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了高洁的住处,和何安家一样也是四合院。
但是高洁家住的这个四合院要比何安家的四合院要小得多。
何安发现高洁和四合院的邻居关系并不好,还没有等何安问,高洁就说了:“何安,是这样的,我父母都是搞教育的,而且我母亲的家庭,所以院里一直有人说我家的坏话。”
何安知道应该是为了什么事了,何安抓着高洁的手:”只要我们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其他的人就不用管了。“
高洁脸红了:“你说什么呢?”
但是这次也没有摆脱何安的手。
正在这时,一个脸色苍白,缺乏血色,仿佛长期缺乏阳光和新鲜的空气。嘴角总是挂着一丝诡异的微笑。
旁边带着一个表情略显呆滞,眼睛是半开半闭的,动作缓慢而笨拙。
高洁很像是不愿意理会他们,但是中年妇女却走了过来:“高洁,这成何体统啊,大院里和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的,以后怎么做我们大杉的媳妇啊。”
说着给自己的儿子擦了擦鼻子:“我们刘家是三代贫农,是不会要这种不三不四的儿媳妇的。”
高洁刚想抽出手去,但是何安并没有松手:“你是什么人啊。”
高洁没有理会,拉着何安就走了。中年妇女姓周,看着何安不好惹,但是嘴可没有闲着,在后面嘀嘀咕咕的。
她的疯儿子一下子看见了何安自行车上所有的好吃的:“妈,我要吃肉。”
他的妈妈一下子也看见了后面的肉,还有自己没有看见过的水果。
刘周氏一下子就意识到了这件事不对,这是要来提亲啊。要是她高洁嫁了出去,那自己的儿子谁要啊,以后自己走了谁照顾啊。
高洁领着何安来到了自己家:“何安,刚刚是一个疯婆子,仗着自己家的情况,我爸爸妈妈又不会和他们说,所以一直挨欺负。”
何安笑了:“这不是有我吗,以后就不会再有人敢欺负你了。”
何安刚停下自行车,里面出来了一对夫妇。他们穿的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是很整洁得体。
高洁的父亲叫高志强,原是一位大学教师。高洁的母亲叫张淑仪,两人都是同一个大学的,相识相认相知,后都是大学的老师。
何安站在那里,将所有的礼物都拿了出来:“伯父,伯母这是我第一次来看你,带了一些小礼物,不成敬意。“
高洁的妈妈接了过去:“高洁,何安,快进来。”
这时姓周的走了过来:“姓高的,你不是说你家的女妮子以后是我家的儿媳妇吗,这个臭小子是谁啊。”
高志强本就是一个不会和人犟嘴的人:“我什么时候说过啊。”
姓周的当着何安的面,就要打高洁,嘴里还不干不净的,什么死妮子,不要脸的。
何安一下子就有些受不了了,马上就是自己的媳妇,怎么能看着她这么动手动脚的。
拉着高洁躲到了一边,姓周的脚底下没有踩稳就倒在了地上。
傻孩子就是傻孩子,看见自己的妈妈摔倒了,不但不帮忙,反而笑得前仰后翻的。
姓周的一看自己不是对手,就要在院里哭。这时她的丈夫出来了。
没有想到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小,何安认识,是自己保卫科小队的队员,叫刘康。
刘康看着高洁就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没有想到一下子就看见了何安,小跑了过来:“何科长,你怎么来了。”
何安看着刘康:“今天我是来相亲的,没有想到你的夫人会这么做,还是拉回去吧,省的出事。”
刘康可是知道这位何科长的能力:“何科长,这件事是我不好,我这就将她拉回去。”
何安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刘康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自己夫人的身边:“别闹了,回去吧。”
”你是不是傻,要是我们回去了,到时候自己的儿子就要打光棍了。“
刘贵拉着她,来到一边:“要是我们得罪了他,我就不要在保卫科干下去了,到时候你们娘俩怎么活啊。”
一场闹剧就此结束了,高洁的父母对于何安是越来越看重了,是一个有担当的人。
进去以后,何安又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手艺。何安在一次次地完成系统的任务,现在是六级厨师了,可以堪比国宴了。
高志强是第一次吃这么好的菜,倒时高洁的母亲因为家庭的事,所以以前吃过,但是味道却没有这么好。
不是何安的手艺比人家的手艺高,而是何安用的不是一般的水,而是灵水,就是这天底下最好的调味品。
高志强对何安很是满意:“何安,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何安看着高洁,自己也是第一次被问,脸红了:“我觉得还是越快越好吧。”
谁知道高志强让高洁和她母亲去收拾厨房了,何安知道有话要说:“伯父,你喝茶。”
高志强一改微笑的表情,变得很是严肃:“何安,你现在应该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了,以后你要是和高洁结婚了,我可以和你们断绝关系的。”
何安看着他,知道现在很多人是明白形势的:“没有关系,我和高洁是真心相爱的,以后你有什么事我都会全力帮助你的。”
高志强看着何安,以自己当老师多年的经验知道何安并没有骗自己:“我的情况我自己知道,记住以后不要和我走的这么近,会害了你们的。”
何安知道现在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到时候自己自然是有办法不让自己的岳父受罪的。
何安也说了自己的情况,于是定在一个月以后就结婚。这段时间何安要好好的收拾收拾自己家,到时候正好做婚房。
何安喝了一点酒,但是在出门的时候就用灵力化解了:“高洁,你先回去吧,我从明天开始就开始收拾家,到时候来接你。”
高洁看着何安:“你先走,我在这里看着你。”
何安没有说什么,骑着自行车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