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楠央回到府里,只想悄摸摸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独自消化昨晚的一切。
可没过一刻钟,府里的女眷都上门了。
孟楠央尴尬的笑着打招呼,“外祖母,舅母,阿娘,大姐二姐,”
“我没事,”
林婷上前拉住她的手,“他,他,,,”说着就哽咽起来。
“娘,我不委屈,他什么都没做,真的,,”孟楠央小声劝说道,“我还是清白之身。”
林婷红着眼,有些不可置信,“那你怎么会好?”
“我发现的时候,就让他去找师傅拿药了,后面应该是给我喂药了。”孟楠央猜测,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扒衣服那里记得一点,好在没有扒掉。
“怎么回事?昨晚宫宴发什么事了?”林老夫人板着脸,一副你别想蒙骗我的模样望着孟楠央。
“外祖母,你不知道?”问完她又看向林婷,林婷心虚的朝她摇摇头,她哪敢说,说了府上的人都不要睡了。
孟楠央奇怪,望着一脸审视的四人,所以,不知道来这干嘛?
“楠央,你昨夜跟北蛮公主动手了?”孟笙问
“你怎么会在姨母宫里休息?”孟筠问。
何氏温温柔柔的笑着,“我是陪娘一起过来看看的。”
林老夫人轻哼一声,“快,昨夜发生什么事,你娘回来就哭哭啼啼的,你还留在宫里?”
“娘,我没哭。”林婷小声反驳。
“你也不照镜子看看,你的眼睛肿多大。”林老夫人严声教育,“多大了人,遇到事就哭,怎么给孩子做榜样?”
“外祖母,”孟楠央发现姨母的脾气是外祖父和外祖母两倍,舅舅是好脾气,她娘就更没脾气,可能因为泪点低没少被外祖母和姨母骂,骂也改不了。
“昨晚你不知道,那个阿阿什么来着?”孟楠央扭头望着孟筠。
“阿斯亚,”孟筠扶着林婷坐下,她们几人也落座。
“对,那个阿斯亚特别猖狂,他想用五百匹马换我去和亲,我说我出十万两让他来和亲,他就说我侮辱他,还想动手,最后被周璟良一脚踹飞了。”孟楠央手托着腮,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
“让你和亲?”孟笙惊讶,又不解的看看孟筠,换人了?
孟筠蹙了蹙眉,她可以不要这条命,楠央不行。
“他们一开始就想要楠央,说的是孟府姑娘,你们爹就以为是阿筠,”林婷解释。
“但小八已经定亲了。”何氏搞不明白那些北蛮人在想什么。
“他们那边妇人可以二嫁,不讲究这些。”林婷道。
“更过分,他们想让我嫁给那个舅舅,让周璟良娶北蛮公主,太后娘娘提议的,”
孟楠央蹙着眉头,“外祖母,你说这个太后娘娘是不是有病?”
林老夫人没有回答她这个送命的问题,只是淡淡的问道,“然后呢?”
“皇上没同意呀,把北蛮公主赐给丞相府那个周安,丞相府嫡次女派去和亲,”孟楠央躲避林老夫人审视的目光。
何氏讶异,“丞相是得罪皇上了么?”
怎么“好事”都摊他家了?
孟楠央摇摇头,“不知道。”
心里明白就行,皇上的心思可不能猜。
“小八,”林老夫人见她依旧插科打诨,逃避关键问题,没了耐心,“你想让我进宫问你姨母么?”
孟楠央叹了一口气,一鼓作气,简单明了的陈述,“被人下了春药,跟周璟良睡了一晚上。”
空气瞬间凝固。
不说孟笙孟筠两人目光呆滞了,就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林老夫人也顿住了。
孟楠央捂着脸,透过手指缝瞧着她们,也不敢开口。
反应过来的林老夫人猛拍桌子,气势威严道,“我这让你外祖父去把那小子给砍了。”
孟楠央赶忙拉住,“外祖母,人家也是做好事,”
林老夫人心疼的望着她,“你才多大呀,这,,,,”
“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对我做,”孟楠央放大声音,解释给众人听,“就穿着衣服躺一张床,昨晚他照顾我一晚上。”
脸,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你知道什么?”林老夫人可不相信真的有坐怀不乱的人?何况她还被下了春晚,狗男人就算没化身畜牲,肯定也动手动脚了。
不行,还要去砍了他。
“外祖母,,,”孟楠央拉着她的胳膊不撒手,委委屈屈的撒着娇,“小八的脸都快丢完了,你还让外祖父知道,那不是更丢脸么?”
“那就这样放过他?”
她可咽不下这口气。
“我这段时间都不见他。”孟楠央信誓旦旦道。
她也真不想见他,成亲的时候再见吧。
林老夫人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虽然知道他是乐于助人,但自己的亲外孙女受欺负,管他什么理由都不行。
“楠央,谁给你下的药?”孟笙难以想象昨夜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姨母说可能是北蛮人,他们是最直接的受益人,所以姐姐,我们最近都别出门,
孟楠央提醒,“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亲眼看到宫女将我的桌案上的茶换了,我这才放松警惕喝了,”
“那药效很猛,我这刚喝下,还没出殿门,意识就涣散了,”
“也幸亏有周璟良在我身边。”
这不是好话,是实话。
林老夫人从她三言两语中听出她当时情况多危急,对周璟良也没那么大的气了。
清白与命比起来,还是命最重要。
“好了,最近都别出门,”林老夫人叮嘱,“阿兰,你也是,生意让他父子俩做,你没事跟阿婷一起操办阿笙的婚事,”
“是,娘,”何氏欣然应下。
“母亲,我们回去吧,让楠央好好休息。”林婷道。
“好。”林老夫人起身,众人都跟着一起起身,“好好休息,我待会让人去康师傅,给你仔细瞧一瞧,别有什么后遗症。”
“好。”孟楠央起身送人。
把人都送出院子,她急切道,“东桔,我要沐浴,”
她感觉身上沾染的都是周璟良身上的味道,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但她就是知道,是他的味道。
东桔伺候着她沐浴,看她身上没有什么多余得印迹,那颗提着心这才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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