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姜北姐妹离开之后,沈意欢少了两个开心果,但是多了七八个争奇斗艳的后宫嫔妃。
赵浔也开始留宿在其他后妃的宫殿里,沈意欢第一次尝到独守空闺滋味的时候,一整个晚上都没有睡着。
最后,还是贴心小棉袄瑶光过来跟她一块睡,她心里才有了一丝丝安慰,总算在天快要破晓的时候,睡着了。
然而,还没睡多久,就被告知后妃们过来请安了。
她看了一眼天色,好家伙,外面天才刚刚亮,而那些后妃却都已经过来了。
沈意欢猜测,应当是天还没亮的时候,就动身前来了吧。
当然,这些都是历来的规矩。
倒是她,身为皇后娘娘,却还在赖床。
不过,头一天,晾她们一会儿,也算是给她们一个下马威了。
不管怎么样,想到外面的那些女人,要跟她分享一个男人,她心里就很不痛快。
而等候在外面的后宫嫔妃们,见皇后久久没有出现,一个个心里别提有多忐忑了。
这其中,不乏颇有心机的,但到底年岁摆在这里,在同龄人之间或许还不错,但是在沈意欢面前那就根本不够看了。
沈意欢出来见赵浔这些小妾的时候,几乎看一眼,就知道谁是忠,谁是奸了。谁是真单纯,谁是真狡诈。
看着
狗男人,艳福不浅啊!
“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她刚刚在主位上坐下,底下的众妃嫔整齐划一的请安道。
沈意欢看了她们一眼,淡淡道:“起来吧。”
这群后妃,都是初出茅庐的小鸡仔,往日里在闺阁中听的最多的就是帝后恩爱的传说。
说陛下当年对皇后一见钟情,之后三年独宠她一人,后宫如同虚设。虽说那三年,陛下说是为自己故去的父皇守孝,但是背地里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所以这些后妃在进宫之前,都对这个皇后很好奇,当初在选妃的时候,她们只远远的看着,当时看的并不是很清楚,就看出对方雍容华贵,很有皇后的威仪。
现如今近距离接触,她们才发现皇后长的当真是国色天香,不可方物。
这也就难怪了,三年的盛宠不衰了。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她们女人见了,都喜欢的紧。
“相信大家都对本宫有所耳闻,本宫做事向来干净利索,眼里容不得沙子,你们安分的,本宫不会亏待你们,但要是有的人喜欢兴风作浪,本宫绝对不会姑息。”
“谨遵皇后娘娘教诲。”
“嗯,大家都是初见,今日就先自我介绍一番。”
“那就从臣妾开始吧。”礼部侍郎的嫡女,徐佳慧起身道。
沈意欢看了她一眼,见她一脸得意的表情,还有事事出头的样子,很显然,这是头一个被赵浔宠幸,侍宠生娇了。
她在心里嘀咕,好一个,草包美人啊。
她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徐佳慧就自信满满的介绍了自己,好家伙,好长的一段话,真是恨不得把自家祖宗十八代都交代清楚。
沈意欢实在听不下去了,摆手阻止:“好了,下一个。”
“臣妾王雪。”徐佳慧邻坐的站起身,简单的交代了几句。
沈意欢见她态度温和,不卑不吭,自身就有一股清高气。
她心里刚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就听到一声冷哼,大家循声看去,就听到徐佳慧一脸不屑道:“装什么清高。”
“徐美人,慎言。”沈意欢开口,严肃道,“既然以后大家都处在后宫,相亲相爱不要求你们,但是横生事端的话,那就不讨喜了。”
“皇后娘娘,你偏心。”
沈意欢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你说我偏心?我怎么偏心了?”
“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找茬,是不是因为昨晚上陛下来找我了,所以你吃醋了,就故意刁难我。”
“放肆,你一个区区美人,怎么跟皇后说话的。”翠翠挺身而出。
“放肆,你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宫女,有什么资格指责皇帝的女人?”
沈意欢笑眯眯的看着她:“那我,有没有资格指责你?”
徐佳慧噎了噎,脸色有点不好道:“有自然是有的,但是娘娘会指责我吗?您要是指责我了,那就是善妒。”
“什么你你我我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沈意欢忽然拉下脸,冷冷道,“来人啊,拉下去杖责二十。”
此话一出,在场众后妃脸色具是一变。
传言中,当今的皇后是一位温柔的女子,很多人这次初次见面,都被她表情温和的表情所迷惑。
万万没有想到,说变脸就变脸。
“皇后娘娘,饶命啊!”徐佳慧见几个孔武有力的太监向她走了过来,顿时慌了。
“已经饶你性命而来,这二十仗不会要你的性命,只是本宫给你的一个教训。”
很快,徐美人就被拉下去了,就在外面当众处置,她这张脸算是丢光了。
一板子下去,坐在里面的后妃听到了皮开肉绽的声音,她们什么时候见识过如此场面,纷纷很是心惊胆战。
再看看坐在高位上的皇后娘娘,正一脸悠闲的喝着茶,眼皮都不带抬一下。
通过这次,她们也终于知道了面前看起来温柔的皇后,不好惹。
沈意欢这次拿徐美人开刀,很好的起到了杀鸡儆猴的作用。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下方众位美人,很满意她们被自己震慑住了。
不一会儿,打完了二十仗的徐美人,让人拖死狗似的拖了进来。
这一幕,再次吓到了众位美人。
沈意欢摇摇头,比起她见多了腥风血雨,这些女人,还嫩着呢。
没必要让她多花心思,见目的已经达到了,就开口道:“没什么事,你们可以跪安了。”
众位美人这才战战兢兢的站起身,冲着她福了福身,才扶着身边宫人的手,朝外走去。
有些胆子小的,更是浑身微微发抖,颤颤巍巍的朝着殿外走去。
沈意欢见此,对身边的红叶道:“红叶,今日你家主子我,是不是太凶残了?”
“一点都不凶残,要是我,非要了徐美人的命。”红叶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主子,还是仁慈了。”
沈意欢无语,她就不该问红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