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沈青被迟郭抓回鬼城之后关在地牢里,她看着鬼气森森的牢房,旁边还关着许多犯了事的鬼怪,刚刚她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隔壁是一个吊死鬼,那舌头伸出来老长老长,怪吓人的。她有些害怕地问迟郭:“可不可以换个房间?”
迟郭气得翻了个白眼,这丫头真的是蹬鼻子上脸,便没好气地问:“换到我的房间可好?”
“那不用,那不用。”沈青认命地走进那黑漆漆脏兮兮的牢房,看着地上的麦秆,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
她转身就看见迟郭对着那门锁一顿输出,也不知道他嘴里叽叽咕咕念了什么咒语,牢房里那盏灯突然亮了起来,昏黄的油灯不断跳动的火苗,让这本就阴森可怖的监牢显得更加可怕。
沈青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抬起头仰视那个极高大的老色鬼,眼里露出不满却又不敢真的得罪他,于是看了看他之后又认命似的垂下脑袋。
“你最好乖乖地待在这里,否则的话你那几个同伴会死得很惨。”
迟郭威胁一阵之后才慢悠悠地离开,他走出地牢骑着马回了府邸,想着卿卿终于被自己抓住了,刚想开心的时候,又想起现在的卿卿貌似是失忆了,忘记了过去的一切,这也就代表着她将曾经所有的人、所有的爱恨都忘记了,自个儿欢欢乐乐的重活一世。
那么他这个一直缅怀曾经的自己,真的是可怜又可悲啊!
思及此,原本稍有喜色的脸一下子又乌云密布,他气呼呼地回到鬼王府。
刚一进门就看秦小雨可怜巴巴地坐在那里,见到他进来,赶紧跑过来接过他手中抱着的披风,她的手在接过披风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迟郭的手,她吓了一跳,披风都差点掉在地上。
嫁过来一段时间了,她还是不能习惯自己的丈夫是个鬼,那种冷冰冰的鬼。
新婚之夜,当迟郭抱着她亲热的时候,那冰冷的触感让她一直在发抖,当那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时候,她感觉得浑身都被那湿冷之气包裹,最后甚至瑟瑟发抖。
原本迟郭的样貌还是很英俊的,当他掀开盖头的时候秦小雨瑟瑟发抖地抬起头看着那个传说中的人物时,瞧见他并没有传说中那样青面獠牙的长相,相反很英俊,高大英俊、器宇轩昂。
所以当时她心里还是有些欣喜的,曾经以为是嫁给一个又老又色的糟老头子,可是人家这个鬼王相当的英俊呀,一点也不比那些当红辣子鸡差。
但是当两人要做那事的时候,她还是又紧张又害羞。
当感觉到迟郭的冰冷之后,她就害怕了,挣扎着想要挣脱迟郭的束缚。
但是迟郭却并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他几下扯掉秦雨身上的喜服之后,只给她留下一件红色的肚兜,秦雨的眼泪在眼眶里转了个圈儿,却始终不敢流出来。
在看到那张梨花带雨的脸时,那双眼睛璀璨如宝石,此刻正凄凄惨惨地望着他,带着无尽的惧意。
他伸手勾着她的下巴,迫使秦雨抬头看着自己,秦雨怯生生地看着他,他忽然笑了,原本俊朗威严的脸一下子柔和了不少。
“我的小乖乖。”
他凑近只穿着肚兜缩在被子里的秦雨说:“好好的伺候我吧。”
然后一手扯掉那碍眼的肚兜,秦雨惊叫一声就被迟郭扑倒滚进床里,那床上的幔帘滑落,将一床春色掩盖。
虽说有了肌肤之亲,但是秦雨还是惧怕这个拥有至高权利,可以掌握别人生死的男人,他是这鬼城的王,手下拥有众多鬼兵,就连那阎王爷也是需要礼让三分的。
此刻见到迟郭一脸不善地进屋,她有些忐忑,将披风挂好之后,又乖乖地坐在床边看着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他正若有所思地坐在那里盯着自己。
“大……大王,我脸上有花吗?”
秦雨摸着自己的脸小心翼翼地问,她明明仔细装扮过了呀,莫不是哪里不妥?
迟郭看着秦雨,想着牢房里那个满脸伤疤的女人,心中就直来气,那个女人简直就是冥顽不灵,即使长了跟卿卿一样的脸……哦不,她就是卿卿呀,只是她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她怎么可以那么不珍惜自己的脸?
算了算了,改天找个鬼医来看看,那张脸还有救没有,若是没法的话,他就去求那孟婆,要点天山雪莲什么的来给她疗伤。
迟郭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秦雨立马站起来问:“大王,您是有什么事情吗?”
迟郭摆摆手,让秦雨去沐浴,自己则坐到床边想着沈青那脏兮兮的样子,很多时候他也在怀疑那到底是不是卿卿,以前的卿卿那么爱干净,身上总是香香的,即使自己离了老远也能闻到那好闻的味道,可是现在那个女人一脸的疤痕,一身破破烂烂,还特别凶悍。
哦不,卿卿也很凶悍,她曾用一根树枝就将手持鬼王刀的自己打败,那时候的她身上似乎带着天生的魔力,令他移不开眼。
就在他胡思乱想、意识混乱的时候,秦雨穿着清透的薄纱走了过来,那纱衣十分透明,里面的双峰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迟郭喉头一紧,一把拉过那脸色泛红的姑娘搂在怀里,那原本就没有穿好的纱衣应景地滑落,露出秦雨前凸后翘的**。
秦雨羞得满脸通红,迟郭凑过去紧紧地贴住那张小嘴,一人一鬼以极其亲密的姿势吻了起来。
尺郭狠狠地捏着秦雨的肩膀,秦雨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看着他,忽然她听到迟郭嘴里叫了一句:“卿卿。”
那一刻,浑身的血液都凉了。
原本藏在心头的小窃喜瞬间化为乌有,她忽然就明白了刚才迟郭为啥会盯着自己的脸看,是不是自己脸上什么部位长得像那个卿卿?原本的欣喜一下子就没有,冷着一张脸,死猪一样地躺在那里。
迟郭完事之后穿了披了衣服坐在床边,他看着木然躺在一边的秦雨,有些心烦地说:“你别跟我耍性子,我不会哄任何人。”
秦雨没有说话,默默地流着眼泪。
迟郭有些烦躁地穿了衣服开门离去,秦雨坐起身想要叫住他,却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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