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此人,正是九菊一流的顶尖杀手**妖姬。
她精通魅术跟幻术。
每次执行任务,都是一击必杀。
想来这次,也不例外。
在豪姬俯冲下来时,她丰腴性感的酥胸,竟上下颤动起来。
“龙爪手。”陆凡双手一抓,疼得豪姬龇牙咧嘴。
呲啦。
只听一道裂响传出,豪姬胸前的裙子,直接被撕碎,露出了白色蕾丝边胸罩。
“你无耻。”豪姬玉脸潮红,急忙施展鞭腿,劈向了陆凡脑袋。
但在豪姬施展鞭腿时,她性感的裙底,一览无余。
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裤,勒出了一道印。
“白色?”
“我喜欢。”
陆凡邪魅一笑,抓着豪姬的脚腕,将她按到了墙壁上。
站立一字马?
豪姬顿觉羞耻,她自幼修炼忍术,柔韧性极强。
任凭豪姬如何挣扎,都挣脱不掉。
豪姬红着脸道:“你放手。”
陆凡问道:“谁派你来的?”
“无可奉告!”豪姬咬着性感的红唇,将脑袋撇到一边。
嘭。
突然,陆凡一拳击出,打在了豪姬的左胸上。
豪姬顿觉刺痛,疼得直冒冷汗。
陆凡调侃道:“这沙包不错,打起来真软。”
“你真是太粗鲁了。”豪姬眼中泛着热泪,满脸委屈。
沈妃雪似是有点于心不忍,上前劝说道:“陆凡,要不放她一马吧。”
陆凡白了一眼沈妃雪,没好气道:“老婆,她可是九菊一流的杀手,要不是我实力还行,早都被她插死了。”
对待杀手,绝对不能有仁慈之心。
尤其是像九菊一流的杀手,更应该下死手。
“哎,我去外边等你。”沈妃雪满脸无奈,只好转身出了宴会厅。
其实呢,陆凡已经很收敛了。
要不然,豪姬早都断手断脚了。
等到宴会厅的门关上,陆凡一巴掌扇到豪姬的**上。
“啊,你干什么?”豪姬尖叫一声,丰乳乱颤。
啪,啪。
陆凡并未停手,而是加大力道,再次抽向了豪姬圆润的**。
“说不说,说不说。”陆凡一边抽打,一边逼供。
连续十几巴掌抽下,豪姬只觉**酥麻肿胀,**一软,跪坐在地上。
陆凡这十几巴掌,直接将豪姬的欲火打了出来。
欲火越来越盛,豪姬只觉浑身燥热难耐。
自出道以来,豪姬还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
豪姬捂着雪白的酥胸,抽泣道:“你倒是问呀?你怎么光打不问?”
陆凡老脸一红:“我没问吗?”
豪姬抬头看着陆凡,委屈巴巴道:“没有。”
陆凡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寒着脸道:“说说吧,你九菊一流来江城,到底有什么目的?”
九菊一流每次来大夏,都会惹出不少幺蛾子。
想必这次,也不例外。
面对陆凡的逼供,豪姬只好如实说道:“斩龙脉!”
“江城的龙脉在哪?”
“龙角湾。”
“除了你,九菊一流还派了哪些高手前来?”
“刀神月华刃。”
豪姬喘息连连,但对陆凡的问题,却是有问必答。
从豪姬口中得知,九菊一流有着四门九菊十二坛,以及三十六社。
而刀神月华刃,正是十二坛主之一。
他此次前来江城,就是为了执行斩首行动。
至于斩谁的首,那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
豪姬只是三十六社中的一个小小杀手,根本没有权限知道。
见问不出什么了,陆凡起身说道:“豪姬,接下来该怎么做,就不用我说了吧。”
“我懂的。”豪姬媚眼如丝,喘着粗气,就要去解陆凡的裤腰带。
但豪姬的手,刚一碰到银色腰带,就被一股寒气所伤。
这到底是什么腰带?
薄如蝉翼?
寒冷如冰?
突然间,豪姬似是想到了什么,血浮屠!
“我可是正人君子。”陆凡挥手打开豪姬的玉手,不冷不淡道:“我在你身上下了暗手,如果不及时治疗,你会生不如死。”
与其杀了豪姬。
不如将她打造成一枚棋子,安插在九菊一流。
如果豪姬识趣的话,陆凡不介意扶她上位。
等到陆凡离开,豪姬随手抓起一块桌布裹在身上,从后门匆匆离去。
刚出酒店,陆凡的肠子就悔青了。
早知道就不当什么正人君子了。
坐在副驾的沈妃雪,扭头问道:“陆凡,你没对她干坏事吧?”
“我要是对她干坏事,绝对不会这么快出来。”陆凡雄赳赳气昂昂地上了车。
刷。
沈妃雪玉脸一红,这混蛋,又在炫耀他的生猛,看来这段时间有必要健身了,怎么着,也得赢一次吧。
不能总是让陆凡铁牛犁地呀。
凌月楼阁位于云雾山最顶端。
除了凌月楼阁外,云雾山上还有着不少独栋别墅。
车子驶入别墅区没多远,就被一个黑衣保镖拦了下来。
前面不远处,正有一个穿着作战服的女子,搀扶着一位年过古稀的老者散步。
“停车!”
“前方禁行!”
黑衣保镖面无表情,示意陆凡靠边停车。
陆凡挑眉道:“这路是你家的?”
黑衣保镖语气冷漠,看了眼时间:“十分钟后放行。”
坐在副驾的沈妃雪,气呼呼道:“你有什么资格封路?”
“这位小姐,不要无理取闹,否则,我就对你采取强制措施。”黑衣保镖作势要拔枪,态度极其强硬。
陆凡似笑非笑:“这就是所谓的特权吗?”
见陆凡下了车,黑衣保镖冷傲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陆凡气笑道:“特权就可以为所欲为?”
“小子,我奉劝你,最好不要挑衅特权,否则……。”黑衣保镖的话还未说话,却见前行的老者,气得转身呵斥:“够了!什么特权不特权的,这路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还不赶紧放行!”
陆凡跟老者对视一眼,总觉得他有点眼熟,似是在哪见过。
齐武夫?
不细看,还真认不出来。
谁能想到,一个遛弯的老大爷,竟是传说中的军神。
齐武夫身着破旧的老军装,脚上穿着京都老布鞋,对着陆凡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
搀扶老者的女子,冷声道:“这要是在部队,我非抽死你不可。”
“你说什么?”正打算上车的陆凡,目光冰冷地扫向女子,“就算你背景再深,也不能滥用特权。”
女子蛮不讲理道:“谁滥用特权了?我只不过是让你等十分钟而已。”
“红缨,别再说了。”齐武夫似是被气到了,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陆凡眉头一紧:“肺癌晚期?”
“小友,你觉得,我还能活多长时间?”齐武夫眼前一亮,似是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陆凡掐指一算,淡道:“一刻钟。”
齐红缨气呼呼道:“喂,臭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孙神医说了,我爷爷至少还能活一个月。”
陆凡并未搭理齐红缨,而是看着齐武夫说道:“老先生,你鼻梁上有赤筋,命宫发黑,不出一刻钟,必有血光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