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源无奈一笑,摆摆手:
“你我有缘,自然是不收费的。我说过的话,你不必怀疑!如果你爱人身体康复,你们心中过意不去的话,随便给点什么都可以。”
“好!那太感谢你了!”
王爱梅舒展眉头,对郑开源深深鞠了一躬!
以表达内心的感激之情!
郑开源赶紧扶起她:
“大姐使不得!我帮你的同时,也是帮我自己,为自己积攒功德,不必如此大礼!”
王爱梅也是爽快的人,闻言立马告辞:
“既然如此,小兄弟,天色已晚,我不便久留。我公公婆婆还在医院里等着我呢……”
“好的。外面天黑,你路上慢点,注意安全。”
“没事,我骑着自行车来的,车上有灯。”
把王爱梅送走后,何雨柱兄妹俩又探头探脑地来到房里。
“郑大哥,刚刚那个女人是谁?来干嘛的?”
“是我坐公交认识的一位大姐,她老公生病,需要一味药引,正好我这里有,就送她了。”
“哦。”
何雨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然后拉着郑开源的胳膊道,“郑大哥,去我屋吃饭去,饭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回来。”
“好的,柱子。今晚我们科室在福星酒楼聚餐,我心里惦记着和你的约,空腹陪他们喝几杯酒,就赶紧回来了。”
说着,郑开源把餐桌上的几只食盒递给他,“这是我特意打包回来的几道菜,你热热,咱们哥俩一会喝酒。”
何雨柱欣喜地接过食盒,然后美滋滋的拎着回自己屋。
看着打开的食堂,雨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红烧肉、烧鸡块、蘑菇炖蛋、青椒肉丝,还有一份花生米。
“哥哥,你看开源哥哥对我们真好!买这么多好吃的菜!我白天在聋老太太那里,她只给我吃了一只窝窝头和咸菜!”
何雨柱眉头皱了一下。
寻思着,自己明明给了聋老太两毛钱,她怎么只给雨水吃这么差,还这么少!
“雨水,你和哥哥说实话,真的只给你吃了一只窝窝头和咸菜吗?”
雨水重重地点点头。
“嗯。她说女孩儿长大早晚是要嫁人的,没有必要吃那么好!还说吃多了浪费!”
自从母亲去世,何大清离家出走后。
兄妹俩相依为命,何雨柱还是非常照顾雨水的。
闻言,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以前,妹妹说聋老太太不喜欢她,对她不好,他还不怎么相信呢!
如今,看来可能是真的!
“柱子,饭菜热好了吗?”
这时,郑开源手中拿着一瓶二锅头走了进来。
“好了,郑大哥。我自己还炒了一盘白菜豆腐,烧了一锅红薯粥,热了几只杂合面馒头。”
“好,够了。咱们开吃吧。”
雨水一听说可以吃饭了,立马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肉塞进嘴里。
“哇,好好吃!开源哥哥,我都好久没吃过鸡肉了!”
“是吗?那你今晚多吃点。”郑开源宠溺地看着她,忍不住笑道。
雨水被笑得小脸一红!
有点不好意思地把脸扭向一边!
“哈哈哈,雨水你怎么还害起羞来了?”何雨柱觉得有趣,忍不住大笑。
“哥哥,不许笑!”
雨水指着何雨柱,奶凶奶凶的,像只小母豹子!
她越是这样,何雨柱笑得越厉害!
最后,手捂着肚子,人从凳子上滑落到地上!
“郑大哥,你说我妹妹打小就这么厉害,将来长大可怎么嫁人呀!哈哈哈……”
“这个呀,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们可爱的小雨水将来肯定是不会愁好婆家的。”
雨水偎依到郑开源的身边,仰起脑袋问道:
“开源哥哥,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对呀。他在老家呢,比你大两岁,已经上一年级了。”
雨水流露出羡慕的表情。
她转头看向何雨柱,渴望地说道:“哥哥,我也想上学。”
何雨柱呆了一下,随即饱含歉意道:
“好。哥哥现在每月有27块钱的工资,送你上学没问题!”
随即又为难地看向郑开源,“就是不知道这入学手续怎么办理的?这个时候不是招生季,恐怕有点难搞哦。”
郑开源给两人酒杯满上,不以为意道:“先不着急。等打听打听再说。”
“嗯。郑大哥,你看我先把小雨托付给一大妈帮忙照看下怎么样?以后去厂里上班,小雨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晚上听小雨说被聋老太太苛待,他不敢再把小雨往老太婆那里送了。
虽然,聋老太平时对他还可以,但是不知道咋回事,就是不待见妹妹小雨。
“可以呀。不过,为了小雨不受委屈,我建议你给一大妈点钱,就当是小雨的生活费。”
相对于易中海的虚伪和算计,一大妈这个人要实在点。
另外,她因为身体原因,一直没有生儿育女,所以平时对大院里的孩子们都会比较疼爱。何雨柱:“给多少合适呢?一天两毛钱?”
“小雨平时也吃不了多少东西,一天两毛钱够了,你就一次性先给五块钱吧。”
何雨柱点头同意。
雨水也没有出口反对,应该是对一大妈还是有好感的。
两人喝着酒,唠着闲嗑,吹着牛逼!
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与此同时。
王爱梅从四合院离开后,骑着自行车直接来到市医院。
她的公公婆婆都在医院里等着。
“东西拿到了吗?”
一对头发斑白的老夫妇着急问道。
“拿到了。”
王爱梅小心翼翼地把包里的驱邪灵符拿出来,交给对方。
脸色凝重道,“爹、妈,真被您们猜中了!”
“嘘!”
刘宗喜示意她小声点,然后警惕地把病房门关上。
转身问道,“那个小伙子怎么说的?”
王爱梅放低声音道:
“爹,他说把符直接放满仓身上,另外药汤子一天两顿,连续喝两天就会彻底好妥。”
旁听的老太婆,立马高兴的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刘满仓,也就是车管所刘经理。
王爱梅的爱人!
他躺在病床上虽然不能动,但是耳朵还是听得清楚的。
“拆开看看是什么?”
刘宗喜瞪他一眼,沉声道:“瞎胡说什么!这个不能拆的!”
说完,吩咐王爱梅,“梅子,你给他放身上,千万别搞丢了!”
刘满仓虽然是车管所的领导干部,在方圆几十里内,大大小小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此刻被他爹叱喝得连反驳的胆气都没有!
耷拉着眼皮,抿着嘴!
任由王爱梅把灵符塞进他的内衣口袋里!
一副听之任之的大孝子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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