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柯黛的打骂,孟纯捂住火辣辣的脸,不怒反笑:“什么叫我威胁他们?”
“难道没有吗?!”
柯黛一想到刚才看见的画面,心里就来气。
氛围剑拔弩张。
褚厌倚在桌子那边,叼着烟看她们,神情淡薄,犹如围观一场好戏,又像无条件纵容柯黛,任由她发泄所有的不满。
“是你这个做女儿的不听话,逼的你父母跪下来求我的。”
孟纯态度无畏,脸上的表情皆是讽刺,挑衅。
柯黛揪住她胸前的衣服,将人拽起来,又想给她一巴掌。
“阿黛!”褚丰阳及时拦住,“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柯黛气笑了,用手指着那个有恃无恐的女人,“跟这种人有什么话好说的,她就是欠揍。”
“够了。”褚丰阳心存顾忌,“她身上不是有阳蛊吗,你骂她打她,万一刺激到她,受罪的是你,你还嫌自己发作的不够苦是不是!”
阴蛊发作的过程,别说亲身经历的柯黛了,就连旁观者都不忍直视。
更何况生养她的父母,那种感同身受的无力,他们真的不想再目睹第二次了。
孟纯不肯解蛊,说再多都没用。
柯黛面无表情盯着她,“你最好能一直这样嚣张下去,千万别翻船,否则淹死的不止你自己!”
孟纯只是不屑的笑了下。
“走了!”
柯黛把父母拉走,一手拽一个,不想他们继续在这里丢人现眼。
褚厌拿下嘴里的烟,一言不发跟上去。
“阿厌!”
孟纯这一声,让所有人停下脚步。
然而她眼里只看的见那道挺俊身影的存在,声音婉转轻柔:“我有话要跟你说。”
末了,补一句:“单独的。”
就他们两个。
留下来说什么呢?
还是…做什么?
柯黛下意识去看褚厌的反应。
他表情没什么变化,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四目相对。
她抿了抿唇,还来不及有下一步行动,手被柯韵芝握住,“走了走了,赶紧的。”
这次换父母拽着她离开。
客厅很快安静下来。
“有话快说,除非你是答应解蛊,否则我没耐心听你扯淡。”
男人重新点了根烟,半靠半站的倚着桌沿,目光漠然到极致。
孟纯站在他两米开外的位置,“那你呢?还没考虑好,要接受我的条件吗?”
褚厌眯了眯眸子,烟雾跟危险的气场萦绕在一起,深沉又阴暗。
“没关系,那我来替你做选择好了。”孟纯浅浅一笑,“不过在此之前,我想给你看样东西。”
他还是没说话,眼底情绪疏冷,带着审视,仿佛她所有的阴谋诡计,都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孟纯并不怕,手伸到背后,缓缓拉下裙子的拉链。
然后当着他的面,褪下那件水蓝色的真丝裙。
裙子掉在脚边,一副莹白柔美的娇躯,暴露在空气中,呈现在灯光下。
褚厌微不可见的拧眉,脸色迅速变冷。
“阿厌。”
孟纯只穿着内衣裤,肌肤细腻,光泽感透人,身材也很好,胸前衬托出一道沟渠。
时常做护肤管理的她,此时宛如一具完美的雕塑品。
她的手,抚上右胸的位置,那里有一个藏青色的纹身——厌·n。
“本来我们家族的规定,无论男女,都不能在身上留有纹身,但我还是偷偷的去纹了。”
孟纯一瞬不瞬看着对面的男人,“而且是在我们的婚事刚订下来,那个时候去纹的。我以为有朝一日,在你想要我,或者新婚之夜,你看到纹身后,会给你带来惊喜。”
可没想到,婚都没订,他们就变成分道扬镳的局面。
她的纹身,更是没有机会展示给他看。
今天她豁出去了。
褚厌轻嗤一声,毫不收敛的表现出嫌恶,“孟大小姐,你是一点儿脸都不要了。”
孟纯无视他的讥讽,“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其实不止这一处纹身,还有一处,也是跟你有关,你想看吗?”
说话间,她的指尖落在纤腰上,带着蕾丝的小裤边沿。
一言一行都在暗示,女人最神秘的地带,已经留下了专属于他的印记。
褚厌被恶心到了,“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话?”
见他有走人的架势,孟纯三两步来到他面前,不知羞涩的抱住他。
“阿厌,我是真的喜欢你,比任何人都喜欢。”
她急切的诉说着爱意。
“正因为爱你这么深,所以我不忍心再逼你。如果你不想答应我的条件,那我愿意为了你,退而求其次。”
她仰起头,脸上是不管不顾的疯狂,“不生孩子了,你要了我吧。”
“只要你现在就要了我,我立马给柯黛解蛊,说到做到,绝不骗你!”
“阿厌,要我好不好…”
孟纯还想继续说,突然感觉腰上被一个冷冰冰的物件抵住。
硌得特别痛。
她的视线,从男人的俊脸上移开,紧跟着低下头。
褚厌拿枪抵着她,手上使力将她慢慢推开。
“说啊,怎么不说了?”
孟纯被迫远离他,面无表情道:“你不能杀我,也不敢杀我。”
“很得意是吧?”褚厌拿着枪在她脸上拍几下,野匪流氓一样,“那打个赌,看你还能得意几天?”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故意卖关子,“不过你现在这样倒是多此一举了,实话告诉你,你再骚再浪,纹再多的刺青,哪怕脱光了站我面前,对我来说也只是一坨烂肉。”
孟纯的心被狠狠刺痛,“我就不信你没一点想法!”
她身上还衣不蔽体,却自信爆棚,优越感满满。
褚厌冷笑,“想法倒是有,拜你所赐,让我想起柯黛了,哪怕她裹成个粽子,在我眼里也甩你八百条街,你拿什么跟她比?”
“你—!”
“省点力气吧。”
枪在他手上转了一圈,男人转身挂回后腰,悠悠朝门口走,“可笑的普信女。”
“……”
孟纯难堪的僵在原地,衣服都顾不上穿,双拳握的死紧。
紧到尖锐的指甲陷入掌心皮肉,疼痛刺激的她眼眶泛泪。
不敢相信,她都退让到这种程度了,不再逼迫他生孩子,只要求跟她做一次,他都死活不肯。
就这么不愿意碰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