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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章 古代毒品五服散!
    离石今天心情非常不错,海上的武装商船都顺利的返回来了,从南海沿岸交易回来了大量粮食,还顺便推销了大秦纸币,还与一些部落、小邦国建立了正常的交易关系。

    这种贸易关系建立,为大秦工厂生产的产品,打开了正常买卖销路,让大秦公司真正尝到了利润的甜头。

    这绝对比抢劫要愉快一些,毕竟他的海军出去抢劫,要比贸易交换回来的粮食和资源少了许多,抢劫虽然让海军兴高采烈,但那毕竟不是可持续的正常商业行为。

    海上抢劫也激励了海军抢劫、开拓大海的热情,可是与正常商贸交易回来的各种物品相比,他们的效率就差了许多。

    海军都是第一次去陌生的沿海地区抢劫,除了他们认为珍贵的东西外,错过了许多不了解的好东西,也就是特产。

    而在海军支持下,海军陆战队上岸与当地的统治者勾结在一起,用大量生产越来越成熟的商品,从当地土著头目的手里换回来了,土著头目认为最珍贵的东西,而海军却不认识的好东西。

    而粮食在那些部落小邦头领心中是最不值钱的东西,而大秦生产的商品,即使是大秦民间认为最普通的机织麻布,都能换回百倍、千倍的粮食。

    那些国王、头领、贵族都非常喜欢大秦生产的商品,往往一匹机织麻布,就可以换一吨粮食,一车一百匹麻布,就可以交易一平底船00吨的粮食,这样的利润甚至远超丝绸和茶叶。

    而且对方负责将粮食运送到船上,而大秦临走时再送对方一把秦弩或是一套铠甲,做为答谢礼就可以换得对方的友谊。

    这种交易的方式可要比直接抢劫风险小太多了,海军直接上岸抢劫,浪费军火不说,难免会遇见头铁的野人,只能费力把反抗的野人都杀光。

    可是抢劫的周期要长于贸易交易的时间,总不能隔三差五的就去抢劫同一个部落、同一个小邦吧?

    商贸反而可以-趟一趟的反复去,只交易成品便可,还可以贵客的身份畅游对方的内陆,了解对方有什么好东西。

    而抢劫却不会有这样的待遇,与商贸相比,抢劫的收益下降到快要亏本的程度,而且被抢劫的人也没有激情去创造新财富,只会越抢越穷,直到野人被抢的抢无可抢,穷的最后只剩下一条烂命。

    当初北方胡虏不就是这样做的吗?

    再说,除非把他们全部都杀光,要不然总会种下仇恨,当然,这些离石根本不在乎这些,但是他还是相信因果报应的,万一这些野人天降神人,来个逆天杀局,怎么办?

    现在可以用你情我愿的贸易方式,进行另一种效率更高的文明抢劫,为什么不用呢?

    除了大秦生产的火器和蒸汽机机器外,离石暂时不会拿出来交易,其他产品都可以进行交易,这些海外小国,他打算全部培养成像乃蛮帝国那样的消费大国,大秦未来的忠实客户,离石得意的畅想着。

    在麻布儒袍外套上一件毛毡马甲,撑起油纸伞,他走出院子翻过山脊,顺着山路向山下的铜陵镇走去。

    撑彩色的油纸伞一路走来,感觉天气已经有些凉了,雨下的非常缠绵悱恻绵,空气中还有泥土夹杂着山中野花、松柏树木的潮湿香味。

    这种香味与北方大秦境内干爽的空气味道有所不同。

    天下?

    大秦?

    从东到西、从南到北,横纵跨越数万里,一天之内经历四季,东方已经日落,西边太阳才到正午,四时不同,景色不一……,但这远远还不够。

    大秦应该更大,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

    心情舒畅的顺着石板路继续往山下走,很快走过白鹿书院的大门,路上渐渐出现了人影,天空中飞起的红隼在离石的头顶盘旋了一阵就飞向山下。

    这时山路快到山底的路上,就见一个头戴斗笠穿着宽衣广袖簿衫的人也在雨中漫步,身后跟着两个打伞,穿着紧身短衫的仆役,追着要给他打伞庶雨,却总是被穿着宽松绸袍的人推开、拒绝。

    这样的场面非常古怪,那个穿着单薄衣袍的人,应该是一个有权势的人,穿的还没有仆役厚,仆役给他拼命打伞,他却不停的拒绝、训斥仆人给他打伞。

    离石觉得这人真是矫情,下雨天,与两个男性仆役玩的这么嗨!

    打伞游戏?

    真辣眼睛!

    离石打着伞很快就赶上那三个人,离石走的并不快,只是走在前面的三人走的比较慢。

    离石不想让无聊的人打断他的好心情,三个人在山道上玩这种打伞的游戏,在他看来就是无聊的人。

    他将伞边低垂,掩住他的面容,正打算越过这三个人,谁知突然被一个打伞的仆役远远挡住!

    请问是离石先生吗?

    小的刘顺,半个月前,小的还伺候过我家主人与先生一起饮过酒。

    离石先生您那天给我家主人饮的那种美酒,再赏小的一壶,救救我家主人吧!

    离石听到这句话,才撑高雨伞,看向路边的三人,其中那穿单衣的小老头,居然就是前段时间替他解闷的刘浚,他现在的状态,像是发冷又像是发热,精神状态非常亢奋。

    神经病?不像呀!

    他就是有点脑子不清醒,他的仆役都认出了离石,而刘浚却像是世间只有他一人而已,双眼空洞,目光迷漓。

    离石好奇的问:

    你家主人是刘浚,刘教授?

    见那个叫刘顺的低头称是。

    离石又问:

    你家主人这是生病了,还是服用了什么东西?

    那个叫刘顺的仆役不顾下雨山路边有积水,又不敢跪在离石前面的石板路上,就跪在路边的山路上,带着哭腔说:

    启禀离石先生,我家主人没病,只是他每次服寒食散,必须行散,现在行散呢。

    那日我家主人饮了先生的酒,登时精神了好几天,这几日我家主人又服了食寒食散后,开始要行散,可是今日又是秋寒、又是秋雨。

    若是在这种天气里行散,即使行完散也会得一场大病,我家主人年事已高,恐怕身体撑不住;

    若是行不了散,散不掉体内寒气,可能会因此丧命,左右都有生死之劫!

    请先生赐那日的烈酒,救一救我家主人吧!

    离石冲着空处说:

    拿一瓶“我的家”来,快点!

    突然无人的山野中冒出了一声:

    诺!

    突然出现的声音反倒把二个仆役吓了一跳,但二人都一个跪地低头,另一个正想尽办法为刘浚打伞,只是震惊山道中原本就只有四人,何时又多了一个陌生的身影?

    不一会,从山上跑下一人,离石示意将酒递给跪地的刘顺,那人等刘顺爬起来拿起酒后,见离石挥手后,便又悄悄的退走。

    刘顺打开酒瓶,给刘浚灌了一口后,刘浚抢过刘顺手中的酒瓶,仰头将一瓶酒不换气的一口喝光,然后就像那天一样憋气不言呆坐在地上,刘顺从刘浚手中轻轻的接过空酒瓶。

    离石打伞看着刘浚,等了五分钟多,才见刘浚长长吸了一口气,又缓了五分钟才像正常人一样,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向离石施了-个平辈礼,说道:

    离兄小兄弟,今日多亏贤弟,又救了为兄一条老命,日后必有厚报,

    只是不知贤弟,可否答应为兄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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