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了起来。一位大师打趣道:“我们可不是客人,我们是小程的亲朋好友。”苏阳也跟着开玩笑:“这话没错,不过我嫂子那边只来了一个朋友,你们可别欺负他哦。”大家都笑了,有人说:“不过听说,小程的媳妇她哥是部队的,还是团长呢!我们可不敢惹他。”大家说话间,程蝶衣出来了。“哎呀!各位快请进屋。”“招待不周,招待不周!”大师们逗趣道:“小程,真招待不周,你可得对得起阳日闻啊。”众人再次笑出声,然后跟着程蝶衣进了屋。很快,堂屋和客厅都坐满了人,看来来的人真不少。程蝶衣原本打算简单办个婚宴,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除了这些朋友,程蝶衣所在部队的领导也派人送来了贺礼,场面相当大。今天的婚礼,短时间内肯定会成为热议的焦点。到了中午,婚礼进行中,程蝶衣作为组织的一员,自然不能再闲着。他也确实做到了他所说的简单。对着大统领的画像鞠躬,几个简单的程序后,婚礼完成。江德华也没有盖红盖头,就像程蝶衣一样,在胸前别了一朵红花。宴席也不复杂。婚礼结束后宴席开始,大家都围在一起喝酒。苏阳陪着程蝶衣夫妇挨桌敬酒,一副小弟的模样。如果让各国情报人员知道,这个在半岛战场上让人闻风丧胆的杀神,现在是这样的样子,恐怕他们都不会相信吧?四合院也来了不少人。老闻、老刘、老许三家都是一家老小一起来参加。并不是为了蹭饭,而是程蝶衣特意邀请的,一定要让全家人都来。老刘和老许很高兴,觉得这是人家尊重他们。大席上,老阎心里想的是:“好家伙,今天不用做饭了,全家人都来吃。”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肴,眼睛都看直了。“好家伙,这么多好东西,还好今天来了,不然可亏大了!”“这辈子,怕是再也吃不到这样的宴席了。”这还真不是夸大其词。可以说,苏阳为豆子哥准备的食材非常齐全。就算放在那些大酒楼饭庄,这样的桌子,普通客人根本吃不到。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期,这样的宴席让人开了眼界。如果放在别人身上,肯定会出问题。但放在苏阳这里,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就算“告”到大统领那里,老人家也只是笑笑。“以苏阳同志的贡献,奢侈一点又何妨?”“人家这些都是自己的东西,不占百姓一点便宜。”“别说现在的规格,就算他办的比国宴还高,那也是他的本事。”听到汇报的同志说完,先生也笑着说:“还真别说,他今天给我哥办的婚宴,不算高档呢!”“在东帝汶的时候,他找到我们这些考察团的同志,那规格才叫高。”“很多东西,我们都没见过。”“而且,很多在国外都有名气,不少欧美国家都从东帝汶进口。”有人不禁沉吟道:“如果我们能合作,是否能走东帝汶的模式,到时候也能在高瑞衣胶亚发展。”先生苦笑摇头:“不是不行,而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们现在首先要保证的是百姓能吃饱饭。”“想要开启高端农牧业,也要等很多年后了。”众人不由失望地点点头。大统领却笑着说:“如苏阳同志所说,我们华夏地大物博,只要国家发展起来,百姓富裕了,所谓的高端农牧业自然会发展起来。”“到时候,我们必定能在世界上占据一席之地。”苏阳恐怕也没想到,一场婚宴会让老人们讨论这么多,还谈起了未来农牧业的发展。再说婚礼这边。客人们确实吃得开心,不仅因为食材,也因为何大清的手艺。说实话,以何大清现在的厨艺,欧洲那些国家的顶级厨师也比不上。来的宾客有不少都吃过国宴,对何大清的厨艺赞不绝口。梅大师还想拜访一下何大清这位大厨,希望他有空的时候去家里帮忙做菜。得知何大清现在只是轧钢厂食堂主任,大家都感到不可思议,甚至为他着急,为什么不参加国宴?何大清苦笑不已:“谢谢各位,负责国宴的单位,哪是那么容易进的?”“得多学习啊!”“再说了,我老何比起那些国宴的大师傅,还是差了点。”有人摇头道:“何师傅您太谦虚了。”有这手艺,想进国宾部门不容易,但您有苏阳这层关系,想进应该不难。还真别说,如果老何真想去国宴做菜,苏阳还真能安排。但何大清也知道,他的性格脾气不适合。更不想让苏阳去麻烦人家。他们一家受苏阳的恩惠已经够多了,他老何怎能不知好歹?何大清连忙摆手:“不,不,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清楚,不能让苏阳为难。”大家都是开玩笑,所以也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不过梅大师等人也诚挚地邀请何大清有空去家里帮忙做饭。何大清知道梅大师他们和苏阳、程蝶衣的关系,自然满口答应。再说,到时候去做饭,这些大师们肯定不会少了他红包。他老何也算是赚点外快来补贴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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