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勇猛的勇士能享受比一般士兵更长的慰安服务,眼看着这特殊的享受被这个胆小的女人毁了,这个满脸横肉的井下七龟恼羞成怒,他猛地一刀劈向这个姑娘的脖子,武士刀从这姑娘脖子一侧斜斜砍下,卡在了她的胸骨上,鲜血从断裂的肩胛骨“呲”的一下喷出去很高,他大叫一声抽刀又砍了一下才把这个姑娘砍死。
第四个姑娘的绳子还没有砍断,刚才第三个姑娘因为她被砍断脖子倒下时把她一下拽的跪在那里,现在她也被杀了,她瞪着两只惊恐的眼睛倒在自己的血泊中。随即剩下的十几个姑娘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倒了一大溜。
由于第一排出现状况,第二排和第三排的小军官扭头观看停止了动作,他们觉得很扫兴,骂骂咧咧命令这些姑娘们自行解开绳子。
她们一个帮一个解开绳子看见那两个姑娘血淋淋的尸体,吓得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年龄大一些的心里害怕却紧咬牙关愤怒的望着日本兵,表现出了永不屈服的气势。有十几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吓得一边颤抖一边哭,尿液顺着她们的裤腿毫无节制的往下流。
第一排倒地的姑娘有的自己往起爬,她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第五个姑娘由于胳膊上的绳子被地上的尸体拽着无法站立,她只好跪在那里。
井下七龟乜斜着眼看了她一眼,随手一挥刀砍断了那根绳子。
这些姑娘们在日本兵哄堂大笑中浑身发抖解开了身上的绳子,她们的年龄虽然比后排那些小姑娘大,却也吓得眼泪和尿液一起哗哗往下流,几个年纪大点的浑身哆嗦却咬紧牙关没流一滴眼泪,她们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些坚强的姐妹们,便不再害怕,她们毫无畏惧的紧紧依靠在一起,怒视着眼前这些魔鬼。
惠子吓得面色苍白,她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这太残忍了,她双手发抖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一个同样被欺辱的弱女人,除了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又能做什么呢?
她不由自主转头看了身后那些中国慰安妇们一眼,此刻她们一个个眼里含着泪水,双手紧紧抓着自己身上穿的廉价和服攥成了拳头却不敢哭出声,惠子从她们的眼神中看到了仇恨。
大佐走过来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两个姑娘,他一挥手,过来四个小兵把地上的两具尸体拖走了。
他哇啦哇啦说了半天,翻译说,大佐让她们全部脱光衣服去训练场边上的澡堂去洗澡。
这些姑娘没有一个脱的,大佐让翻译告诉她们,脱了衣服要换上干净的日本和服,要把她们的旧衣服和里面的虱子全烧掉。
还是没有一个人动,大佐走过去用蹩脚的中国话命令一个姑娘先脱,这姑娘白了大佐一眼,把脸扭到一边。
大佐说:“你要不脱,死啦死啦的。”
这姑娘“呸!”了一声大骂:“你们这些畜生,迟早有一天我们的人也会这样还给你们的。”
气急的大佐挥了一下手,“呼啦”一下上来几个日本士兵,他们淫笑着把这个姑娘扒个精光,这个姑娘又羞又愤怒,她拼命撕咬这几个士兵,有个士兵的脸被她抓下三条血道道,换来的是她被打倒在地被他们用钉满铁钉的皮鞋狠狠踩了几脚,那个被抓伤的士兵狠狠一脚踢在姑娘的鬓角上,姑娘的头一歪昏死过去。
训练场上有个平时用来锻炼拳击时吊沙袋的单杠,这几个士兵用刚才她们解下的绳子把这个**裸的姑娘吊了起来,这期间姑娘醒了,她被吊在单杠上的身体在空中来回晃悠,但她宁死不屈的继续咒骂:“畜生!强盗!你们会下地狱的......”
一个士兵过去照着她的小肚子打了一拳,这个姑娘疼的瞬间闭上了嘴。霎时,训练场上发出一片叫好声和嬉笑声,这笑声分贝足够大,大到压住了场地上中国姑娘们的呜呜哭声......
大佐生气的大声问其他姑娘脱不脱?得到还是一片沉默后,大佐拔出武士刀猛地一挥。
“啊------”
吊在杠上的姑娘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左胸上一个碗口大圆圆的血印处立马血流如注,一个血糊糊的**瞬间抛落在操场上。
在这个姑娘的惨叫声中他继续问:“脱不脱?”所有的姑娘都吓得目瞪口呆,哪里顾得上回答?
