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自觉嫁到他们家已经够忍气吞声了,现在突然被这么一说,整个人脾气都要上来了。
况且现在又怀其他人的孩子,说话的底气更足了。
摆出曾经的那股子架势来:
“怎么的,我嫁给你们家了,又不是把自己卖给你们家了,还要让我累死累活在你们家当黄脸婆啊?”
王传志抽了抽嘴角,她说的自己好像新时代的周扒皮一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夫妻之间总该要跟我商量一些的吧。”
想到因为嫁给他,今天在队里失去的地位,姜悦也没什么好脾气:
“我嫁给你之前,你就知道我是文工团的,怎么当初看上我身材好,长得漂亮,现在嫁给你了,就想把我留在家里了,哪天我年华不在,就像一朵花在你们家枯萎了,你也不会喜欢了。”
到时候又会觉得其他人漂亮了吧。
这一番话说的王传志有些心虚了,当初对她确实一见钟情。
可能男人都有这种心理,嫁给自己就觉得是自己的了,便不想让她出去抛头露面了。
不过她把自己想的太坏了,自己是负责的人。
想到现在对方还没怀孕,说这些也于事无补,徒增烦恼,便不与争辩了。
这一番争吵看着王明欣喜不已,不用他来做点啥,他们两个已经吵的不可开交了。
只是晚上,当王传志正要压到他媳妇身上的时候。
就被姜悦推开了:
“我累了一天了,别闹了行不行?”
王传志有些委屈:
“我闹什么了,上班也让你上了,现在你连夫妻之间最基本的事情也不跟我做了吗?我看你真的心野了!”
姜悦今天练了一天确实又困又累的,只觉得眼皮都在打架:
“我是真的累了,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谁跟你一样五大三粗的一天天脑子里就那点事。”
王传志一把抓住她的手:
“我五大三粗,那你喜欢陆怀瑾那样的呗,要是他,你是不是就可愿意了,可惜人家不喜欢你这样的。”
姜悦差点气结:
“你乱说什么呢,这房子隔音效果又不好,非要自己给自己戴上绿帽子很好玩是吧。”
王传志这次倒是很固执,对自己的权利一步不肯退:
“那你说,为什么不跟我弄?”
“我今天跟你说了,这两年我还年轻,要搞事业,暂时不想要孩子,家里又没准备什么措施,我怎么跟你来。”
王传志听见是这个原因,心里也很不舒服。
搂着她的腰:
“可是我们好几天没弄了,我难受。”
上次弄完,她就来月事了,走了又说不卫生啥的,一直拖到现在了。
姜悦困得直打哈欠:
“那你明天去医务室拿点那个过来,今天就将就一下吧。”
说着就把手伸到男人的身上。
王传志一愣,自己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双手又开始熟练地工作起来。
这一切,让他更懵了。
难不成结婚前,还学这个吗?
还怪熟练的。
另一边的家里。
许年年临睡前来给两个小家伙,讲新买的连环画,两个小家伙越听越精神,拉着许年年不肯让她走。
直到陆怀瑾来他们屋,强制带走了许年年才肯罢休。
许年年看着男人一言不发地带自己回了屋,脸上还有些闷闷不乐的,捏了捏他的嘴角:
“怎么了嘛,吃醋了?还跟小孩子吃醋。”
陆怀瑾一把将人抱到床上:
“陪我会。”
然后摸了摸她的肚子:
“里面还有三个,等他们出来我的家庭地位是不是又要降低一个等级,每天哄睡最晚的就是我,你都没有时间陪我了。”
“嗯?就这?”
陆怀瑾在她的手腕上捏了一下:
“这还不严重嘛?”
“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情瞒着我?”
“好吧,我后天要出个任务,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许年年微蹙眉头:
“不是刚出了任务吗?”
“这个任务比较久一些,我想着现在多出两个任务,等你快生产的时候能不出就不出了。”
要不然生三个崽崽,让她一个人照顾,就算有邻居帮忙也是很恼火的。
听见陆怀瑾原来是为自己跟孩子考虑的,这心里才舒坦了些。
许年年又软又甜的声音响起:
“那怀瑾哥哥想要我怎么陪你啊~?”
陆怀瑾看着怀里的小女人,此刻明眸皓齿,顾盼生辉的样子,就知道她又要招惹自己了。
顿时觉得很热。
正要推开她:
“我去洗个澡。”
“你晚上不是刚洗了吗?”
陆怀瑾低头看了眼自己撑起的东西:
“为什么洗澡你不知道?你还装。”
许年年想到他后天要出去,自己跟他都素了好久,吞吞吐吐地说道:
“其实我现在真的可以的,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她咬着唇,两颊绯红,眼里像是含着桃花一样美不胜收。
陆怀瑾抱着她的手又紧了些:
“等下不舒服了,就提醒我。”
许年年软软地躺在他的肩头:
“好啊。”
陆怀瑾又吻上了那看起来就很好亲的柔润小唇,许年年随他去,只是慢慢软了身子。
正当他想将人放下去的时候。
许年年哼了一声:
“这次我们换一下位置吧。”
说着就翻身坐了起来。
陆怀瑾眼睛微睁,看着她坐在那里。
裙摆也因此被撩了上去,露出白嫩的大腿。
看着自己小麦色的皮肤跟那牛奶白相撞,他的喉结滚动了又滚:
“这样可以吗?”
“可以,这样好像对宝宝比较好。”
这下,陆怀瑾的脸也开始发烫起来,他倒是没想到自己小妻子这么勇敢。
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可能只有手背绷起的青筋暴露了他。
忽然一瞬,自己的鼻子一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一样。
许年年惊呼出声:
“怀瑾哥,你流血了。”
正要抬腿去旁边拿起手帕的她,又被男人按了回来:
“继续。”
许年年简直要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出错。
他怎么可以放任血乱流啊。
也不怕失血过多。
她哪里知道,他更不舍得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