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岛城。
哪怕有着一丝风吹草动,也瞒不过翁家的耳目。
得知翁御天被人削掉一只耳朵。
翁御剑就即刻调兵,准备将凶手绳之以法。
可等他带人杀进日曜酒店时,空气中都散发着刺鼻的血腥味。
凭直觉。
他知道,御天堂只怕是全军覆没。
果然。
等冲上十八层时,整条走廊里,都染满了鲜血,到处都是残肢断骸。
“我弟弟人呢。”翁御剑冷眼扫视一圈,却并未看到翁御天的身影,这让他意识到了不妙,因为,他看到了戴凌雪的尸体。
陈渔扛着双刃镰刀,呲着一对小虎牙,笑嘻嘻道:“空气中散发的血腥味,就是你弟弟。”
“你说什么?”听了陈渔的话,翁御剑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他四下搜寻起来,却见一堵墙壁上,扎着一件染血的衣服。
那衣服,正是翁御天的。
这么说来。
翁御天已经遭到了毒手。
“你们好大的够胆,竟敢杀我翁家人?”翁御剑顿时大怒,他一把拔出腰间的宝刀,就朝陈渔杀了过去。
好歹也是金丹高手。
陈渔战力不俗。
她只是一挥双刃镰刀,就将翁御剑劈飞了出去。
“你这么弱,也配当将军?”陈渔突然飞起,再次劈出双刃镰刀,将翁御剑斩飞了出去。
啪嘭。
只听一声闷响,却见翁御剑被劈飞十几米远。
而与此同时,那些镇狱军动了,纷纷出手,朝着陈渔杀了过去。
“退下!”这时,陆凡一步踏下,却见他头顶三花旋转,瞬间释放出一道道恐怖的仙威,逼得那些镇狱军,一个接一个跪地。
一些距离较近的镇狱军。
当场就被仙威轰杀,化为一团血雾。
“三花聚顶?”
“陆地神仙!”
金玉环凤目微颤,她突然意识到,眼前此人,极有可能来自某个隐世豪族。
或许。
也只有隐世豪族,才有可能培养出如此年轻的陆地神仙。
哪怕是金玉环,苦修十几年,也只是堪堪踏入金丹境。
可眼前这陆凡,却只有双十年华。
说起来。
金玉环能给陆凡暖床,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滚!”
“或者,死!”
陆凡施展狮吼功,却听一道道震天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日曜酒店。
此刻。
翁御剑甚至连陆凡的真容,都没有看清楚。
因为自始至终。
他都没有正眼瞧过陆凡一眼。
或许。
在翁御剑看来,陆凡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
“阁下可敢报上名号,今日之耻,他日势必百倍偿还。”翁御剑顿觉一股狂风袭来,将他身上的戎装,都给绞碎了。
呲啦啦。
伴随着一连串的摩擦声传出。
只见翁御剑跪着向后滑翔,一直滑到墙壁处,才慢慢制住身形。
可即使如此。
那墙壁,也被震出了不少裂纹。
陆凡优雅地倒了杯红酒,不冷不淡道:“世上只有两种人,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一种是死人,一种是将死之人,不知翁将军,想做哪一种人?”
此话一出。
翁御剑哪敢再多问,踉跄着朝电梯口爬去,别提都有多狼狈了。
而那些镇狱军,死的死,伤的伤,也紧跟着离去。
“他好生霸气。”不知为何,金玉环竟有些动心了,不过呢,这也实属正常,自古以来,美女爱英雄。
像陆凡这等绝世妖孽。
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一想到马上就要给陆凡暖床,金玉环就激动地不行。
莫非眼前此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
“先……先生,我现在就去给你暖床。”金玉环红着脸,低着头出了房间。
看着远去的金玉环,陈渔气鼓鼓道:“臭主人,又一个绝色尤物,沦陷在你的麒麟肾之下,难道你拥有小渔,还不够吗?”
啪。
陆凡拍了一下陈渔的小脑袋,哭笑不得道:“小渔,你胡思乱想什么呢,我只是想找个跑腿的。”
“哼哼,依小渔看,主人是想看金玉环的大白腿吧,还别说,她的**,的确是又白又嫩,就连小渔我,也都忍不住想要上去摸上一把。”陈渔嘟了嘟嘴,傲娇的环抱酥胸,将小脑袋撇到一边,似是有点生气了。
对此。
陆凡也是有点无语。
看来,是解释不通了。
果然。
跟女人讲道理,那是讲不通的。
既如此,那就不用讲了。
“主人,其实小渔的腿,也是又白又嫩,不信的话,你可以摸上一下。”陈渔玉脸羞红,慢慢脱下**上的黑色丝袜,示意陆凡上手。
这倒是把陆凡吓了一跳。
哪有这么引诱人的?
万一陆凡把持不住,那可怎么办。
“小渔,我先去睡了。”陆凡干笑几声,急忙转身离去。
看着远去的陆凡,陈渔气鼓鼓道:“主人的麒麟肾,又要工作了。”
与此同时。
翁家山庄。
偌大的山庄。
此刻,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不时的,还会有哭泣声传出。
“是哪个天杀的,杀了我儿。”一个穿着黑色旗袍的美妇人,抹着眼泪,不停地抽泣。
眼前这美妇人,来历不凡。
她叫孟莲,是岛城四大世家之一,孟家嫡长女。
其父孟潮升,是当世大儒,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是精通占卜、风水以及炼丹、行医等。
江湖传闻。
孟潮升曾在海外仙山游学时,曾拜入儒家门下。
其师父,是儒家七十二贤之一。
“母亲,杀我弟弟的是陆地神仙,我不是他的对手。”说着,翁御剑默默低下头,似是有点无奈。
孟莲擦了擦眼泪,哭红着双眼说道:“我这就去给你外公打电话,让他主持公道。”
当世大儒的怒火。
哪怕是地仙,也承受不住。
谁不知道孟潮升,修炼了一身的浩然正气,他随便吐口气,都可以引来天地异象。
深夜的岛城。
空荡荡的街道上,竟多了一个穿着白色儒服的老者。
老者浑身散发着银光,宛如谪仙般,施展缩地成寸之术,朝着日曜酒店走去。
而此时的陆凡,并未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等洗漱完后,陆凡才打着哈欠,慵懒地伸了伸腰,朝着卧室走去。
哐当。
随着卧室门的推开。
皎洁的月光,铺洒在软床上。
此刻。
洁白的软床上,正平躺着一个绝色尤物,她那纤纤玉手,抓着薄如纱的被子,精致的脸上,多了些许娇羞。
“床已温,君可款款而来。”说话的时候,金玉环慢慢扭过脑袋,不敢去看陆凡的眼睛,因为,她怕沦陷在他那霸气的目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