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四大世家之一,叶家在金陵的地位可是举足轻重。他们的婚礼正进行到**时刻,倘若就此中断,岂不是让全金陵的人都当成笑柄?今后还让人觉得叶家随便什么人都能踩在头顶肆意妄为吗?
叶政国和叶凌天对视一眼,既愤怒又不甘心。他们家族何时受过这样的欺辱,尤其还是被一个年轻人羞辱至此,简直无法忍受!
此刻,筷子紧紧卡在叶政国的嘴里,疼痛使他无法言语,只能将话语权交给了叶凌天。显而易见,江亭的实力强大,二人已放弃对他采取行动,因为他们明白这么做不会有丝毫益处。
不过,身为世家之人,历来都是手段高明。就像孙悟空大闹天宫,最终还不是被如来佛祖制服。今天的这位年轻人,下场同样不会好到哪里去。
"你给我等着瞧!"
叶凌天满脸狰狞,似乎决心要把江亭生吞活剥。
"哥?"
"你快走吧,别管我。"
江婉忧虑重重,真的很担心江亭会出事。
江亭对她投以坚定的目光:"放心,有我在,没有人能够欺负你。"
"哥?"
江婉眼泪在眶中打转。
很快,婚宴大厅的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位穿着讲究、国字脸的中年男子。他先是环顾了一下宴会厅,接着便锁定了站在舞台上江亭的身影,审视一番之后,大声呵斥起来。
"你这个江家败类!"
"0年前,你就背叛了江家,今天竟还有脸跑到这场婚宴上来撒野,马上给我滚下去!"
"大伯?"
江婉唤了一声,心头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
在场宾客见状,兴致盎然地准备看好戏。
来者正是江家现任掌门人**山的长子江康成,在江家有着极高的威望。万一江老爷子哪一天撒手人寰,江家家主之位,十有**会由江康成接手。
关键时刻,叶家竟然请来了江康成,显然是想让他来处理这次家庭纠纷。自家人大打出手,叶政国和叶凌天这一招玩得可真够绝的...
听说"江家余孽"这个词,江亭觉得真是够讽刺的。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个无辜的受害者,二十年后再见面,竟然被江家人这般痛骂。显然,这份所谓的亲情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淡薄得如同白开水一般,甚至于连最基本的是非曲直都不复存在。那么,又谈何回归江家呢?
为了不让心情受到影响,江亭提起精神,目光投向主舞台下的江康成,严肃地说:“你说得对。”
“二十年前,我就不算江家人了。”他继续道。
“那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该怎么做?”他质问江康成。
江康成一时哑口无言,过了片刻才找个借口回应:“不管你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妖魔鬼怪,你别想阻止这场婚礼。”
对此,江亭玩味地一笑:“怎么,你还打算再来教我怎么做吗?”
“你,简直是块烂木头,无可救药。”江康成冷哼一声,满脸失望。
江亭瞪了他一眼,回击道:“我就是要阻止这场婚礼,江康成,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江康成看到晚辈直呼自己大名,不禁皱眉,这孩子难道已经忘记了往日的情份吗?在场的宾客们纷纷转头注视这一幕,心中暗自赞叹江亭今日表现出的勇气。
“没错,我确实奈何不了你。”江康成咬牙切齿地说,“但如果今天你胆敢坏了这场婚礼,日后你想回江家门都别想!”
从江康成的角度看,如果江亭真的阻挠了这场婚礼,江家就无法从叶家那里拿到价值百亿的大单。没有这笔订单,江家恐怕难以自救。更关键的是,江亭作为江家后代,此举必将彻底得罪叶家。一旦惹毛了叶家,原本内外交困的江家将更加艰难,只怕大厦将顷。
然而,在江亭的角度看来,二十年前他就已与江家决裂,又何必在乎江家的生死存亡呢?于是他直截了当地说:“我在江家长大吃了八年饭罢了,二十年前那次家族内乱害得我父母双亡。”
“这样,还想让我对江家感激涕零吗?”他问道。
“这样,还想让我考虑江家的感受吗?”他又问。
“这样,还想让我重回江家吗?”第三个问题落下时,江亭加重语气补充道:“江家的兴衰,跟我有何相干?”
“你……反了,反了!”江康成气得面红耳赤,急于撇清关系:“政国兄,叶三少,你们都听见了吧?”
“他早就不是我们江家的人,他的一切行为都跟我们江家没关系,你们要对付他,请便。”他朝叶政国和叶凌天说。
叶政国和叶凌天互望一眼,显得颇为尴尬。他们万万没想到,即便请来了叶政国到场,江亭依然一意孤行,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这里是公众场所,有些手段不宜明目张胆地施展。那么,接下来应该如何应对呢?
此刻,江亭面色坚定,自带威严:“我今天来的目的就是要阻止这场婚礼,并带走江婉。在座各位,还有谁要阻拦我吗?”
在场的权贵富豪面面相觑,没人敢轻易发言。
现在的江亭,就像站在武林大会的中央,手里握着把屠龙宝刀,问周围的人有没有谁愿意上来跟他打一架。
谁吃饱了没事干,会往上冲去找死呢?
这小伙子,实力强得离谱。
性格、胆量,在场所有人没人比得上他。
先是吓得秦家的大少爷秦朗坐倒在地。
现在,他又敢拿起一根筷子,直接穿透叶家第二代人物叶政国的嘴巴,他还真没什么事不敢做的。
这家伙简直是天不怕地不怕,唯我独尊。
今天这一出手,就把秦、叶、江三家世交全给得罪光了。
树长得太高,风一定会把它吹倒。
就怕这个年轻人,他的道路未必能走得长远。
在场的所有客人们都是这么想的。
“我们走。”
江亭拽着江婉,一分钟也不想多待。
“江婉。”
江康成叫了一声:“你跟着这个败类走,那就是你不孝,今天你必须嫁给叶凌天。”
叶凌天冷笑一声,附和道:“你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总有你不在的时候吧,看我怎么收拾江婉。”
“嗯?”
江亭停下脚步,眼中杀意翻涌,随手抄起一根筷子,隔空掷向远处的叶凌天。
“哧 ~”
空气中传来一阵尖锐的破空声。
叶凌天的喉骨被筷子贯穿,鲜血喷涌而出。
他的瞳孔瞬间放大,僵硬地抬手捂住汩汩流血的喉咙,脚下趔趄了一下,轰然倒在地上。
江亭满脸邪气,悠悠地说:“不好意思,现在人已经死了,那就不用再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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