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嫂们又觉得姜悦其实人也挺可怜的,嫁个二婚头,之前的儿子又对她不好,也不知道图什么。
可能就是太喜欢陆怀瑾了,跟他结不了婚,所以跟谁结婚都一样了。
看她的眼神里又有了点怜悯之情。
不过刚跟许年年一起喝过红糖水的交情,让她们主观上更偏向许年年了。
再怎么样别人结婚了,自己就应该放弃。
所以也没一个人跟她打招呼,都从旁边直接走了过去。
姜悦看王明不吭声,温柔地对他说道:
“你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哦,我回去给你做了。”
旁边来送王明的下属顿时觉得嫂子脾气还挺好:
“那嫂子,我就先回去了啊。”
“好。”
等人走了,她直接进了厨房。
拿出昨天剩下的已经切好的排骨,她的厨艺在自己家的时候锻炼过两年,做起来还算顺手。
最后炖煮的时候,她也快速炒好了白菜。
听见外面开门的动静,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声音朝着这里走来。
她伸手掀开了盖着红烧排骨的锅盖,顿时水蒸气冒了出来,一晃神,手里的锅盖就掉到了地上。
发出噼里啪啦了的响声。
王传志听见声音快步朝着这里走过来,看见她原本白皙的手都被烫红了,连忙抓着她的手朝着水龙头下面走去。
不断地用凉水冲洗。
“你是不是不会做饭啊,不会做的话,以后就从食堂买饭就可以。”
姜悦动了动手:
“其实还好了,孩子想吃,我就给他做了。”
在院子里蹲坐着的王明,自从他爹回来就竖起耳朵听着,自然听见这个了。
立刻跳了起来,反驳说道:
“那是你自己想做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人蠢还怪我,那我妈做的时候怎么就没烫伤过手?”
让他伤心的是他爸居然也不管管这个恶心的女人,反而对她比对自己妈还要好。
难不成真是觉得自己妈没她好看吗?
他就看不惯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别以为他没看见刚才小赵叔叔一走,她脸都变了。
王传志一听这话,立刻火不打一处来了:
“是我没把你教好吗?一点基本的礼貌都没有,她是谁?以后是你妈,不许你这样大呼小叫地跟她讲话。”
王明脖子一梗:
“她才不是我妈,我妈已经死了,在地下埋着呢,你让她也埋进去吧。”
王传志被一噎,眉头的缝都能夹死苍蝇了,小孩子不了解自己母亲,自然是向着她讲话的。
想发火,又觉得对他一个小孩子来讲,是不是真的心里承受不住。
想当年自己参军的时候,也比他大不了多少,今天的一切都是自己拼出来的。
姜悦看他这个样子,也知道他不想彻底跟儿子闹崩,善解人意地晃了晃他手:
“孩子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一时没想通而已,你先去把厨房的菜盛出来吧,我怕一会烧糊了。”
王传志压下心头的烦躁,觉得姜悦人真是不错,自己娶对了。
王明也算个汉子,看见他端饭出来,只拿了一份米饭跑到旁边吃,做无声的抗议。
以前他们两个人相依为命的时候还好,自从有了这个女人,真是让人难受!
大口吞咽米饭的时候,眼泪不自觉就滴落在饭里了。
而一旁的姜悦还在哄着王传志:
“他一个小孩子嘛,别生气了,对了,他没去学校上学吗?”
.......
看透了陆怀瑾闷骚的一面,许年年中午就盯了他很久。
陆怀瑾怀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脸上有东西吗?怎么一直看着我。”
陆泽眨巴眨巴大眼睛滴溜滴溜地看着陆怀瑾:
“叔叔脸上很干净。”
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陆怀瑾干脆脱掉外套。
惹得许年年又多看了一眼,自己的毛衣穿到他身上确实蛮好看的,不过他本身就是一个衣服架子。
陆怀瑾清咳一声,她亮晶晶盯着自己的眼神,很眼熟,每次她想那什么的时候。
好像都是用这种眼神看自己的。
想到这两天都跟她没有亲密,可能是她想了。
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喉结:
“年年,先吃饱饭。”
许年年当着两个小崽子的面也不好做的太过分,小口吃下碗里的饭。
陆怀瑾吃的很快,没过多久一顿饭就结束了。
等他收拾完碗筷,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许年年已经坐在床上了。
身上穿着的睡衣,藕粉色的颜色更衬得她娇艳动人了,玲珑曲线坐在床上尽显无疑。
看见他过来,主动打了招呼:
“午睡不?”
陆怀瑾喉结滚动了下,耳尾发红,心领神会地反锁上门,换了身睡衣,就上了床。
许年年正欣赏他的身材呢,猝不及防地就被他抱住了。
许年年打了一下他的肩头:
“干嘛这么急。”
自己给他做的围巾都被他压到屁股下面了,居然都没发现??
男人的松了松手,侧脸碰到她的耳垂:
“这两天是我的错。”
“哼,你还知道!”
就是因为他太过张扬,所以一群军嫂才会因为他找上了自己。
男人的声音开始变得嘶哑,嘴唇蹭了蹭她的耳垂:
“我现在就弥补你。”
许年年还没反应过来他要怎么弥补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从额头开始一点点往下亲了。
每一寸都不肯放过。
许年年的声音发了软:
“你......怎么这样啊。”
陆怀瑾哑着声音回了句:
“不舒服吗?”
许年年眉心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看着天花板上的灯泡,倒也不是,就是感觉哪里不对劲。
听不到媳妇的回应,陆怀瑾又接着继续着自己的大业。
这种感觉就像是金毛遇见了大肉骨头,被它反复啃着,直到不留下一丝肉。
直到红梅被吃的时候,许年年才从混沌中醒来,用细白的手拍了拍他的脑袋:
“你今天怎么了。”
她的声音软中带着一点甜。
陆怀瑾感觉到整个空气都被她的果香浸满了。
深深地嗅了一口,上来靠在她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