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红霞!看来你知道得很清楚啊!你刚才不是说宿醉未出门吗?你怎么已经知道红霞已经死了呢?”宁泽琛的语气是咄咄逼人的,眼神里透露出一股杀气来!
“果然是你干的!好一个陈光亮!”孟义也怒斥道。
“不是,不,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我也是被逼的啊!”陈光亮拼命在地上磕头,想要求得宁泽琛的怜悯!
陈光亮的手刚想触摸到宁泽琛的衣袍,已经被赶上来的孟义用力一脚踹开了!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全是拜这个小人所赐!
此刻的朱从斌却在皇后处汇报着。
“皇后娘娘,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让陈光亮去杀了红霞了。现在这个点,估计我们的赫王爷也已经发现了尸体了!”朱从斌轻声地说道。
“嗯!你给我继续密切关注豹子岭的动静!”皇后说道。
“两天前豹子岭现在大当家白浪,已经秘密离开了豹子岭。我手下朱老六说是朝大京方向来的。但是目前我的人还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我会继续加派人手寻找!”朱从斌说道。
“估计宁泽琛也会寻找白浪的行踪。以他的聪慧,他不会想不到这点。所以我们现在和他比拼的时间。一定要快,从彬,我们母子两的将来就依靠你身上了啊!”皇后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娇羞的模样。
“是,英儿!”朱从斌的心顿时又活络了起来,自从上次发生了藏宝图事件后,皇后已经有多久没有这么亲热的叫过他从彬了啊!所以朱从斌又活了起来,亲热地搭上了皇后。皇后也没有去拒绝。
毕竟皇后是个四十才出头的女子啊,没有情但是可以有爱啊!她甚至现在,此时此刻更加享受和朱从斌一起的拥抱了。没有了情感,似乎也少了很多的羁绊,她甚至觉得自己更加放得开了!
“梁嬷嬷,你退下吧!我和宰相还有些话要私下嘱咐下!”皇后对着站立在一旁的梁嬷嬷说道。
人精的梁嬷嬷岂能不知道皇后的打算,她刚想开口提醒一下皇后,却被皇后射来的一道锐利的眼光给杀过了。她默默地退出了屋子,同时吩咐门外的侍女们也退下了。这是皇后的私密时光!
满室春光,一地旖旎。
“从彬,快去办事吧!往后还要多多仰仗你呢!”皇后起身,穿好了衣服。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是的,卸下皇后这身名贵的衣袍,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有着七情六欲。当她今天放开往日的矜持,身体向上的时候,她更能体会到的似乎是权力带给她的控制欲。她掌控着这个男人的生死,那是多么有力量的事情!
“放心,英儿。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马上去!”朱从斌也麻利地穿好了衣服,今天和皇后的关系,好不容易有了质的改善,他必须继续办好事!这样他的仕途才能更加顺利,他女儿将来的皇后之位才能更加巩固。
就在他们商量的时候,梁嬷嬷已经将皇后又一次宠幸朱从斌的事情,让亲信跑出宫去告诉了韦阁老!
“这个英儿!糊涂啊!混账!”韦阁老看到密信内容后怒不可遏。明明昨天,皇后还在对他说,和这个朱从斌没有了任何关系,怎么今天两个人又搞在了一起!
“大人息怒,小心气坏了身子!”韦成连忙在一旁劝慰道。
“朱从斌!这个人,要趁早让英儿断了这个心思!”韦阁老恶狠狠地说道。
“朱从斌这个人,可是心机深沉得很,肯定又有甜言蜜语哄骗了皇后啊!还以为经历上次藏宝图的事情之后,皇后会看穿了这个小人!没想到,居然,又被他,哎!”韦成也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所以韦成,我们的计划要提前了。这等丑事要是被百姓知道了,远儿将来还有何颜面啊!国威何在!”韦阁老真的是痛心疾首啊!而他和韦成谋划的计划,真的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朱从斌出了皇后的宫门后,显然心情非常的好!虽然手头有紧急的事情要做,可是他破天荒地哼起了小曲。
“宰相爷,看来今天心情很好啊!”朱从义连忙迎接了上去。
“恩!女人嘛,说到底就是女人!还不是过后照样乖乖照旧!”朱从斌得意地说道。
一看朱从斌这副样子,朱从义心中了然,连忙恭维道:“恭喜宰相爷,贺喜宰相爷!皇后娘娘即使贵为皇后,也难抵宰相爷的风流倜傥啊!说句大不敬的话,宰相爷您现在的待遇堪比皇上啊!”
“闭嘴!如此大不敬的话,也是你可以胡言乱语的。当心脑袋不保!”朱从斌嘴上怪罪着朱从义,可是心底却是十分的受用。朱从义当然从语气中读懂了宰相爷的意思,所以对这所谓的怪罪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可是这个时候的朱从斌却陷入了自己的遐想中,皇上的待遇啊!这是最为尊贵的待遇了吧!这是朱从斌这个从农家田间走出的人以前绝对不敢想象的!那是不是自己其实当不了皇上,也可以学学吕不韦呢!对的!就是如此!想到这里朱从斌的脸上笑容更加明显了!当然,身旁的朱从义一无所知!
“从义啊!马上把所有人都给我撒出去,今天一定要找到豹子岭的大当家白浪。当初杀了红霞的时候,我们没有料到他会先走一步,离开豹子岭啊!这个人肯定会在大京掀起一股血雨腥风啊!”朱从斌说道。
“啊?不会吧!不就死了一个女人嘛?也不是他什么人!”朱从义不以为意地说道。
“朱老六之前和我汇报过,白浪对飞天豹的感情非常深,而且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飞天豹一直有意将他女儿许配给白浪,只是这个红霞不愿意,但是白浪心里应该是有红霞的。飞天豹死了之后,白浪一直怕红霞走不出来,天天陪伴的!试问没有那一份深情厚谊在,哪个男人会这样!只是没想到这女人还是趁着一个间隙跑了出来。”朱从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