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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月儿在不在意孤?”
    萧玲琅垂眸捏着耳垂,黛眉蹙起后又舒展开来,轻轻摇头,“我没有不舍,只是……”

    鼓了鼓腮帮子,眼神飘向一旁,绞着帕子垂头道:“你别这么称呼,说“他”也行,别用那个称呼。”

    萧玲琅赧然低声道:“我不喜欢。”

    邢秋嗤笑一声,轻瞥着她,随手扔了个花生米,用嘴接住,“知道了,我的话一向粗俗。”

    于是,再开口便成了,“你夫君有疑心病。”

    萧玲琅凝噎,掀眸看着她,对上她戏谑的眼神,唇瓣动了动,无奈道:“随你怎么说吧。”

    反正都不是她想听。

    绞着帕子,又轻轻点头,静静地看着邢秋。

    邢秋耸着肩,摊开手,“我现在还没想到离开的法子。”

    萧玲琅眼神失去光彩,像是泄了气的馒头,瞬间软榻了下去。

    想到她每次都是让她再忍忍,鼓着脸颊又气鼓鼓的瞪她一眼,转过身,暂时不想和她说话了。

    邢秋见状,呲牙一笑,将盘子里的果点全揽到自己面前,都是她的啦。

    午膳时,萧玲琅坐下刚吃两口。

    “月儿没什么想问孤的吗?”

    她眨了眨杏眸,偏头看着他。

    男人面上挂着笑,眼底却流露出的是厌恶。

    萧玲琅抿唇,拿起帕子轻轻擦拭了下嘴,缓缓说道:“妾没有想问的,狼主这么做,肯定有狼主的道理,妾信狼主不会无故的就夺了她的命。”

    小姑娘眼里充满信任,没有半分的他杀了她贴心的丫头的怨怼,拓跋晋反倒更不开心了,沉着脸坐在那儿,像尊冰雕。

    她不在意她身侧的人,也不在乎他。

    手背上蓦地落下一片柔软,他撩起眼帘,按住握住那只小手的冲动,淡淡哼一声,没有看向她。

    冷脸还没维持一刻,小姑娘欲缩回手时,他拧起眉峰,反应迅速的握住她的手,看向她的目光依旧带着些许凉意,但其中又掺了些得不到糖的委屈。

    下一刻,那道熟悉的清香贴近,小姑娘软软乎乎的跪在地上,伏在他的腿上,“狼主,妾管教不严,山芷她……说到底是妾纵容之过,妾对不起狼主。”

    萧玲琅自责的垂下脑袋,吸了吸鼻子,闷声请罪。

    “月儿知道她做了什么?”拓跋晋眉头皱得更深,将人从地上扯起来,抱进怀里,捂着她的膝盖,“现在倒是说跪就跪,夜间得孤好生哄着才行,看来这话问得不合时宜,应当在床铺问你。”

    萧玲琅刚酝酿好的悔过被他的话撞的稀巴碎,眼睛睁着圆溜溜的羞窘瞪着他。

    他什么时候哄过她,还不都是任他摆布。

    “不知道!”语速飞快,说完就将脸埋起来。

    “不知道你认什么错。”拓跋晋将小姑娘的脸从怀里扒拉出来,捏着她的脸颊哼声问道。

    “狼主生气了,妾担心,妾只能知道狼主是因山芷的事在气妾。”萧玲琅对身前的男人只能用无语表示,明明他不高兴了,她低头认错还不满意,还用他的手,疯狂揉玩着她的脸。

    萧玲琅双手搭在他胳膊上,推又推不开,只能拍他的胳膊提醒他够了,每次都捏哭她,才满意。

    拓跋晋低头在小姑娘红扑扑的脸颊碰了一下,“月儿在不在意孤?”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小姑娘的眼睛,也逼着她看着他。

    萧玲琅轻轻地抿起唇,面颊染上自然的胭脂红,羞答答的轻嗯一声。

    见他目光依旧深深地看着她,萧玲琅扣着手,唇瓣嗫嚅:“妾在意的。”

    得了她的回答,拓跋晋心情舒畅起来,浅呼出一口气后,紧步追问。

    萧玲琅耳朵动了动,削肩垮下,目光在他面上扫了一扫,羞愧的垂下眸,鼻头一酸,语气乖软,弱声解释道:“妾……没脸问,她无论做了什么,妾都是有错的,原先疏忽了她。”

    “月儿是对她关照太多了,生出了不该有的心,觊觎主子的夫君,还想抹杀主子。”拓跋晋语气凛然,寒森彻骨。

    萧玲琅错愕的抬起眸,“她……喜欢狼主,想杀了妾。”

    拓跋晋抚着小姑娘的脸庞,指腹轻轻地摩挲她唇瓣,扇了下眼睫。

    萧玲琅缓缓垂下头,似乎还有些不信,又抬眸确认了一下他的反应。

    指尖不自觉缠上他的前襟,想着猎场的事,打了个冷颤,她有些不安的唤着他,“狼主。”

    拓跋晋将她搂紧,给在旁边侍候阿侬使了个眼神,示意她把萧玲琅的碗筷挪移到他面前,“月儿再给孤缝制两身里衣吧,孤以前的全扔了。”

    萧玲琅眼睫忽闪,想起碧溪跟她说的话,山芷······是对他的里衣做了什么吗?

    “嗯。”

    后面几日,萧玲琅一边给他做着衣裳,一边观察着他,忽然明白了碧溪口中的疑心病是怎么个回事。

    碧溪和崖祈漪被拓跋晋隔绝在院子的边缘,掌管她院子中的事务全权交给了阿侬,扫洒的侍女每日一换。

    萧玲琅看似专注的穿针引线,实在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日日发愁。

    崖祈漪也整容愁眉不展,猎场一事险些暴露,好在她及时将自己撇清,给山芷下了致幻的药物,把怀疑全聚焦在她身上。

    但,没有想到拓跋晋这么谨慎,这么在意那屋子里的女人,将她和另一个亲侍隔在角楼里处理杂物,既接触不到那个女人,也鲜少能碰到他。

    视线落向一旁默声干活的女人,她崖祈漪坐在杂草堆冷哼一声,对方似乎把发配到这儿来干粗活的气赖在她头上,从共事到现在,一个好脸子都没给她。

    本来还想拉拢,等日后她得了宠就将她从这个地方给解救出去,谁知道这个人就是死脑筋,非说那个女人会把她要回去。

    她看着这都几天过去了,那屋子里的女人也没有任何动静。

    傻子!

    傻子邢秋嘴里叼着草,手上的活不停,不让拓跋晋看到她的“老实本分能干活”,任萧玲琅使出浑身解数,也捞不出来她。

    娘的!

    她吐出嘴里的草根,这男人真贼,怪不得万般宠爱,萧玲琅还是想回南梁。

    喜欢暴戾狼主重生后,他病娇了!生后,他病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