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这可是需要一大笔的钱啊!”梁飞看到门口一个影子出现,连忙用手指了指,示意道。
朱丽妍自以为自己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不会被里面的人察觉,殊不知那烛光正好将她的人影投射在了门上。
“我知道需要一大笔的钱,可是,国库现在其实也很空虚啊!”太子为难地说道。
“太子爷,要不去问宰相爷借点吧?我听说他有一张宝藏图,只是还没有去开挖,要是我们能够拿到宝藏,那你养的那些奇能异士,还有收买的那些人,才能继续听你的命令啊!我们的刀剑才能继续生产啊!要不然,将来万一那个赫王爷早饭,我们哪里来这么多武器应对他这只常年征战的队伍啊!那些人,没有钱的维护,恐怕时间长了要出乱子啊!还有即将要到访的西域使者,估计也要一大笔钱吧!”梁飞说道。
“哎!我不想去向朱宰相要钱,虽然他是我的岳丈大人,但是我想让他知道,我喜欢的是他的女儿,而不是他的钱!只是,我刚才还许诺了要早日坐上皇位,让妍儿做皇后,不知道何年马月才能实现呢!”太子爷无力地坐了下去。
“太子爷!”门口的朱丽妍觉得自己必须出场了。
“妍儿,你怎么在这里?”宁书远装作很吃惊的 样子喊道。
“刚才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哦,太子爷,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朱丽妍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嗯!我知道。我只是......”宁书远说了半句,就被朱丽妍接了下去。
“书远,我们是夫妻,既然你不想让我爹知道,我觉得我可以去偷啊!你们说的那个藏宝图,要么就藏在我爹的书房里,那是我爹平时不让下人接近的地方!他的重要东西应该都在那里。我还知道书房里有一个密室呢!我只要偷偷进去查看一番就好!反正,你们刚才也说了,这个藏宝图我爹又不在开挖,那他肯定也不会知道藏宝图在于不在,等到我拿到了,你马上让人临摹一张,我再送回真的一张,到时候谁知道我们做过什么?”朱丽妍不假思索地说道。
“妍儿,你!”宁书远似乎非常的震惊,也是非常的感动!
“我们是夫妻嘛!”朱丽妍笑着,拍着宁泽琛的手笑着说道,她非常开心看到宁书远这种表情。
“辛苦你了,只是,万一被朱宰相知道了,那事情——”宁书远显得非常的为难。
“你放心,要是一不小心被发现,我就说我自己想瞎看看。我以前也溜进了书房,为此还被我爹责骂过。”朱丽妍说完,还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嗯!那你明天就回去看看,记住,妍儿,安全第一,不行就不要去找。记住,你在我心目中是最重要的。”宁书远看着朱丽妍,也不管旁人在不在身边。
“哎呀,太子爷,你和太子妃,那可真是,一对璧人,如此恩爱。看得羡煞旁人啊!”梁飞笑着说道。
“梁飞,你个臭小子!”宁书远也不客气地说道。
“太子爷,你也应该饿了,吃点东西,再商量大事吧!我先回去了。”朱丽妍乖巧地退出了房间。
看到朱丽妍退出了屋子,门口也没有了银子。梁飞不禁给宁书远竖起来大拇指:“太子爷,厉害啊!太子妃绝对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的。”
“呵呵!这个女人蠢笨得很!几句好话,马上就被骗得团团转。她和清欢比,真的差得太远了!”宁书远不禁感慨道。是的,他的清欢是一个多么聪明的女子啊!将来,清欢肯定能助他一臂之力。
“太子爷,那个赫王妃目前毕竟是赫王妃......”梁飞还想说下去,却被宁书远打断了话:“梁飞,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宁书远此时的话,完全没有了刚才轻松的语气,转而变成了阴冷,他也是在提醒梁飞,你到了我身边,我就应该是你唯一的主子!
“是!太子爷!”梁飞自然也是明白其中的道理的。
第二日的一大早,朱丽妍就大包小包的回了娘家。她之所以带这么多东西回来,自然主要目的不是为了孝敬父母,而是来显摆自己的日子过得很惬意。
“娘,我爹他今天不在府里吗?”朱丽妍看到大夫人的第一句话就是打听朱从斌的去处。
“恩!今儿个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是有什么要事要做,你个孩子,回来也不提前派人回来,通报一声。好让我们有个准备!”大夫人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女儿了,自然欣喜万分。可是,很明显,朱丽妍此刻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她甚至有些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四处转转,好久没回来,都有些陌生了。待会,再来陪娘用餐。”说完,朱丽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挑着宰相府内人少的路走着,同时也在观察四周是否有人,趁人不备,一个闪身进了朱从斌的书房!朱丽妍的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的,毕竟还是第一次这么带有目的性地进入。她很快就扭动了一个花瓶,书架就向两边打开,出现了一道小门,朱丽妍闪身进入,开始在密室翻找起来,就在她全神贯注想要寻找藏宝图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好像有了动静,朱丽妍连忙闪身躲进了一个箱中,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朱从斌发现。
就在朱丽妍刚刚钻进箱子的时候,传来了朱从义的声音:“宰相爷,药已经做好了。经过了几次实验,选了一些流浪的乞丐,他们都死的悄无声息。我派人伴做好心人,送去尸体检查了,都没有查出问题来。应该可以放心使用了。”
“好!好!从义,你办得好!这件事要是能够成功,我给你记大功!只要那个老不死的死了,我看皇后还有谁依靠!”朱从斌恶狠狠地说道。
“当然只能依靠宰相爷您啦!到时候,呼风唤雨,还不都是您说了算!她一个女人家的,能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