他扬手又是一刀,姑娘右面的**又被削了下来,她凄惨的扭动着身体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巨大的疼痛使她面部抽搐五官都错了位,她大张着嘴巴目眦欲裂死死盯着大佐,她想继续咒骂,一股更大的疼痛袭来旋即晕死过去。
大佐疯了一样大叫着:“脱脱脱!”
日本兵放出两条狼狗猛地窜到那姑娘面前,一下扑在她身上,不一会儿这姑娘被撕咬的就剩半截血呼啦擦的身子了,半截身下是一大滩人体内脏和肠子碎肉。这两条狼狗各自叼着一条被血染红的大腿在众目睽睽之下啃食起来......
“呜呜呜呜...姐妹们,快脱吧,他们真的会杀了你们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站在惠子身后一个年龄在三十多岁的一个中国慰安妇大哭着劝那些姑娘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她说这些话后,周围一群中国慰安妇们哭的更厉害了,她们眼看着这些姑娘也要遭受她们正在经历的痛苦便难过的哭起来。
所有的姑娘全被吓傻了,她们面露惊恐不由自主的开始脱衣服。大部分姑娘脸上的泪水都来不及擦掉,或者她们根本没有了擦眼泪的意识。她们浑身哆嗦看着那两条狼狗,担心它们会突然扑过来把她们撕碎。
那些年龄大的刚开始不愿意脱,可是听见有个人边哭边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一旦被他们杀了,家里的爹娘和孩子怎么办?想到这里,她们流下屈辱的眼泪无奈的脱光了自己。
“愚蠢的支那女人,活该!”
站在惠子身边一个20岁左右的日本慰安妇叫芦田隆子,她轻蔑的转头看了看哭声一片的中国慰安妇,冷哼一声咬牙咒骂着这些中国姑娘。
其余那些日本慰安妇却嬉笑着对那些**的中国姑娘指指点点。
“她们双手捂着那里是什么意思?嘻嘻......”
“是啊!好滑稽啊!那动作像一群没有毛的猴子。”
芦田隆子小声对惠子说:“听说这些支那女人到结婚的时候才第一次在男人面前露出身体呢,好愚昧啊!”
博子已经年过五十却打扮的花枝招展,她用沙哑恶毒的语气说:“这些该死的支那女人都该下地狱!”说完也转头狠狠的看着中国慰安妇们。
中国慰安妇们大部分听到了,虽然听不懂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从她恶狠狠的眼神中就能猜出她又在咒骂她们,即便知道她的不善却不敢与她的眼神对望,她们大部分都经历过非人的折磨,那痛不欲生的酷刑没有一个人再想体验,现在即便想想都让她们吓得浑身发抖。
其他几个慰安妇都听说过她儿子被中国姑娘杀死的事,她们看了她一眼表示认同她说的话。
久美所长笑眯眯的说:“博子,不要生气啦,那个姑娘不是被吉野少佐活活烧死了吗?”
博子说:“她罪有应得!”
久美所长看了惠子一眼说:“我说的对吧?有些事情都是自找的,你说是吗?惠子?”
“是...是的。”惠子吓得只是点头。如果以前只是担心怕儿子看到,此刻她想哪天知道了儿子下落后她想办法犯个错,或者染个病,被她们杀了就解脱了。
前几天有三个中国姑娘检查身体时发现染上了梅毒,久美所长不光没给她们看病,让人把她们拖出去打昏后活活烧死了。为了让其他慰安妇引以为戒,所有慰安妇都被叫去观看。
“我就不费口舌了,那些士兵不遵守规矩戴防护套,你们有义务提醒他们,不论是谁被传染上,错的永远是你们,她们三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久美所长恶狠狠的对几十名慰安妇说。
赤身露体的姑娘们一个个哭哭啼啼被刺刀押着进了澡堂,一个小兵跑过来叫所长过去,久美穿着木屐小碎步跑过去,大佐让她安排一下这些姑娘,久美说除了把仓库腾出来,已经没有地方了,只剩下九个空房子,其中三个房子的支那女人染了性病被烧死后,房子还没有来得及消毒。
大佐一摆手,几十个士兵列队跑向了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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