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氏的问话,林尘懒得回答,只一个劲儿的大口吃着何氏喂来的饭菜,说话也是要费力气的,没吃饱哪有气力说。
很快一大碗饭干完,林尘终于觉着自己活过来了,往后一倒,打着饱嗝摸着肚皮,那感觉,美得很!
“这孩子!”
何氏见这副模样的儿子,有心说他几句,可又有些心疼,干脆碗一收,嘟囔一句,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嘿,这就累的不成形了,下午可还要去么?”
这时候在外遛弯的林富贵回来了,手中拿着一串沙棘果,嘴里边嚼着边戏谑的对着林尘问道。
这还真是小看林尘了,虽然上午他不止一回想要放弃的,可稍稍喘口气,他还是坚持了下来。
不为别的,这种经历他当初躺病床上等死的时候,回忆里都不曾有过一回,他相信经过这么一遭,这绝对会成为他生命中不可磨灭的记忆,将来万一再次等待生命终结,也能多些念头。
“去!干嘛不去,万事开头难,挺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再说了,我这般样子大半可能要归功于广财叔不会教徒弟,并不是我不行!”
“屁话!你爹我当年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你广财叔教的没错,不过你能继续坚持倒是难得,看来真的是开悟了,也算老天有眼啊!”
林尘眼皮一翻懒得和他争论,像老爹这样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比比皆是,和他们争徒费口舌而已。
“爹,你可别瞎说啊,什么老天有眼没眼的,别人家说得,咱家你可得当心着点!”
争不过,也不妨碍拿着老爹逗逗闷子,反正他也不知道。
“哎呀!坏了,呸呸呸,老天爷明鉴,小老儿口不择言没有见识,您可别跟我一般见识,罪过罪过,无量天尊,阿弥陀佛……”
这还真把林富贵吓着了,手中沙棘果一丢,口中喃喃有词,四方朝拜,惶恐至极,给林尘看的哭笑不得。
“得了,爹,你可别念叨了,这世上这么多人,老天爷哪能注意得到你,别回头你念叨的多了,真招来老爷注意,嫌你唠叨,给你封个口咋整?”
“嘎!混账兔崽子,敢拿你老子开涮,皮痒了?”
林富贵动作一顿,看着儿子似笑非笑的样子,随即反应过来,顿时火冒三丈,这回老脸丢尽了……
下午,又到了训练的时辰,林尘林洋两兄弟齐聚林洋家院坝,等待教官林广财的训示,要么说年轻人底子好,经过两个时辰的休息,两人又变的生龙活虎。
“下午的内容很简单,那就是角力,你们正好两人,输得继续扛圆木跳一个来回,准备好了就自行开始吧!”
这项目确实没啥复杂,像林洋他们自小就开始玩了,至于林尘,同龄人他就没赢过,所以久而久之,他就不参与这一活动了。
这回是躲不过去了,林尘都不用想,他根本没赢得希望,看来今儿个下午,不仅要扛木头跳,还要挨羊娃的揍,苦也。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两人面对面互相搭着肩膀站好,随即开始发力,林尘刚感受到肩头的力量,谁知脚下被林洋一绊,随即干脆的摔倒。
在羊娃洋洋得意,大声嘲笑中,林尘不得不再次扛起圆木开始跳行,路程倒不长,来回差不多有四十米,可仍然让林尘欲仙欲死。
接下来就进入了恶性循环,本来就干不过羊娃的,来回这么一下更是不堪,所以下午的训练,就变成了林尘一人的训练。
羊娃开始还笑呢,可看着林尘艰难行动,不时摔倒爬起,也笑不起来了,后来实在忍不住良心煎熬,开始陪着林尘一起跳,两人抬着一根圆木,却是轻松了很多。
林尘是身体上轻松了,林洋是心理上得到解放,又是几个回合下来,林尘发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
“嗨,亏大了,这样一来,两人不管谁输谁赢,都是一起扛木头跳,谁也休息不了,这羊娃脑子真不灵光,你说你放点水让我赢不就好了,这样轮换着休息,岂不是更好,何苦一起受罪!”
当然,问题的关键点林尘是想到了,可他却没说出来,一个是打击羊娃的好意,二一个是完全没必要。
这事就不应该是偷奸耍滑的事,是自己要练武的,为什么要钻空子偷懒呢?
下午依旧是两个时辰的训练,林尘依旧如死狗一般回的家,吃过饭就早早上床睡了。
实在是累到极致了,沾着床板就睡着了,一觉到天明,众所周知,肌肉使用过度,最难受的就是第二天起床的时候。
本来早有所心理准备的林尘,却没有感觉到多大的不适,四肢只是有些轻微的酸胀,伸伸胳膊蹬蹬腿,感觉身子都轻了不少。
再来一个展示肌肉的动作,嗯,力量感也很饱满,看来这进化的稻米效果非常不错,照这样下去,不出一月,自己就可以碾压羊娃了,嘿嘿,爽!
打开农场,先收获再种植,浇水除草一套流程走完,看看仓库,水稻小麦一共收了三波了,因为只有五块地,每回赚00三回共卖了银00铜,没有出现变异,不过升级的钱够了。
其实第一次收获后就够升级了,林尘想着变异水稻和进化小麦还没出呢,干脆等两天,等桃子收获后再说。
说到桃子,一块地的桃子收获了三十个单位,林尘好奇的拿出一个看了看,当真是大啊。
这一个桃子差不多有三斤了,顶尖上一抹晕红,往内凹入,往下逐渐变淡,整个桃身深黄色,看着特别有食欲。
忍着流口水的冲动,林尘看了看桃子的描述:
“仙果飘香润唇齿,蟠桃琳香流淌地。”
“没了?这说了个啥?”
看着这描述,林尘极度无语,文雅倒是文雅了,可这是啥意思呀,要是以后作物描述都是这般,他还真看不出个啥来。
“看来这是逼着我要买鉴定卷轴啊!”
农场推出的说明指南,林尘叫着很不习惯,他更乐意叫鉴定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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