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于莉回家后便把相亲的情况和家人说了。
于老爷子知道阎家和自己的房东是邻居后,也觉得两人挺有缘分的。
心里自然而然对这门亲事就有了好感。
房东是什么人?
那可是一位年轻有为,又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这么多年来,说到做到。
房子一直给他们这些租户住着,租金还不贵!
王媒婆还把听到的消息告诉了他们,阎解成不仅是轧钢厂的正式工,还是厂里前途最光明的郑副厂长的兄弟。
同院的另两位兄弟结婚都给了一百块钱的红包,待阎解成结婚的时候,肯定也少不了!
一百块的红包?!
于老爷子吓一跳!
他辛苦半辈子,手中的积蓄都没有这么多!
出手可真够大方的!
王媒婆继续撮合道:
“阎解成不仅是正式工,他爹还是人民教师,母亲性格好,这样的家庭嫁过去,保管是享福不受罪的。”
“嗯,好是好,就是兄弟多了些,听说有兄弟仨个,还有个妹妹?”于莉的妈妈问道。
“是的,不过,你们都不用操心,将来结婚后,把家分开过,他们两个老的还能说什么吗?对不对?”媒婆出主意道。
于莉她爹蹲在门边抽着烟,半天没吭声。
于莉妈开口催他:“当家的,你说句话。”
“看孩子意思吧。闺女,你同意这门亲事不?”
于莉目光盯着地上,表情有点犹豫,不过很快点点头。
“既然孩子同意,那我们也没啥意见。唯一的要求就是对方能对我闺女好!”
王媒婆笑道:“这个你瞧好吧,阎家老大是老实人,结婚后肯定听你闺女的。”
于莉父母笑了笑。
女婿若是真能听闺女的话,那多数是不会受罪的。
这边说定后,王媒婆乐滋滋地,第二天早上就去阎家报讯。
阎埠贵和三大妈开心不得了,儿子终于找到了媳妇!
早前看着刘光启和何雨柱结婚,他们可羡慕了!
如今,终于轮到他家解成了!
阎解成下班回到家里,得知喜讯后,激动地连喝三大碗棒面糊糊。
把阎埠贵眼睛都喝红了!
选个好日子,阎家出二十块钱的彩礼,再加上糖果、米面、肉鱼等礼品,便把这门亲事就给定下了!
订婚这天。
阎解成在何雨柱和刘光启的怂恿下,买了五块钱的糖果、瓜子、喜烟,挨家挨户地发。
可把阎埠贵给心疼坏了!
不过,心疼归心疼,他明白大喜日子里是不能甩脸子发火的。
扫兴的事情不能干!
所以,只有捂着滴血的胸口,继续强颜欢笑。
吃到糖的邻居们,都夸阎解成和于莉是天生的一对,挑些恭喜祝福的话说。
一对新人听了,自然非常高兴!
邻居们围在前院阎家门口,叽叽喳喳地热闹非凡。
聋老太作为院里年龄最大的老太太,也被邀请坐在旁边喝着喜茶。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蓬头垢面,形容枯槁的老太婆,手中拄着棍子,一步一步地从院外挪了进来。
院里的小朋友看到,以为是乞丐,便一哄而上,围着老太婆嬉笑。
“去去去……一帮有人养没人教的兔崽子们!”
老太婆手中拿着棍子,嘴中恶毒地骂着,要驱散他们。
“老妖婆,臭要饭的……”
孩子们被吓得四处躲闪,有胆大调皮的,还跟着对骂。
有人发现了这边的动静,赶紧走过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喂,你这个老人怎么拿棍子打孩子呢?”
“你眼瞎吗?看不到这些孩子围着我,不让我进吗?”老太婆气势汹汹地说道。
邻居:“哎呦,你这人,可真是!怎么骂人呢?”
老太婆:“骂的就是你,怎么滴?”
邻居:“不让你进就对了,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老太婆:“你是好东西!还不是穷鬼一个!”
邻居恼羞成怒,大声喊道:“三大爷,二大爷,这边有个逃荒要饭的骂人打孩子呢。”
他之前确实是院里最穷的,不过现在是倒数第二穷了!
第一穷是不务正业,肆意飞扬,自我放逐的贾东旭!
听到动静,大家全都转脸看了过来。
阎埠贵扶下镜框,脸色有点不高兴。
三大妈皱眉道:“给点东西打发走了吧,别大喜日子里的弄不愉快。”
阎埠贵答应一声,吩咐闫解成:
“解成,拿个窝窝头给她,让她走吧。”
“好咧,爹。”
阎解成去屋里拿了个冷冰冰的窝窝头走到老太婆跟前。
好言劝道:“这位老太太,你拿着窝窝头走吧,别在这里闹事了。”
谁知道,对方“啪”一下打掉他手中的窝窝头。
龇着眼珠子,冷笑道:
“瞧不起谁呢?就拿个窝窝头想打发了我?!真当老娘是要饭的?”
“不然呢?”阎解成有点生气了。
“我打死你个小兔崽子!连我都不认识,你是吃干饭长大的吗?”老太婆举起手中的棍子就往阎解成的身上招呼。
于莉还站在旁边看着呢,阎解成顿时觉得非常没面子。
他用力一把夺过老太婆手中的棍子,啪一下折断丢远远的。
顿时,被围观的孩子们一阵叫好!
“我让你再打人!我把你棍子给折了,看你还怎么打人?”
老太婆愣了一下,随即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打着节拍鬼哭狼嚎起来!
“天呐!老贾呀,你看到了吗?我刚回来就被谁家的小畜生给欺负了!”
“你在天有灵的话,收了这个小王八蛋吧!”
“我可怜的哦,连自己家都不让进,给我堵在院门口喽!”
“东旭呀,儿子呀,你在哪里呀?快来接你娘回家呀!”
“秦淮茹,你个浪蹄子,你是不是躲在哪里不敢出来?”
“……”
嘶!
这场面怎么那么熟悉呢!?
围观的邻居们,顿时心中一惊,全都倒吸一口冷气!
我滴天!
不会是贾张氏回来了吧?!
可是,贾张氏没这么瘦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更是心惊不已!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前凑了凑,仔细一端详,脸色唰一下白了!
几乎同时倒退一步!
槽!
“贾张氏?!”
“你…你怎么回来了?”
两人和贾张氏打了几十年的交道,对方虽然瘦了许多,脸上老不嘎吱的,但还是从对方的形态眉目和口音辨认出了她。
我的天!
这个老妖婆怎么回来了!
倒霉催的,院里又要不清净了!
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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