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什么?"
听到王大龙的话,赵千城气得脸都红了。
王大龙一头雾水:"赵爷,我让他给您让座呢,他是什么身份,难道心里没数吗?"
"让你妈的头啊?"
赵千城大骂,火气一下子上来。要不是年纪大了,他肯定一脚把王大龙踹倒,让他跪在江亭面前。
王大龙摸着头,一脸迷茫,还很无辜:"赵爷,我没说错什么吧?"
赵千城气得不行:"你知道他是谁吗?"
"他?"
这次,王大龙不得不重新审视江亭。结合江亭的行为举止和典伟的英勇善战,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恐怕这次真的遇到硬茬了?
赵千城甩了甩手,冷冷地斥责:"我告诉你,他...他是神秘组织龙渊的人。"
"轰~"
就像一记重锤砸在头上。
王大龙眼前一黑,全身无力,瘫倒在地。
难怪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气势...
难怪那个壮汉那么勇猛。
原来...
他们是龙渊的人!
这啥情况?
王大龙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心中焦急,得罪了龙渊的人,今天会有什么后果?
正当王大龙惊慌失措时,赵千城老练地补了一刀。
“他是龙渊的人,而且地位不低。”
地位不低?
王大龙勉强站起身,听完这句话,就像被雷劈中一样,身体再次瘫软下去。
惹到了龙渊的大人物?
这下惨了,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王大龙慌了,背上冷汗直淌。
情急之下,他连忙跪在赵千城脚下,抱住赵千城的大腿,哭喊着:
“赵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如果早知道他们是龙渊的人,就算他们让我吃屎,我也会觉得香甜无比。”
“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现在闯了大祸。”
“赵爷,您大发慈悲,救救我吧。”
“噗~”
为了避免嫌疑,赵千城一脚踹开王大龙,刻意保持距离,无奈地说:“不管怎样,你终究是得罪了龙渊的人。”
“这位江先生,连我都得给他三分面子,我怎么救你呢?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赵爷,您......”
见求赵千城无望,王大龙转向江亭跪下,之前的嚣张此刻化为狼狈。
“江先生?”
“是我有眼无珠,无意冒犯了您,请您给我一条生路,我真的不想死。”
“只要您饶我一命,从此以后,您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当条狗。”
擂台上,典伟越战越勇。
几乎所有人都被这场激烈的战斗吸引,很少有人留意到贵宾席上的动静。
王大龙回过神来,连忙对着擂台大喊:“都别打了,全给我跪下!”
“扑通~”
“扑通~”
“扑通~”
一连串的跪地声响起。
没人敢违抗王大龙的命令,那些精心培养的打手和持棍的社会混混纷纷低头跪在典伟面前,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声大喊也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当现场所有人看到双膝跪地、狼狈不堪的王大龙时,全都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一向嚣张跋扈、横行霸道的王大龙。
居然向一个年轻人下跪。
下跪了!
这转折实在太大,震撼了所有人。
而让王大龙如此害怕,甚至下跪的年轻人究竟是谁,又有怎样的身份呢?
江亭正襟危坐,俯视着脚下的王大龙,平静地说:“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吗?”
“记得,记得。”
王大龙像小鸡啄米般点头:“您说,要我亲自去韩家一趟,把钱还给韩世儒。”
“还说......”
“让我把脖子洗干净,老老实实地在家等。”
当这句话脱口而出,王大龙仿佛中了邪,跪在地上,呆呆的,脸色苍白得吓人。
还钱,他绝对能做到,就算三倍奉还也没问题。
但是,洗干净脖子在家里等着?这...
这意思是让他等着被人砍头,去死啊。
“咚~咚~咚~”
越想越害怕,王大龙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在江亭面前,颤抖着连磕三个头,哀求道。
“江先生,求您饶我一命吧。” “您想要什么我都给您,我有个刚满岁的女儿,今晚我可以把她洗干净送到您的床上,怎么样?”
江亭觉得好笑极了:“王大龙,你觉得到了我这种地位,还会缺钱、缺女人吗?”
说着,江亭伸手摸了摸王大龙的脑袋:“我想要的,不过是你的狗命而已。”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你在沪海市这些年作恶多端,现在也到了偿还的时候了。”
“刚才没立刻对你下手,而是按规矩来,也算是让你多活一会儿,你应该感到庆幸了。”
王大龙:“……”
“蹬~蹬~”
沉重的脚步声逼近,朝王大龙走来。
尽管被一大群人围攻,但典伟不但没有倒下,反而把那群人打得落花流水。
不是断骨就是流血,惨状不堪入目。
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也证明了作为龙渊十凶将之一的勇猛。
此时,典伟按照江亭的吩咐,逼近过来,像拎死狗一样把王大龙抓在手里。
接下来,他有两件事要做...
第一,带王大龙去医院,双倍偿还五年前欠韩世儒的巨额债务。
第二,带王大龙回家,等他洗干净脖子,再扭断他的脖子,送他上西天。
整个地下拳台一片寂静。
在场的小型势力成员,包括王大龙的手下,都眼睁睁地看着王大龙被带走。
所有人再看向江亭时,要么敬畏,要么回避目光,低下高傲的头颅。
试问?
连赵千城这样的风云人物都要尊敬的人。
那是什么级别的存在?
那种存在,他们不敢与之相比,只能仰望,一辈子也无法触及,追赶不上。
离开了地下拳台,夜色已深。
江亭坐上赵千城的车,一路驶去。
而在废弃大楼前,那位坐在摇椅上摇着扇子给人指路的大爷,看着江亭离去,自言自语。
“咦,他竟然没事?”
“不对,这个年轻人,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难道...难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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