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易天尊依据《道德经》的价值,小区管理会的工作人员表示能治病救人。
反正依易中海的逻辑:
人是在你们劳教所伤到的,医疗费当然由你们承担,
不追究你们把人腿打断的事,就已经算是宽容了。
对此,军事管理会的同事也懒得跟他争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易中海在院子里的威望倒是提升了一些。
毕竟换成别人,根本做不到这样。
于是,贾张氏又回到了四合院。
现在她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别说做家务,一切全靠贾东旭伺候。
甚至私底下,她还威胁易中海。
为此,易中海只好捏着鼻子,让大妈每天给雷张民送饭。
易大妈虽然心里极不愿意,但畏惧易中海这个一家之主的权威,只能忍气吞声。
这还不止。
只要饭菜稍微差点,贾张氏就开始唠叨抱怨。
“好你个易谭氏,你就这样糊弄我?”
“我要让大家看看你家是什么德行,还东旭的师傅呢!想糊弄我,没门!”
“等易中海回来,我跟他好好理论一番。”
易大妈被搞得灰头土脸,心里更是气得不行。
当晚就跟易中海吵了一架,说是要搬去跟老太太住。
这也是老实人的爆发。
最后,易中海只好妥协,给了点钱请院子的一位大妈送饭照顾贾张氏。
这老头子还耍了个心眼。
找了院子个性泼辣的李大娘。
好家伙,从此贾家每天都传来俩人的争吵声。
让院子里的人看了好几天的热闹。
听完阎埠贵的讲述,苏阳都有些无语了。
果然很像贾张氏的作风。
同时心中也不禁猜测,这易中海和贾张氏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不然,身为贾东旭和贾西旭的师傅,易中海怎么会甘愿这样照顾贾张氏?
“阎叔,易中海就没一点怨言?”
苏阳对此十分好奇。
阎埠贵看了看四周,见没人,便小声说:“阳子,当初易中海和贾张氏被院子里的人堵在菜窖里。”
“反正他当时说的是,前一晚帮贾张氏拿东西,所以才一起去的。”
“后来不知道是谁,把菜窖的门锁上了。”
“至于他们俩被关在菜窖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看阎埠贵那模样,肯定是猜到了些什么。
只是这老头子不肯说罢了。
听完后,苏阳也瞪大了眼睛。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事。
看来,原剧情中易中海如此照顾贾家,还真是有不为人知的故事。
这时,阎埠贵叹了口气:“唉!这贾张氏一回来,院子里又不得安宁了!”
苏阳不由得笑了笑:“阎叔,看你样子,似乎也没当回事啊!院子里天天热闹,不挺有趣的吗?”
阎埠贵尴尬一笑:“那啥,看看热闹还行,但如果贾张氏一直闹,我们也受不了吧?”
苏阳并不在意,这段时间他基本不住在四合院。
接着忽然问道:“对了,易中海现在怎么样,听你的意思,他现在不再躲避别人了吗?”
阎埠贵笑道:“反正我听老何、老刘他们说,现在老易的脸皮练出来了。”
“穿着劳动改造的衣服上班,每天都乐呵呵的,见人满脸笑容打招呼。”
“别说,厂里和院子里的人对他态度都变了,甚至觉得老易这人不错。”
“就算劳动改造,也能踏踏实实地上班。”
“甚至因为努力完成生产任务,厂领导还夸奖他呢!”
说实话,这是苏阳没想到的。
看来易天尊的“修养”又精进了。
“好了阎老师,我先回屋,这些天没回来,得让屋里通通风。”
阎埠贵却厚着脸皮说:“阳子,你难得回来一趟,咱们不得好好喝一杯?”
苏阳顿时哭笑不得。
好嘛,这老头子在这等着呢?
“好吧,我跟老何说一声,你去叫毛凤园准备酒菜。”
阎埠贵立刻高兴起来:“得嘞!”
