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花花慌忙整理好衣服,拢了拢散落在额前的秀发,带着迷离的眼神,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急忙离开了兴隆堂。只见她轻巧的步态摇曳生姿,乌黑的长发随风飘洒,迷人的背影中散发着一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使人欲罢不能。
我跟随她走出大门,双眼盯着她美妙的身影如痴如醉,直到她的倩影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消失在桃坪桥头,我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心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我带着复杂的心情,刚一回到院内,就看见凤芝扭着水蛇腰走了过来,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一袭红裙把她的身材衬托得凹凸有致,脚上的一双绣花鞋格外引人注目。
我心里一阵紧张,生怕凤枝看见我神不守舍的样子,正想着如何应付这个多事的女人时,却见她快步走进了我的房间,接着就是一阵东张西望。
“党参,你豆花花姐姐呢?”我刚一进屋,凤枝就往我的脸上瞅,不但明知故问,而且话里有话。
“她是来找文掌柜的,听说文掌柜不在她就回家去了。”我也来了个答非所问。
“那她在你房间怎么呆了那么久?”凤枝似笑非笑地盯着我,把身体向我身上靠了靠,用暧昧的声调询问道。
“她来找文掌柜号脉,说走累了,想坐下来喝口水休息一会儿,我总不能赶人家走吧,都是老熟人。”我耐心地解释道,心中却有些发虚。
“你们俩单独在房间里呆了那么长时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在做什么好事?”凤枝看着我心虚的样子,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问穷追不舍。
“我们什么都没干!”我嘴上回答的很干脆,心里却有些发怵,难道我和杜花花之间发生的一切都被她发觉了?她不会是在窗外偷窥我们吧?
“真的什么都没干?难道没发生些什么故事?”凤枝抓住了我的一只手,盯着我的眼睛问道。
“如果你不信我的话,应该去问她啊!”我用力甩开她的手,指着门外走远的身影,没好气的回答着。
“我就要问你!”凤枝依然不依不饶地说。
一见凤枝做出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捕风捉影,如果抓住了什么证据,以她的性格就会直接亮出底牌,而不会这样装腔作势了。“那你猜猜看。”我觉得她的神情有些好笑,就调皮地反问道。
“你们在吃豆腐?”凤枝继续问道,眼神有些复杂。
“这豆腐不是好好的吗?”我指着桌子上的一篮子豆腐,淡淡地回答道。
凤枝知道我在装聋作哑,偷换概念,就向我身边靠了靠,眼神充满了**,柔声说道:“想吃豆腐,来找姐姐啊,姐姐现在就陪你一块吃,怎么样?”
这不是在**裸地勾引我吗?我才不上你的当!再说了,闻斌还在门口玩耍呢。
“你还是陪闻斌去吃吧,他喜欢口味重,你把油泼辣子和醋水多放些,这样吃着才香。”我看似不冷不热地回答,却无意中触动了凤枝敏感的神经。
凤枝一看我油盐不进、刀枪不入,而且出言不逊,就有些尴尬,嘴上轻声叹道:“真是一个书呆子,脑子都被书虫给掏空了。”接着离开我走到桌前,一把拿起杜花花刚才留在桌子上的一篮子豆腐,独自走出了房间。
“我要吃杜花姐姐的热豆腐,又白又嫩,香得很。”在门外玩耍的闻斌一看到凤枝手提的篮子,嘴里就开始吵嚷着。
凤枝见状,也不说话,独自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闻斌跟在她后面嘴里不停地嚷嚷着,蹦蹦跳跳地跟了过去。
……
到了第二天傍晚时分,文掌柜带着哑巴张又出诊去了,看着他们神神秘秘的样子,我一时心血来潮,就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跟在他们后面。
过了桃坪河之后,他们没走大路,就一直顺着河坡上的小道,沿着被柳林掩映的河岸往西走去,我小心翼翼的尾随着他们,尽量放轻脚步,不敢弄出半点声响,生怕惊扰了他们,从而暴露了自己。
大概尾随了一刻钟左右,他们才走出柳树林黑漆漆的阴影,拐进入了街道后面的一个背巷,哑巴张还警惕地往后观察了一阵子,我急忙藏在了一棵大树后面。
见到没有什么异常,文掌柜和哑巴张就拉开了距离,一前一后向前走着。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古朴的院落门前,在高大的围墙边停下脚步,先学了几声鸟叫,接着轻轻叩了几声门。
过了一会儿,院门被从里面打开后,文掌柜和哑巴张先后闪身进去,里面接应的人伸出头向外面警惕地看了看,接着,门又被从里面关上了。从接应者稀疏的头发和岣嵝着的身子判断,此人一定是个老者。
我悄悄来到院落的后门外,注意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高墙大院内树木参天,幽深僻静,屋顶上方的雕梁画栋隐约可见,古色古香。
朦胧中,我望着熟悉的环境,联想着眼前的一切,忽然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不就是我以前上学的私塾吗?
而接应者竟然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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