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云,你纵然速度再快又能如何?终究难逃我手掌心,终究会陨落在我手中,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你!”
“落入我手中,定叫你生不如死,让你尸骨无存,让你后悔招惹了我!哈哈哈,你这个愚不可及的家伙!”
“恐怕你未曾想到,终有一日会落在我手上吧?你以为你真的能挽救那个该死的天穹宗吗?我莫家与天穹宗世仇多年,无人胆敢涉足其中调解恩怨,唯独你!”
“只有你敢于插足我两家恩怨之中,真是他们最为忠诚的一条护宗犬啊!竟然不顾生死闯入毒瘴之中,居然真的让你化解了危机,但你再也回不去那里了!”
正邪之争,多言亡矣。
尽管沈青云不明白对方为何要说这么多废话,但他听着这喋喋不休,心中只想尽快返回北一门。
他并不打算在此地与对方硬碰硬,并非因为他预感到自己可能不是对方的对手,而是觉得此举实无必要。
然而那方竟在此口沫横飞,肆意猖狂。
沈青云略感头疼地挠了挠耳朵,随后也忍不住嘲讽起来。
他简洁明了地讥讽莫不灭犹如一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偏要死缠烂打地跟在他后面。
不知究竟有何目的?
明明抓不到自己,明知不是自己的对手,却又偏偏穷追不舍!
岂料他会认为擒获了他一人,便可无视整个天容宗的存在吗?
"阁下怕不是一副狗皮膏药的做派吧,没料到,你们莫家长辈竟个个如此无耻,你这般如同甩不开的狗皮膏药般纠缠不清,我也真是无言以对。你以为凭你带来这几个手下就能困住我不成?"
听见沈乘风的讥讽,莫不死的脸色瞬时变得极为难堪,然而他很快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大喜之事,竟然当着沈乘风的面肆意大笑起来。
那一抹笑意如同放置数十日之久的橘子皮,皱皱巴巴,丑陋不堪,恐怕夜晚看见都会做起恶梦。
"沈乘风,你也别太狂妄自得,你以为这里还是从前吗?你以为我是那种愚不可及之人吗?告诉你,你休想从我手上逃脱,我会让你尸骨无存,会让你悔恨不已!我要让你明白,得罪了我们莫家,除了死亡,别无生路!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愚蠢的家伙,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跪在我面前哀求饶恕的模样了!"
"如何?是否现在就想熟悉一下滋味?倘若你能令我满意,使我心情愉悦,或许我真的能饶你不死!"
对于对方这陈词滥调般的威胁,沈乘风已不愿再忍受其言语侮辱,实在污秽他的心灵境地。
瞧见对方步步紧逼而来,沈乘风准备借此良机,突破他们的封锁,尽快回到北门防线。
此时,在北门驻守的众人也感知到了沈乘风面临的危急状况。
他们虽发现了沈乘风,但却无法施援,因为他们的远程攻击手段根本触及不到眼前的这些敌人,以及他们与北门之间的距离。
先前,沈乘风曾明确指示,任何人不得擅自撤离。否则,敌方很可能趁此空隙突入北门,一举击溃家族防线。
"小六!速速前去通报族长,让他火速决策。若族长能亲自前来应对自然最好。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让沈前辈有任何闪失!"
领头弟子审视了当前形势,确认远程攻击无效后,果断命令一名弟子火速赶往东门,将沈乘风的消息报告给天容真人。
此刻,天容真人已然发现,不知何时,莫不死已悄然离去。恰好在他即将稳定住局面之际,北方防线传来了消息。
他本以为北门终究未能坚守住,此刻他最为关切的是沈乘风的安危。
未曾想,沈乘风却独自外出,亲手摧毁了之前重创他们的那个毒雾法宝......
不仅摧毁了灵煞阵器,如今反被以莫不朽为首的几位修炼强者,团团围困在北门外之地。
因他们在攻势范围之外,故而无法有效地对付这些对手。
“他怎会如此冲动!你们竟未能拦住他吗?!只需稳住当前的局面便可,他为何非要冲出去,更要触碰那毒煞阵器?还好他安然无恙,若是有个万一,便是我天容一族的所有性命,恐怕都赔不起他一人之错!”
天容真人头痛欲裂,他固然料定沈乘风或许会有些许冲动之举。
但他万万没料到,沈乘风竟会冲动至斯。
此刻的沈乘风并未意识到,他的行踪已被天容真人得知。
沈乘风一心只想在引来更多人注意前,尽早解决眼前这些人,或是尽快返回自家宗门。
只要他们能重新集结力量,
就算莫不朽率领更多弟子来犯,沈乘风亦有对策压制对方。
然而,无论他如何靠近或远离,终究未能避开天容家族的察觉。
更为糟糕的是,此事已然传至天容真人的耳中。
此时的天容家族正处于三面包围之中,
沈乘风却又陷入了敌人的包围圈内,天容真人自是不可能坐视不理。
于是他计划让刘星暂代主持大局,亲自赶去支援沈乘风。
“就连西门方向也出现了些许故意绕道的敌人,所幸人数稀少,我已派遣管家前往协助防守。但另两门此刻已是岌岌可危。”
“我却不能任由乘风继续深陷莫不朽的包围之中,那狡猾之徒将大批弟子留下,独身一人去突袭沈乘风,他深知北门曾有一次被破,因此防御薄弱。”
“加之我方人数劣势,他们才选择北门作为突破口。不料乘风竟奋身跃入对方包围之中,只好拜托刘家主,替我分担守护其余两门的任务,我去营救沈乘风。”
未料到刘星竟然制止了他,并为他剖析了眼下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