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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叱奴,月儿疼~”
    “想要衣裳,是吗?”

    他歪头,微挑的凤眸散慑笑意,俊美面容笑起来,除了邪肆,还有痞厉。

    萧玲琅眼巴巴的看着他的衣袍,“这是衣裳,我要。”

    她用力的点了点头,期待的等待拓跋晋把衣裳脱下来给她,这样她去捡亮晶晶时就不会疼了。

    话是拓跋晋问的,应却也是他不应的。

    “不行,给月儿了,叱奴就没有了,叱奴也怕疼。”他轻笑着道。停在她腰间的手,把被子撞开,坐在床尾顺着烛光,将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

    身前那对兔子,红艳艳的,有些肿,他做的,其他疼得地方,泛着青紫,应当是她爬上床时磕得。

    “我去找拿药过来,月儿别乱动。”在小姑娘身上讨了点利息,拍拍她**,让她靠好在床尾柱上。

    萧玲琅眼里泛着泪花,好可怕啊,这个人,他吃她的嘴巴,还咬她。

    看他利索的背影,矫健的双腿,她动了动自己腿,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她就不能像他们一样。

    难道这就是她生的病吗?

    萧玲琅使出吃奶劲,努力扒着床柱,尝试着站起来,结果,非但没站起来,还在床榻上重重的摔了一跤,脑袋瓜子磕在墙角上。

    顿时脑冒金星,呲牙咧嘴的趴在那儿捂住脑袋,疼得激出了生理性的泪,但她就哭出一声,想到外面那个人,立马止住嘴,埋进被子里。

    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个人在,她会有些羞囧。

    那一声清脆摔跤声,让拓跋晋的眼皮狠狠地抽挑了下,回头看向纱幔里那道倩影,立即返身回到床榻上。

    “做什么呢?”他语气有些严厉,像是在训斥不懂事的孩子。

    一边伸手捞人,一边伸手扒开她捂着着额头的手。

    “让夫君看看。”

    被她捂着那块儿,鼓起了个大包,拓跋晋视线对上小姑娘可怜巴巴的眼神,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

    “就离开两步远,真该把你的链子锁紧。”

    萧玲琅听出了他语气很不好,甚至是很凶,像是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弯翘的眼睫轻轻地扇了扇,狡黠的眸一转,甜腻开口说:“叱奴,月儿疼~”

    “……”

    “草!!!”

    拓跋晋侧过身,单手托着脸,叉起腰,眼底晦涩的墨色浓的像是要掀起一场狂风暴雨。

    少倾,微微转头,视线透过指缝,那人纤细洁白的长颈微扬,一侧,是他留下的青红,乌黑的又长的秀发铺在脑后,撒在肩上,干干净净的眸子没有一点杂质,像只懵懂的妖,摄人心魄。

    “叱奴哥哥?”

    她咬字很慢,一字字顿说,见他没应,歪着脑袋,有些疑惑不解。

    “夫君~”

    拓跋晋喉结滚翻着。

    有点失控,他可能要做几日昏君了。

    好像哪里不对,狭长的凤眸一闪,面上挂起诡谲的笑,他本来就不是明君。

    算啦,本来就不是,那就更不用装了。

    转身,伏腰,掌控住后退的人,擒住那一抹红樱。

    “呜……”

    他又在咬她!

    萧玲琅眼睛被一双大手捂上。

    ……

    擦完药后,小姑娘乖巧伏趴在他的腿上,玩着手腕上的链子,拓跋晋长指游走在她光洁的后背,心理上极度满足。

    “不要这个好不好?”

    忽地,小姑娘抬起头来。

    拓跋晋面上的笑意不减,眼底多了些凉意,将人朝怀里卷了卷。

    “不好。”

    将她的长发往耳后遮了遮,露出她的小脸,他低声误导她道:“你看,月儿的额,是不是有个包,要不是有这个护着,月儿的这个包会更大,像是有很多蚂蚁在咬似的疼。”

    怀中的人小身子狠狠抖了一下,他无声的笑着,轻轻抚着她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不怕,有夫君在,那东西不敢咬我们月儿。”

    想及让她填饱肚子的事,拓跋晋又眯着眼睛补充了一句,“若是有旁的人,夫君就不知道月儿会不会被咬了,像给你拿吃的那个人在时。”

    萧玲琅握紧小拳头,开口时,声音都是抖得,“会有……你咬我……这么疼吗?”

    咬她?

    拓跋晋觑着眼,视线落在萧玲琅的娇媚的脸上,看她满目天真,认真求问。

    一时间,脸黑了又青,青了又红。

    “那不是咬!”他红着耳低吼道。

    “你要……吃月儿。”萧玲琅杏眸氤氲着水雾,捂上了嘴。

    拓跋晋一声哑口,好像也可以这么说。

    是要吃她,他是正常人,她是他妻子,夫妻行敦礼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拓跋晋脖子一梗,语气温柔,“夫君下次轻一点好不好。”

    轻一点也是疼,她才不要。

    萧玲琅疯狂摇头。

    “……”拓跋晋吸了口气,“那是亲吻,是夫妻间表达爱意的举动,夫君很爱月儿,所以很喜欢咬月儿的唇,月儿没生病前也经常这么对夫君,夫君更疼呢,这还是月儿教得夫君,月儿很喜欢的。”

    “月儿不喜欢了。”萧玲琅偏过头,她以前竟然喜欢这个,真奇怪。

    “月儿不喜欢了,那是以前的月儿喜欢的,现在的月儿不喜欢了。”

    她话落音,只觉头顶上的那道鼻息加重,周身气压低了下去。

    萧玲琅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来临,转眸警惕的张望着。

    男人视线锐利又冷漠,一把钳住怀中人下巴,眉间充斥着阴霾。

    他淡淡扫她一眼,阴恻恻的重复她方才说的话,且厉声责问:“以前的月儿喜欢的,现在的月儿不喜欢了?凭什么?月儿凭什么这么说,不负责任!”

    “呜呜呜………”萧玲琅被他的表情吓到,懵了会,眼底溢出泪花。

    “坏,不和你玩了。”她双手同时抗拒的推搡他的手,弱弱地冲他小声说。

    “不和夫君玩。”拓跋晋死盯着她,手上加力,“那月儿想和谁玩?嗯?你休想!”

    他阴冷的说:“你休想,你只能和夫君我玩,和旁人玩,等着吃罚吧!现在的月儿不喜欢?你必须喜欢!不喜欢,孤弄你弄到喜欢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