得她也跟着颤抖。
“你真霸道。救人是我的职责,你知道吗?”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现在很多地方都还流行着男女授受不亲,你救了落水的女孩子,就必须要娶她。”
“荒谬!”顾柏青道:“那大洪水里不是很多人都要三妻四妾了吗?你怎么比男人封建!”
“不是我,是他们会这样想的。反正你不可以不可以碰其它女人,我会吃醋的。”
吵着吵着,楚今夏就不记得自己在吵架了,太舒服了,她一会儿体力清空,就被男人抱着换了姿势。
一一一
两辆军卡静静地停靠在路边,仿佛随时准备出征的勇士。
天冷了,北方人集体猫冬,不适合她的计划,她准备去南方小镇再开始行动。
当然主要也是为了离开权力中心再远一点。
楚今夏带队,拉着一车货,一车龙精虎猛的男人,告别依依不舍的顾柏青,驶向充满生机和希望的南方。
顾柏青今年请了太多假,根本没假了,只能眼巴巴拉着楚今夏的手:
“万事不要冒头,货砸了没事,钱亏了没关系,但人要好好的。”
“好。我要走了。”
“你出门在外,小心小心再小心,再怎么小心不为过。”
“行,就送到这吧。”
“不管什么事,他们要不听你的,你别管,回来告诉我,我收拾他们。”
“好的好的。”
顾柏青气极了,“妈的,你就一点没有不舍得吗?”
给他做个脸又怎样?
“哈哈哈……”
周围全是欢乐的笑声。
楚今夏带头嘲笑,笑得好大声。
顾柏青气死了。
楚今夏深情地挥手,用力挥,“走了,我会想你的,每天都会给你打电话的哟。”
顾柏青哼了一声,拍了拍袁山泉的肩膀。
“大哥,你放心吧。这次出门小嫂子被人扯掉一根头发,你打死我。”
“也不至于。”
袁山泉感动。
顾柏青想了想:“不要给我打你的机会,你扛不住的。”
袁山泉看了一眼卫立煌,想着这货能扛得住。
卫立煌立刻立正,敬礼,道:“一切行动听楚主任指挥。”
楚今夏给自己印了一张新名片,喜宴顶级酒店投资部主任,当然后面还有一堆的这个长那个长,主要就看哪个长管用就用哪个长。
他才不想扛住顾柏青这种阴货的报复呢,反正他对现在的生活满意极了,完全不想有什么波折。
他现在的理想就是也有一辆属于自己的三轮车。
徐亚洲那小子不是人,把车看成他自己的老婆一样,整天摸都不许别人多摸一下,除了他接楚今夏外,回去立刻就要把车交还给他。
楚今夏答应了,等这一次回来,就给他也发一辆,全新的三轮自行车。
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了周围的寂静,两辆军卡同时启动,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顾柏青人生第一次,产生出浓重的不舍,他甚至想要不顾一切的随妻子一起去闯荡那未知的险关。
楚今夏兴奋极了,想象着南方小镇的街道、建筑和人文风情,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她知道,这将是一次充满挑战和机遇的旅程,她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未知。
一一一
A县
袁家木匠铺
两辆军卡吱的一声,缓缓停在街口。
一位年轻男子跳下车,长腿轻盈的跑着跳着,全身心都写着愉快和轻松。
他跑到木匠店门口,对着坐椅子靠墙晒太阳的黑棉衣老头,饱含深情地叫了一声:“爹。”
“山泉?你咋回来了。”老木匠将手从袖笼抽出,站起来,额头青筋直冒,伸手一抓,就在一抄起一根棍子,气势磅礴地骂。
“你小子又干了什么浑蛋事?被人赶回来了!”
袁山泉赶紧解释,“爹,我们单位下乡送温暖来了。我给你介绍下,那是我们的楚主任。”
他的身后,街道口,一群下饺子一样从卡车里往下跳的小伙子,每一个都是健壮如牛,每一个都是全身的新衣,和街道上这些削瘦又补丁缠身的百姓根本不象是一个国家的人。
副驾驶门开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按着男人的肩膀,小心翼翼且姿势不佳的安全跳下车。
她穿着一身电影画报里才有的衣服,看着就高级的让人不敢亲近。
袁山泉父子迎上来。
楚今夏笑着打招呼,“袁大伯,你好,我是全国连锁喜宴顶级酒店投资部主任,姓楚,大伯叫我一声小楚。”
一群军装男,一个漂亮的少女,混合起来,就是他从不曾见过的风景。
未知的命运,期待,恐惧,老木匠紧张起来,突然不太会说话:“啊,你,你好,大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