说着,便和苏阳一起走向中院。
两人来到中院时,正好看到后院的李大妈端着早饭往贾家送。
还没进门,嘴里就开始骂骂咧咧。
“贾张氏,你这老虔婆,别像猪一样睡了,快起来吃饭。”
“真是天杀的,要不是易师傅让我照顾你,谁愿意搭理你这老虔婆。”
屋里的贾张氏听了,顿时回骂起来。
“李春花,你这贱皮子,怎么了,不想照顾老娘,你就别收易中海的钱啊!”
“能伺候老娘,是你这辈子的福分。”
“还不给老娘把早饭端进来?”
李大娘恨得牙痒痒,但正如贾张氏所说,她收了钱的。
该照顾还得照顾。
不过进屋后,又和贾张氏吵了起来。
阎埠贵这老头子还往贾家屋里张望,似乎在看她们有没有打起来。
两人交谈时。
听到苏阳的声音,易老狗从屋里走出来,满脸笑容:“阳子,你回来啦?”
“之前对你有些抱怨,但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他边说边向苏阳微微鞠躬,“阳子,对不起,之前都是我的不对。”道歉后,他便退到一旁不再言语。
这使得苏阳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家伙,易中海不仅武功进步,还学会了以退为进的策略?
这哪是道歉,分明就是在做给大家看,尤其是那些当初一同受牵连的邻居们。
从他们眼中流露出的厌恶、不满和恐惧,可以看出易中海达到了他的目的。
不过,苏阳会在意吗?
这些人只不过是些小丑罢了。
于是,他笑盈盈地看向易中海:“老易,看样子这段时间的劳动改造效果不错啊!”
“犯了错就承认,挨揍也要站直,还是个好同志嘛!”
易中海差点失控,但最终还是忍住了,脸上的笑容依旧:“你说得对,希望您这位大人物不要再跟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计较了。”
苏阳环视一圈围观的人,没有再说话。
与此同时,贾张氏在屋里也听见了苏阳和易中海的对话,不由咬牙切齿。
但经历过劳教所的事后,她似乎也变得聪明了些,不再想着硬碰硬。
她计划跟随易中海的步伐,找个机会狠狠地报复苏阳,让他声名狼藉。
然而,她也没想过自己和易中海是否有这样的实力。
“阳子,你回来啦?”许灵芸夫妇似乎刚睡完午觉,听到外面的声音,连忙从屋里出来。
苏阳笑着打招呼:“老何,你们吃过饭了吗?”
何大清一头雾水:“还没呢,我媳妇说困,我就陪她躺了一会儿。”
许灵芸有些无奈,轻轻捶了丈夫一拳。
这种私密话题没必要当众说出来吧?
果然,众人看向他们夫妇的眼神充满了戏谑。
阎埠贵却不管这些,连忙说道:“老何,阳子好不容易回来,咱们一会儿得好好喝一杯。”
何大清欣然同意:“那就看我的吧!”
院子里的各家都羡慕不已。
每次这几家人聚餐,整个院子就像过年一样热闹,香气四溢,让各家大人小孩都垂涎三尺。
之前受牵连的几家看向苏阳时,眼中满是羡慕、嫉妒和恨意。
阎埠贵:“行,我去叫老刘和老许。”
何大清点点头,接着说:“叫老刘就行,老许这两天去乡下放电影了,不在家。”
这时,刘海中也从后院走出来。
“哎呀!阳子回来啦,我说中院怎么这么热闹呢?”
苏阳顿时哭笑不得。
阎埠贵也不用去叫人了,乐呵呵地说:“老刘来得正好,一会儿去阳子那儿,咱们好好喝一顿,我现在回家拿花生米。”
刘海中愣了一下,有点无语。
这家伙,又要他出酒吗?
还好他徒弟多,平时也孝敬他不少,家里存了不少好酒。
毕竟在这个年代,师徒如父子,那些徒弟是真的孝顺。
就这样,在大家的期待中,苏阳他们一起回到了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