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贾张氏倒是有心耍赖撒泼,但毕竟今天是她儿子的大喜之日,又有亲家在场,她不能太过放肆。只好阴阳怪气地抱怨:“哟呵!你们可真是多管闲事呢。”
“这又不是你们的房子,我们院子的人都同意了,为什么就不能住呢?”
“况且,就借住一个晚上,难道还能让你们少了块肉不成?”
“唉!亲家,平时我们院子里老易总说让大家团结一心的。”
“但是啊,就是有那么一两家,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懂。”
阎埠贵哪能忍受这种阴阳怪气,瞪着眼反驳:“贾张氏,你别胡闹,这件事没得商量。”
刘海中也附和:“对,要是都像这样,那是不是谁家来了亲戚,都能随意住进别人的房子?”
还真别说,院子里这些人心里其实都是这么想的。既然贾家可以,那他们要是有亲戚朋友来,为何不能借住?
贾张氏忍住找老贾帮忙的冲动,尖声喊道:“阎埠贵、刘海中,你们算什么东西,院子里其他人同意了,凭什么你们不同意,摆谱呢?”
然后她转头对儿子下令:“东旭,去阎老头那里拿钥匙,今天这屋子我们是非进不可。反正大家都同意了。”
易中海在一旁冷冷地补了一句:“老人家说要听大家的意见,现在我们院子里大部分人都同意了。”
“就算到时候梁老那边,也能说过去。”
“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答题。”
好家伙,他那副为了大众牺牲自我的样子,简直就是道德模范。
果然,院子里不少人的目光都变了,觉得易中海就是四合院的道德榜样,至少在公正这件事上。
于是,不少人在一旁起哄,尤其是年轻人:“易师傅说得对,我们大院是一体,应该互相帮助。”
“对,我支持易师傅。”
一时之间,阎埠贵和刘海中陷入了尴尬的境地。还好他们坚守底线:“不管怎样,我是绝对不会把钥匙拿出来的。”
贾张氏冷笑一声:“谁理你啊!东旭,去不去?这家的钥匙我来拿。”
阎埠贵立刻着急起来:“贾东旭,你……”
然而让他惊讶的是,旁边的许伍德突然拉住了他。
阎埠贵愣了一下,不明白许伍德什么意思。难道他也变了心?
但看到许伍德似笑非笑的表情,阎埠贵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便不再出声。
刘海中气愤地看着他们俩,仿佛在责问:“你们怎么不阻止了?”
易中海见阎埠贵和许伍德不再说话,知道事情已经按照自己的计划进行,他笑着看向还想继续叫嚣的刘海中。
"老刘,咱们得听听群众的声音,你不是总自称是领头的吗?怎么,这点道理都不懂?”刘海中愣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贾东旭对此毫不关心,径直穿过院子走向前院。阎埠贵并没有阻拦,甚至没让他的妻子插手。
“当家的,”他的妻子杨瑞华有些忧虑,担心贾东旭惹出乱子。阎埠贵挥手示意没事,事实上,院子里的人都清楚阎埠贵把钥匙挂在堂屋显眼的地方。平时,阎大妈会帮苏阳打扫房间。这不仅方便取钥匙,也显示他们家的坦荡。
很快,贾东旭果然拿到了钥匙,满脸笑容地回到了跨院。
“师父,门我已经开了?”他还记得向易中海确认。
然而,易中海并未回答,反而转过脸去,吩咐厨子准备上菜。贾东旭也不介意,笑着用钥匙打开了苏阳家的大门。
就在这时,一声喝止传来:“住手!”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呵斥吓了一跳,纷纷望向跨院的入口。只见梁老爷子带着一队士兵从外面走进来。与此同时,一个看似军官的年轻人直接走到贾东旭面前,拿过了已经打开的锁。
然后,在贾张氏震惊的目光中,他一脚将贾东旭踹倒在地,并严厉斥责:“是谁给你胆子,竟敢擅自闯入民宅?”
他随即命令士兵们:“班长,带人维持秩序,调查具体情况。二班长,派两个战士,把这个捣乱的人带到军管会审问。”
“是!”士兵们应声,上前按住地上的贾东旭,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起。贾东旭被踹了一脚,疼得满头大汗,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两名战士架了起来。他已经被吓得呆若木鸡。
“嗷!”贾张氏看到这一幕,惊叫一声,冲向儿子,紧紧抱住贾东旭,哭诉道:“哎哟,老天爷啊,你们不能带走我的儿子,他犯了什么法,你们不能这样……”
此时,易中海也被吓得不轻,他没想到这些士兵一来就直接把贾东旭踹倒,现在又要带他去军管会审问。这可怎么办?
在场的其他人,看到贾东旭被踹倒,都本能地后退几步,害怕地躲到一边。他们也都被吓得不轻,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阎埠贵和许伍德相视一笑,似乎颇感得意。“贾家这次有苦头吃了!”“嘿嘿,易中海恐怕也逃不过。”对于秦家人来说,他们一脸困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是借用一下房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动静?
正当贾张氏挣扎之际,易中海终于回过神来,连忙喊道:“同志,同志,听我说,听我说……”
喜欢四合院:一手遮天手遮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