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跟她说点什么,但想想就算了,把人带到,就走了。
余曲安把这个地方收拾了一番,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越发嫌弃这个地方,什么都需要她动手,一点都没有在别墅里的好。
能不好吗?不用打扫房间,不用清理什么。
每天起床都有香香软软,已经慰好的衣服,还有人送她去上班,可惜这一切都被她作没了。
于曲安昨晚进了员工宿舍,今天就被设计部的人知道了,还不清楚她的底细,也不确定总裁有没有放弃这个人。
先留着她慢慢观察,看总裁的反应。
等过几天,确定总裁不再管余曲安,再一次,余曲安犯错时,直接把人赶出去,员工宿舍也没得住。
人一走,公司的空气都新鲜了,突然的灵感,让他设计了好几张图纸。
余曲安拖着行李箱狼狈的走在外面,世界之大,毫无自己的容身之处。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儿女都在旁边,她还住的大别墅,不用生计烦恼,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想到前两天,恒恒还打电话过来说,他在上官家里很好,让她不要担心他。
余曲安感受到这世界最大的恶意,她培养了那么久的小孩,说一点不想念是不可能。
可是凭什么?每个人都过得很好,唯独她这么狼狈?
余恒恒那边也不好过,他现在和妹妹只是个孩子,还是没有上过幼儿园的孩子,满怀期待和爸爸回来,以为爷爷奶奶会很欢迎他们两个。
结果刚到家里,奶奶就上下打量着他们一番,还一脸的嫌弃。
他有些无措拉着爸爸的裤腿,暖暖就在他后面,不敢出来,她有些害怕,眼泪一直在流,也不敢哭出声。
他是哥哥,我要做好榜样,假装坚强。
爸爸一点忙都没有帮上,只是带他们过去,介绍他们的名字,就没有了。
“爷爷,奶奶,好。”怯怯的说。
余暖暖也在后面说,声音弱的差一点就没有声音了。
第一次见面,两个小孩一身的小家子气,就让两位老人不喜,没给好脸色看。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爷爷奶奶,爸爸一天到晚都在忙的工作,好一点的,晚餐回来一起吃,差一点的,一天都见不到他的人影。
爷爷还好,只是有些严肃,奶奶每次见到他,都会上下打量,然后一脸的嫌弃的摇头。
让余恒恒更加不安,暖暖更不用说了,一直在哭,哭的他心力交瘁。
佣人很会看人下菜,知道他们两个在家不受欢迎,也没有给他们好脸色看。
虽然在这里吃的很好,穿的也不错,但是这里的人,大多数都在嫌弃他,本来就看得懂脸色,知道大家嫌弃后,越发小心翼翼。
而余恒恒越是小心翼翼,越是被嫌弃。
越发想念在凌叔叔了,没想到在凌叔叔家里,他是最开心的时候,什么也不用管,每天就陪陪妹妹,玩玩电脑。
苏檬也很生气,她儿子还没有结婚,突然就带回来两个小孩,不用检查DNA,都能知道这是慕儿的儿子,跟他小时候长相一模一样。
原先还想的找一个跟门当户的人,两个人结婚,好在生意上能帮衬的。
但现在呢,嫁过来直接当后妈?
那些女人一听慕儿有两个小孩,立马就拒绝了,差一点的,她又看不上,对他们两个能有好脸色看才怪。
再加上这两个小孩,一个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搞得他好像在虐待她们一样。
还有一个每天都很胆怯,偷偷看着他们,话都不敢大声说,两个人一身的小家子气,越发看不上眼。
余恒恒开始还会找爸爸,到后面发现没用之后,就不再找了。
上官慕每天工作都很忙,难得回来,听到余恒恒说这些小事,头都大了。
他工作本身用脑量很大,回来只想休息,不想做这些。
再说了,他觉得余恒恒说的这些,都是小事,没必要。
怪不得妈妈看不上,也就几天没有注意看,余恒恒整个人都有些阴沉,看着就不讨喜。
对他,也越发的敷衍,更别说,想起他还需要上幼儿园的事。
余恒恒每次打电话给妈妈,都希望妈妈能过来接他们,结果每次妈妈都在说想他们,然后吐槽生活,吐槽工作,就是没有想过,要过来接他们。
于是,一个完美的误会就出现了。
“余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余曲安抬眸,是一个中年男人,她不认识。
有些害怕,但想到他什么也没有,害怕什么?
“你是?”
“我是公司的股东,你怎么不去上班?”胡志打量着余曲安。
余曲安有些不安,看着旁边的行李,脸微微红,“我被人陷害,工作丢了,住宿也没有。”
胡志生气说,“他们怎么这样?你跟我走,我正好有个房间空的,给你住,工作那边,我跟他们打招呼一声,明天你就能回去上班了。”
第二天,再次看到余曲安的设计部,我他妈的见鬼了,怎么又见到这个女人?
上一次是总裁带她进来的,现在直接换人,变成股东胡志了,这个胡志,手上的股份还不少。
这一次,余曲安的待遇比上一次好多了,胡志经常带着她,去各种宴会,各种设计师交流的地方。
涨了很多见识,偶尔有不懂的,胡志就立马安排人教她,现在的她,也是小有名气的服装设计师了。
果然,凌肃博只是玩玩而已,不是真心想带她,胡志才是真正对她好的人,给了他很多学习的机会。
偶尔的股东大会也会带她进去,让她见识见识。
第一次股东大会,是余曲安离开凌肃博别墅第一次见他,余曲安挺直身板,现在的她,再也不是之前什么也不会的人。
她凭借自己的双手,能把自己养活的很好,她想站在凌肃博旁边,大声告诉他,质问他,后悔不?当初没有同意跟她结婚,没有好好栽培她。
可惜,凌肃博鸟都不鸟她,仿佛,她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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