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陆怀临,每次去北京都出事,上哪说理去……
我在北京高铁站看到一个特别嚣张的大姐,戴着太阳帽,大墨镜,她这年纪能保持这样的身材……
说重点说重点,我怀疑你在物化女性。
啊这,那就从今天凌晨我救下的那位老奶奶说起。
我与她聊了一阵后,就回到了我所在的车厢,不过我的座位被另一位大叔占上了。
无所谓了,谁让我不困呢,周围还清醒的乘客倒是为我打抱不平,我连连摆手示意无妨。
就是你这种人,助长了这些占座之人的嚣张气焰。
我是个好好先生,他又没踩到我的地雷,我为什么要发脾气?
你这话说的好机车诶,靠北啦!
列车停靠在了北京站之后,这大叔拎着行李往外走,就撞到了开头那位大姐,然后就吵起来了,大叔全程冷着脸,那大姐火力全开,什么脏骂什么,我这个小年轻听的都犯高血压了。
没人劝也就罢了,还一群看热闹的,前面那大高个儿,你挡到我看热闹了!
损么素质啊?你往那儿一站,后面的人还怎么看呐?
不过周围人对那大姐指指点点,都说她像个泼妇。
像么?有她在,泼妇都得像她。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大姐,你去哪儿啊,不怕晚点么?”
现在开口的当然是我了,别人说话我也不会去 写……
“我特么晚点我乐意,买火车票花特么你钱了?”
你摊上大事儿了,我告诉你,你触碰到我的地雷,我很难搞哦!
“你看看我像谁?”
“我特么哪儿……啊!啊——”
见鬼了吧,该!让你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
大早上的,街坊邻居还要上班呐!
“你别跟着我!救命啊!有鬼啊!快来人呐!让开让开!”
你就这么放过她了?不给她来点儿凉意的震撼?
爷今天高兴,再有200万阴德,我陆怀临就可以被提升到仙衣级了!走!去医院,赚阴德。
我有一个天大的功德,你要不要听一听?
那肯……正经么?
绝对正经。
说来听听。
你看,中国发展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钱……
又没花你的,快点说,别啰嗦!
国足!你把凉意灌注到他们体内,上了足球场,他们不得玩儿了命的跑啊!到时候一个个都跟范志毅、孙继海似的,满场飞奔……
不行不行,万一他们吓得不敢去接球,门前不敢射,人多不敢带,人远不敢传……足球是集体运动,还是让男团去吧,顺便锤炼一下他们的阳刚之气。
那让女团也去踢女足?
先蹬三轮儿吧,那腿细的跟麻杆似的。
我这么为国家文体事业着想,怎么也得给我个万八千的阴德吧?
“那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那大姐怎么又回来了?她想踢女足,还是想蹬三轮儿啊?
“你不怕了?”我故意沉着脸,压低声音,那大姐见状果然气势矮了一大截。
“你、你、你……”
“你若没事儿,我可以让你看些更刺激的,想不想变成鬼啊,我很看好你哒,嘿嘿嘿……”
Sho ho ay,你这色鬼的气息,我听了了都得捂住屁股。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那我就不客……”
我为国家发现了一个奥运会女子短跑的种子选手,8秒77,摔倒啦,没事儿她又爬了起来,呜呜呜~观众朋友们,这就是奥运精神,这就是永不放弃的奥运精神!
把目光收回来吧,小心变态缉捕队把你抓起来,只用看你眼神,都不用审的。
声明一下,我陆怀临从不这样,肯定是李宇哲被他爹的离奇操作压抑了太久,所以心理扭曲了。
我可以帮陆怀临证明,他没有任何精神问题。
吐兄是个讲究人呐!
陆兄客气了。
“小兔崽子!你给我站住!”
贾叔,你怎么也是这句?
这能忍,他踩你地雷了,你去祸害他女儿去!
他女儿不祸害我,我就烧高香了。
“贾叔,我这次能拿多少奖金呐?”
“韦薰玫已经把你的情况告诉我了,你还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
“我今天可能去不了去军区。”
“行,你回家看看也好。”
“咱们不是说好了么,我跟鸣鹿……”
“回你自己家,看你母亲,你这小子,你就拧巴着吧!”
“贾叔,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初是不是拿我当冤种来着,所以你才想撮合我和鸣鹿姐?”
“鸣鹿不是那种疯疯癫癫的人,她只是为了保护自己。”
“我懂了。”顾左右而言他,这不就是默认了么……
“用不用我送你回去?”
