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陈圆圆眼睛里却是蹦出了兴奋的火光,不好意思的低头轻声说:“圆圆自是不敢与夫人争宠,圆圆只要能跟在大人身边,为奴为妾倒是不在意的。”王佑安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他受前世一夫一妻制多年,根本没有可以纳妾的意识,根本不敢主动跟别人说你做我的小妾吧,这跟后世对一姑娘说做我情人吧一样的渣。他看着陈圆圆认真的神色,他突然反应过来他现在可是在明朝,男人可以娶多个老婆的。他突然对封建社会产生了强烈的好感,谁说是万恶的封建社会。他假惺惺的说:“只怕委屈了姑娘。”他自己都觉得恶心假,但这一句却让陈圆圆感动得泪眼婆娑,把头埋进入了他的怀里。王佑安很是满意他今天的表现,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姑娘的后背,姑娘也配合的慢慢倒向他的怀里。正当他想再抱紧姑娘时,腰上传来一阵巨痛,让他浑身一哆嗦,发出一声闷哼。
陈圆圆一下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是不是碰到了你的伤?”王佑安让陈圆圆掀开被子,他才发现自己还是**裸的躺在被窝里,腰上的伤被一条白布包扎好了。王佑安用手摸了一下包扎的伤口,他感觉到里面还有一个硬物,一碰都生痛。难道是发炎了,但也不会有硬东西啊,他很是奇怪。他决定看一下伤口,当陈圆圆打开白布时,当即石化,他看见伤口的箭簇还好好的长在他腰上,伤口周围已经开始红肿,好在扎得不深,边上还有点破布,估计是防弹衣起了作用。原来这姑娘根本不会处理伤口,只是用布把伤口包扎起来,加上他在水里还泡了半天,没有成破伤风已经是奇迹了。他连忙让陈圆圆把匕首找出来,让她在烛火上烧了一会,让她把伤口切开,把箭簇取出来。他自己转过身把伤口露出来,嘴里咬着被子。他等了好半天也没有感觉到腰的传来疼痛,他转过身一看,陈圆圆正拿着匕首比比划划就是不敢下刀,见他转身过来委屈的说:“妾身不敢下刀啊,我连看他们杀鸡都怕。”王佑安没有办法,只好自己拿着匕首,将箭簇周围的皮肤割开,当他将伤口割开后鲜血就流了出来。陈圆圆连忙哆哆嗦嗦的用白布帮他擦拭着,一张小脸白得吓人。好在伤口不深,皮肤割开后,王佑安用手指抓住箭簇一用力,就拔了出来,痛得他眼前一黑,大口喘着粗气。他缓了缓,叫陈圆圆找了点酒浇在伤口上,再用干净的白布包扎起来,这番操作耗费了他刚才积蓄的精力,他全身一软再次昏睡了过去。留下陈圆圆用颤抖的手去收拾残局。
当他再次醒来时,他发现怀里居然有一个人。他正想翻身,却是惊醒了旁边的姑娘。姑娘见他醒来眼里闪着惊喜的目光,轻声说:“你醒了,还疼吗?”王佑安怜爱的看着怀里的姑娘,摇了摇头说:“不疼了,只是有点饿了。”姑娘马上从被窝里钻出去,光着脚在一个柜子里找出了一包点心,又偷偷的摸到一层厨房里,找了一包卤牛肉回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痴痴的看着王佑安。王佑安三下五除二狼吞虎咽的将一堆吃食一扫而光。这时天已经又亮了,王佑安觉得一直呆在姑娘床上也不是办法,让姑娘将他的衣物拿过来,在被子里把内衣穿好,看得姑娘痴痴直笑。笑得王佑安很是不好意思,这姑娘都抱着自己睡了两天,什么没见过,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扭扭捏捏的还在被窝里换衣服。他干脆大大方站起来穿衣服,他才发现他的衣服已经被洗干净了,连破了地方也被补好了。在陈圆圆帮助下他终于完成了穿衣大业,这个过程有点香艳,加上补充了能量,以至于小王都有了反应,惹得姑娘直翻白眼。收拾妥当,他从衣服中找了他的急救药,两颗磺胺,他才真正的放心下来。
陈圆圆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身披戎装、英姿飒爽的王佑安,眼神中充满了迷恋与倾慕之情。她不由自主地上前轻轻抚平他衣上的褶皱,并皱起眉头担忧地问道:“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呢?是否要返回金陵城?妈妈并不知晓你在这艘船上啊。”王佑安微微活动了一下身体,尽管伤口仍隐隐作痛,但尚处于可以忍耐的程度。他伸手将陈圆圆揽入怀中,温柔地安抚道:“别担心,这只是些小事情,一切都交由我来处理吧。你大可放心,我会亲自与你妈妈来谈。现在,你去把妈妈请来此处。”语罢,他还在陈圆圆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以示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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