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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茶要细品
    “饶双……你说实话,你究竟喜不喜欢狼主?”

    纥溪木酝酿了好一会,脸色变来变去。

    “喜欢啊。”饶双回道。

    纥溪木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他就说吗?饶双只是性子跳脱,怎么可能是离经叛道之人。

    “北地的人,谁不喜欢狼主。”

    纥溪木刚喘匀的气,又紧了起来。

    “狼主骁勇善战,武功盖世,漠北第一勇士…… ”饶双站起来,开始一顿滔滔不绝的赞美之词。

    纥溪木的气又喘匀了,这么溢美之词,崇拜的目光,绝对不是离经叛道的。

    饶双话锋一转,灵秀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突然捏着嗓子道:“看人的眼光不错,这个王后我喜欢,要是像乌洛兰英雅那种女人。”

    饶双咦惹了一声,想到先前乌洛兰英雅见她鼻不是鼻眼不是眼,说她没女人味讥嘲的样子,还是小玲琅好。

    不仅没有嘲讽她,还一脸崇拜的看着她,说话也温温柔柔的。

    “你喜欢什么——”纥溪木差点要跳起来。

    “爹,玲琅虽然南梁人,但是真的挺好的,反正我做不了表哥的正妻,那还不如来一个我喜欢的王后。”饶双侧目看向纥溪木,她爹是不是情绪外露的太多了,这和他平时的样子可不大一样。

    饶双稀奇的观察着纥溪木。

    纥溪木一口气卡在咽喉,圆溜溜的眼睛眨眨,闺女说的有道理哦。

    但!

    纥溪木背过身,有些嫌弃道:“你就不能有点出息。”

    饶双挠了挠鼻头,表哥娶的正妻定是与他王位朝堂有联系,她顶多一起随他去战场杀敌。

    “你要真喜欢狼主,也可以争一争,男人喜欢的无非是温柔小意,贤良淑德,那个女人做不了王后。”众臣怎么可能随狼主胡来。

    纥溪木交代完,便甩甩袖子离开,摇头叹息,早知不让闺女习武喽。

    饶双坐在哪儿,眼睛一眨不眨,哼笑出声,温柔小意,记忆拉回昨日萧玲琅给她递水擦汗的模样。

    点了点头,她爹说的对,是她,她也喜欢。

    萧玲琅一觉睡到了晚膳时,醒来时,还是被拓跋晋晃醒的。

    她有些懵懂的盯着拓跋晋,脑袋还没清醒,软乎乎的来了一句,“叱奴,你怎么在这?”

    在意识回笼,看清自己身处何方时,萧玲琅眼里飞快划过一丝厌恶,尴尬的扯了扯唇瓣。

    “我刚刚迷糊了。”

    她对着坐在床沿的人解释道。

    男人的手落在她的脑袋上,笑声愉悦。

    “起来用膳。”

    萧玲琅眼帘掀了掀,乖巧的应了声好,屋里已经燃了灯。

    她侧眸狐疑地瞅他一眼,他不会一直待在她这吧?

    难怪她能睡这么久。

    用膳时,萧玲琅低头间,无意发现脖子上多了个东西。

    拿起反复看了看,是一个类似犬牙编织的项链。

    她举起,惊喜的看着拓跋晋。

    “狼主这是什么?”

    拓跋晋视线落在萧玲琅充满光彩的眼睛上,眼底露出愉悦。

    面上却很随意,“孤猎白狼时取的,在漠北,此物有辟邪之说。”

    他的猎的,萧玲琅杏眸转了转,嘴角适宜勾起一抹微笑,眼睛盯着手中的犬齿,“白狼很凶的吧,狼主好厉害呀,谢谢狼主。”

    她抬眸,亮晶晶的眸子里闪着欢喜。

    拓跋晋微撩双眉,“玲琅喜欢就好,区区白狼,孤自然不在话下。”

    常琲和饶双可没这个本事。

    小姑娘投过来的目光,让他嘴角不自觉上扬。

    萧玲琅垂眸将项链放回去,眼神深沉,怎么一点记性都没有,睡得这么沉,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用完膳,萧玲琅本来想侧面敲打拓跋晋,让他回自己的院子里去。

    “玲琅午后睡了这么久,怕是入夜难眠,不如孤教你我族语言文字吧。”

    萧玲琅在心底狠狠地踹他一脚,他怎么知道她睡不着的,挑灯夜读,显得他多体恤。

    “嗯。”

    面上,萧玲琅笑意温淑,见他伸过来手,稍作迟疑,还是主动去牵。

    炽热的温度传来,她垂在身的另一侧的手指轻轻地动了动。

    茶室中,青菡煮好一壶茶,将烛芯拨了拨,领着山芷站在帘子外,余光扫过拓跋晋的墨迹,微微一怔。

    少顷,里面传来一声磁哑朗月的声音,青菡和山芷四目相对,都同时暗自下定决心侍奉好里面的那位女主子。

    狼主教王后第一个词是夫君,按漠北的规矩,哪怕是王后,也需称呼狼主尊称,而非民间夫妻间寻常称呼。

    萧玲琅歪着脑袋,提笔照着拓跋晋写下来的文字,一点点勾勒,学的认真。

    当她尝试说出后,他点了点头,见他眉间忍不住的得意,她拧了拧眉。

    “狼主,这是何意你还没与我说呢?”

    拓跋晋坐在她的对面,笑意浮沉。

    “孤。”

    萧玲琅低头,看着那劲道有力的字体,手中墨迹流动,“是狼主的名,还是狼主的字。”

    “玲琅猜猜。”她怎么能猜的出来,萧玲琅在心底翻了个白眼,抬眸仔细辨着他面上的情绪,试探道:“叱奴?”

    “孤的字在漠北是狼的意思,是孤母妃的姓氏。”拓跋晋将萧玲琅面前的那杯茶端起来,一口抿完。

    萧玲琅张张嘴,最后小声道:“茶要慢品,太急易烫。”

    “玲琅是在关心孤。”拓跋晋转着手中的茶盏,眼神炽热的缠着她。

    她是觉得他太粗鲁。

    萧玲琅垂下头,继续临摹他的笔迹。

    拓跋晋拿起茶壶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按她的话,慢慢细品,还真让他从中品出一丝甘甜。

    拓跋晋忽然想起前世有一次,他见她喝的津津有味,好奇尝了一回,没觉得的什么特别。

    萧氏看着他,莞尔一笑,依在他怀里又重给他倒了一杯。

    “狼主,茶要细品,才窥见其香。”

    他便顺着她端着茶盏又抿了一口,舌尖还没从微苦的茶水尝出什么趣味时,唇上多了另一抹真的香甜。

    逞完凶,她眨着那双潋滟的眸无辜的问他。

    “狼主,尝出了味道如何?”

    未及他回答。

    放肆后的人,自己到先羞红了脸颊,起身要离开,不过,他后来还是给了她答案。

    收起回忆,拓跋晋轻抿着茶,眼神暗了暗,在埋头苦练的小姑娘身上来回流连。

    萧玲狼察觉头顶视线的越来越焦灼,心颤了颤,握笔杆的手,用力到发白。

    喜欢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生后,他病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