“暂时还不用,我需要去医院走一趟,现在我需要大量的阴德,游魂多的地方也行。”
“那还是去医院吧,那里游魂也不少,去协和医院吧,那儿我熟人多。”
我跟着贾叔向车站外走,却没想到遇到了熟人。
“老贾!你这一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能在这里看到你可真不容易!”
“哟,小伙子,你们认识?”
“是啊,好巧啊,李奶奶。”
怎么到哪儿都是你本家人呢?
是李宇哲的本家人,我姓陆,陆游的陆。
李奶奶这次进京就是她儿子的主意,她年纪大了,她儿子想让她来北京军区医院看看。
“振海呀,这是我说的那个车上救了我的那小伙儿,也姓李,叫啥来着,年纪大了,转眼就忘了,这是我儿子,陆振海。”
呦呵,还真有我陆怀临的本家人。
“陆伯伯你好,我叫李宇哲。”
陆振海知道我们要去协和医院后,便也驱车一同前往了,因为李奶奶相信我的本事。
到了协和医院后,贾叔把我们带到了院长办公室,不过院长并不在,贾叔让我在这儿等一会儿。
不多时,他带着一件白大褂走了进来,还有一副口罩。
“换上吧,钱你是别想收了,但至少扮成这样,不会有人怀疑你。”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白大褂,我立刻就从变态少年变成了……
变态医生?那更可怕了……
把变态去掉好么?
你这变态是我想去掉就能去掉的么?还不是要靠你自己努力改造,重新做人。
“贾叔,走吧,我们去看……”
“是你自己去看,我就不跟着你了,陆振海那边我还要帮忙呢。”
我本以为穿了长褂,就能了无牵挂~
没工作牌,脸嫩,面生,患者可能不会怀疑我,但医生护士看到我一个个都警惕心十足。
后来是院长出面,说我是同济医院过来交流学习的。
院长自然是看在贾叔的面子上才这么说的。
之后我总算是走上了正轨,晚饭前,我一共积攒了55万阴德,这样再有三天,我应该就能把自己提升到仙衣级了。
这期间你就没发生些故事?
我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他们也看不见我帅气的容颜啊!
我的意思是,就没有人看你医术高明,然后请你去他们家救治公主、千金、大小姐的?
王子、公子、大少爷呢?男人什么时候才能站起来,气抖冷!
你别跟我打男拳啊,自己人啊大哥。
习惯了,接化发。
不过现在还有另一个问题,医院里的病人不够用了,我是说,不需要手术的病人不够用了,需要手术的,医生又不够用。
晚饭的时候,贾叔问我在高铁站有没有惹什么人。
我自然是如实回答。
“怎么了,那女的很有背景?”
“军区大佬的外孙女,清华教授的儿媳,她老公是吴淞市市长。”
“她儿子不会是吴淞市小学生征文一等奖的获得者吧?”
“别嬉皮笑脸的,你是不是用什么手段让她看到鬼了,她还说你是变态。”
“我只是让她看到幻象了,再说了她这种人,看谁都是变态,之前不小心撞到她的一个大叔,被她指着鼻子骂了几分钟。”
“呵呵,那是西部战区司令,否则你早就被传唤到公安局了。”
这里我解释一下,司令并不是有意占我的座,他当时真的是累的不行了,我能感觉得到。而且那时我离开了座位很久,再加上我没有行李……
“军区大佬和西部战区司令谁官大?”
“这就不是你能打听的了,北京的官员,还算爱惜羽毛,到了地方我就不好说你会不会有大麻烦了。”
“您这是说反话么?他们若真的爱惜羽毛,能纵容家里人那么嚣张跋扈?”
“呵呵呵,这倒也是,地方上的保护伞,更黑恶,这总可以了吧。”
“我能理解为这是你官方的认证么?”
“不能,我不负责这方面,而且在北京,我只是个小人物。”
凡尔赛的另一个境界,京中小吏贾长川。
晚饭后,贾叔便先回去了。
今天6月12,再有一个多月,我就要随奥运健儿们出战巴黎了,不知道塞纳河边的女鬼们,是什么样子的。
应该不会差吧,巴黎毕竟是曾经的浪漫之都。
你也说是曾经了,但愿别遇上游行,当初北京奥运火炬在巴黎的时候就被抢过,不愧是法兰西啊,过了100多年,还是热衷于抢中国的东西。
不要带上个人情绪,你这次去巴黎是当护卫的,别丢了国家的脸面。
我看看能不能申请一套黑风衣,一副黑墨镜。
毕竟现在干坏事没办法嫁祸给日本和韩国了,一个社死了,一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