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大喜的日子,上门送棺的。
这群倭狗,分明是来找茬的。
或许在倭国,黑龙会可以称霸一方,作威作福。
但这里是大夏,岂容黑龙会放肆?
“陆凡,在你杀黑川纵横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这时,菊池生花环抱酥胸,扭着**,踩着高跟鞋走了上前。
顾倾城还没来闹事。
黑龙会倒是先来了。
天下倭狗,人人得而诛之。
见陆凡动了杀心,沈妃雪小声提醒道:“以德服人。”
陆凡耸肩笑了笑,戏谑道:“倭狗算人吗?”
“八嘎,你个东亚病夫,真是好大的狗胆,竟敢骂我们倭狗?”鬼冢大喝一声,将棺材丢向了陆凡。
啪叽。
突然,陆凡五指并拢,向下一拍,就见那口棺材,重重落到地上,将地板都给震碎了。
“鬼冢,给我杀了他。”菊池生花一边下令,一边后退。
曹玉楼皱眉道:“鬼冢?”
“嘶,莫非他就是黑龙会的鬼剑士?”玉娇龙背负双手,缓步上前。
杜虎骁凝声道:“听说他身法了得,宛如鬼魅,出剑如电,是黑龙会第一杀手。”
纵横杀手界多年。
鬼冢从未失手过。
哪怕是对上大宗师,鬼冢也有着一战之力。
可惜呀,鬼冢运气太背,遇上了血浮屠。
陆凡单手掀开棺盖,冷笑着说道:“鬼冢是吧,乖乖躺进来,别逼我用强。”
“陆凡,你脑袋被驴踢了吧?这口棺材,是为你准备的。”仗着有鬼冢做靠山,菊池生花伸指点了点陆凡,眼神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你骚里骚气的,看着就恶心。”陆凡单手抡起棺盖,砸到了菊池生花的脑袋上。
嘭噗。
鲜血喷溅。
只听菊池生花惨叫一声,身子横飞而出,一头扎进棺材,生死不知。
“八嘎,臭小子,你真是太不把我鬼剑士放在眼里了。”鬼冢怒火中烧,拔剑斩向了陆凡。
刷。
刷。
只见一道道黑色残影,左右乱闪,朝着陆凡杀了过去。
“好快的身法呀。”
“我眼睛都快晃花了。”
“是呀,要是换做我的话,只怕早都被鬼冢一剑斩了头颅。”
前来参加庆典的人,小声议论道。
嘭。
突然,陆凡抡起棺盖,像打棒球一样,将鬼冢砸飞了出去。
鬼冢头破血流,满脸惊恐:“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夏境内,血月降临,神魔禁行。”陆凡语气冰冷,一脸杀气道:“你说我是什么人?”
“你是血……。”不等鬼冢说完,就被陆凡一棺盖砸断脖子。
很快。
地面就被鲜血给染红了。
陆凡瞥了一眼鬼冢的尸体,扭头喊了一声:“媚娘,出来洗地了。”
对于陆凡而言。
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
最让陆凡忌惮的,还是顾倾城。
此女行事乖张,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庆典仪式。
正式开始。
作为会长的沈妃雪,自然要登台发表讲话。
沈妃雪清了清嗓子,凝声说道:“尊敬的各位来宾,大家上午好,今日是我皇图商会成立的日子,我谨代表……。”
咚。
突然,从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道响亮的钟声。
顺着钟声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顾西楚扛着一口铜钟,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每走一步,地板上就会被踩出一道深深的脚印。
随着顾西楚的上前。
前来参加庆典的人,纷纷朝着两侧退避。
“红顶商会顾倾城,送铜钟一口,恭贺商会成立。”这时,一个穿着金色长裙的女子,踩着高跟鞋,带着一帮人,气势汹汹地走了上前。
今日的顾倾城,格外美艳。
她的金色长裙上,镶嵌着钻石,璀璨夺目。
修长白皙的**上,裹着透明丝袜,性感妩媚。
最为吸睛的,当属她圆润雪白的酥胸。
“咦?顾倾城怎么没有戴面纱?”
“难道她被人拱了?”
“妈的,是哪个杀千刀的,竟摘了我女神的面纱?”
一些顾倾城的爱慕者,气得捶胸顿足,眼泪狂飙。
南宫羽凰瞥了一眼陆凡,问道:“是不是你摘了顾倾城的面纱?”
陆凡急忙解释道:“我当时手滑了。”
“手滑了?”南宫羽凰白了一眼陆凡,没好气道:“你个花心大萝卜,怎么见了美女,就往上拱?”
陆凡故作委屈道:“你又不让我拱?我只能去拱别的白菜了。”
南宫羽凰气笑道:“你还有理了?”
“羽凰呀,咱俩关系这么好,要不你让我拱一下?”说话的时候,陆凡小心翼翼地探出右手,摸向了南宫羽凰的**。
可摸了老半天,南宫羽凰竟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不科学呀。
就凭咱的手法,又有哪个女子能扛得住。
跟南宫羽凰站在一起的玉娇龙,皮笑肉不笑:“陆凡,你手往哪摸呢。”
何尝陆凡摸了大半天,摸得是玉娇龙的**。
难怪手感,如此熟悉。
还别说,玉娇龙的**,摸起来柔软而富有弹性,越摸越上瘾。
“禽兽。”玉娇龙瞪了一眼陆凡,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
一旁站着的段飞熊,撅起屁股,老脸一红:“姑爷,你要真想摸的话,就摸我的吧,我保准不反抗。”
“滚开。”陆凡一脸不耐烦,反手扇了段飞熊一巴掌,这才缓步上前,朝着顾倾城走去。
该来的,还是来了。
此次前来,顾倾城可是带了不少高手。
这摆明,就是来砸场子的。
陆凡沉着脸道:“顾倾城,你这是何意?”
“你千万别误会,我是真心前来道贺的。”顾倾城掩嘴一笑,一颦一笑,仿佛可以魅惑众生。
妖姬就是妖姬。
此女一颦一笑,竟能乱我道心。
不知为何。
陆凡竟生出征服顾倾城的念头。
像顾倾城这种绝色妖姬,又有谁不想征服呢。
陆凡皱眉道:“道贺有送钟的吗?”
“我送的这口铜钟,是件风水法器,它不仅可以镇宅纳福,还可以招财进宝。”顾倾城瞥了一眼顾西楚,示意他将铜钟放下。
咚。
伴随着一道响亮的钟声响起。
只见那口铜钟,旋转着落地,将方圆十几米的桌椅,都给掀飞了出去。
曹玉楼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道:“还真是件风水法器?”
“顾倾城会有那么好心?”南宫羽凰柳眉紧锁,死死凝视着顾倾城。
陆凡疑惑道:“顾倾城,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顾倾城拍了拍地上的铜钟,不冷不淡道:“我要你解散商会。”
“解散商会?”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哎,没办法,谁让红顶商会财大气粗呢。”
前来道贺的人,纷纷摇头叹息,满脸无奈。
陆凡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我要是拒绝呢。”
“与我顾倾城为敌,将是你此生最大的错误。”顾倾城眼神一寒,扭头道:“西楚,动手。”
随着顾倾城一声令下。
只见顾西楚大喝一声,举起铜钟,将陆凡给罩住了。
咚呜。
惊天钟声,瞬间传遍整个会所。
刹那间,地动山摇。
“不好!主人被困住了!”陈渔脸色大变,急忙抡起双刃镰刀,斩向了那口两米多高的铜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