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儿,有空,你可以去多和清欢聊聊,两个人也可以约着逛逛。你不是在太子府觉得寂寞吗,也可以下帖子,让她多过来走动走动!”宁书远说道。
“走动,走动,你倒是如意了!”朱丽妍暗暗想到,她的的内心是极度地嫉妒的,甚至在咒骂着清欢。可是,面上的话确是极其好听:“恩!太子不说,我也会这样的。家里有个那种地方出来的侧妃,也真是让人堵得慌。”
“哦,对了。妍儿,你也奔波了一天了。正好,我昨日进宫母后给了我些血燕,说是品相极佳,我让厨房炖了些。你趁热喝了。母后让你好好补补,将来也好早日诞下皇长子。”太子笑吟吟的说道。
这些话真的是听得朱丽妍心花怒放,太子居然主动和她提起生孩子的话题。而且还是“皇长子”,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啊!
“是,太子。谢谢。也替我谢谢母后。”朱丽妍带着愉悦的心情,喝下了整晚的血燕。以前也不是没有喝过血燕,毕竟是宰相家的嫡女,只是今天的这碗血燕带着太子的承诺和对未来的憧憬,所以她喝得特别的心满意足。
看到她喝得干干净净,太子爷露出了笑容。皇后给他的药,已经下入了碗中。他才不会让自己的皇长子从这个女人的肚子里出来,他不爱她!也不可能爱她!何况她有这样的爹!利用而已,原来玩弄权术,玩弄计谋,也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看到自己将他们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中,有着无限的成就感,内心的满足是自己从前从未体会过的。那是一种心灵的充实,这个世界上唯我独尊的感觉!
“恩!太子爷,我在宝盛来给你买了块料子。到时候我想学着给你做件里衣。等我学会了做好看点的衣服,我再来做外衣给你。不知道,太子爷喜欢什么样的绣样?”朱丽妍温柔地说道。
“府里那么多下人呢,让他们做就好了。何必太子妃亲自动手,太累了。”宁书远也是柔声地说道,不知道的人看来,这简直是一对相敬如宾的好夫妻呢!
“这是做妻子的应尽的本分啊!太子爷还没有告诉我,你喜欢怎样的绣样呢?”朱丽妍说道。
“那就绣鸭子吧!”宁书远想都没有想,就不假思索地说道。
“扑哧!太子爷,你在和我开玩笑吧!我只听说过绣鸳鸯,可从来没有听过绣鸭子呢!”朱丽妍笑道。
“当然是和妍儿开玩笑啦!那就绣鸳鸯吧!寓意也好!”宁书远摸着朱丽妍的秀发说道。
宁书远的声音是这么的柔情蜜意,简直让朱丽妍沉醉其中。此刻的她,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什么冷清欢,过去了,终究过去了,她才是那个笑到最后的女人!
“妍儿,你先休息会!我还有点公务要忙,晚点陪你一起用晚餐!”太子笑容满面地说道。
“恩!小心身体!”朱丽妍也是贤惠地回答道。
“太子妃,我看太子的眼里可都是太子妃您!奴婢要恭喜太子妃早生贵子!”一旁伺候的小丫鬟可是玲珑之人,立马恭维起来。
“就你个丫头会说,来,这个赏你了!”朱丽妍随便从头上拿下了一个叉子,赏赐给了那个小丫鬟。
太子妃的房里是充满了喜庆。可是朱从斌的书房里,却是充斥着紧张的气氛。三夫人已经将太子妃所见所闻汇报给了朱从斌,朱从斌更加心里确定了几分宁泽琛的问题。现在只要等着朱从义发消息来,他就准备先下手了,以免宁泽琛溜走。要是被他逃到了边疆,再去灭了他,可就不容易了。毕竟在大京,他,朱从斌才是本土作战的人!具有先天的优势!
“老六,我有件绝密的事情要你去办!做好了,那是天大的功劳,说不定皇后娘娘都会接见你!你的飞黄腾达,就在这一举啊!”朱从斌说道。
“啊?真的!老六即使不为自己飞黄腾达,也绝对会为了宰相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赴汤蹈火,绝无怨言......”朱老六还想絮絮叨叨地表达着自己的忠心,以弥补上次赵四他们死亡的不良影响。
“给我去找一处房屋,离大理寺不要远,周围清理干净,都是我们的人。你亲自去办理!不能告知第二个人!”朱从斌沉思着,说出自己的条件。
“是!保证办得妥妥的。”朱老六拍着胸脯保证道。
“还有,上次赵四他们的死因查明了吗?”朱从斌还是决定提一提上次的事,给朱老六紧紧脑袋里的发条。
“回宰相爷。我现在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查明了,应该是场意外。”朱老六说道。
“意外?”朱从斌问道,他倒没想到朱老六这么快就能查到此事。
“属下带了亲信过去了。发现屋里有一个火炉,里面有些烧尽的木柴。那个懂验尸的兄弟说烧这个玩意一定要开店窗,不能在密闭的空间内,否则会引起人的窒息。我不放心,又让他对赵四、赵乐两个人做了尸检,体内没有发现有毒药,甚至安眠成分的药物都没有。就是两个人那晚,应该是喝了不少酒,喝完就睡!玩忽职守也就罢了,居然还把自己送上了绝命台啊!而且,属下还询问了当天去接班的兄弟,他们过去的时候,门是从里面反锁的,窗户也是落锁的。肯定是喝多了,忘记开窗了!”朱老六笃定地说道。
他不知道的,门是吴四海从内部锁的。窗户是吴四海动了手脚,在关紧窗户的瞬间,那木头栓子由于松动,而自己关上了!
“不是他杀就好!千万不能让韦阁老的人发现。尸体处理了吗?”朱从斌又问道。
“放心,半夜的时候,装在麻袋里拖出去了。三更半夜,肯定没有人发现。我们都事先监视了街道一盏茶的时间,确保没有行人才开始拖人的。宰相爷放心!”朱老六说道。
“恩!如此甚好!不能留下任何麻烦。”朱从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