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掌柜看到她吞吞吐吐为难的样子,就知道她一定遇到了什么难处,就开口问道“如果你觉得方便,就把你的心思讲出来,作为一个中医,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为患者保密是医生的天职,同时我也告诉你,心病也是可以治愈的。”
“这是真的吗?我没有听错吧?”年轻少妇满脸狐疑,一双美眸紧紧盯着文掌柜,似乎想要从他脸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痕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期待,仿佛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太过震撼以至于无法轻易接受。
文掌柜感受到了年轻少妇目光中的质疑,但他并没有慌张或退缩,而是镇定自若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所说的话绝对属实。他的眼神坚定而诚恳,让人不禁心生信任之情。然而,年轻少妇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她仍然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境般虚幻不实。
文掌柜没有说话,然后起身给她倒了一杯茶。因为他知道,此时此刻,任何语言表达都是苍白无力的,唯有理解和关怀,才能打开她封闭的心扉。
年轻少妇喝了一口水,调整了一会儿心情,慢慢讲起了自己的遭遇。
“我叫柳叶儿,今年二十三岁,家住县城东门一带的柳林巷,我父亲过去一直是做布匹生意的商人,家里的丝绸生意在洛水县是独家买卖,质量可靠,价格公道,恪守信誉,在当地很有名气。后来因为有了几个臭钱,父亲就染上了一身坏毛病,被一群狐朋狗友拉去赌博、**、抽大烟,花完了积蓄,败光了家财,丝绸店也频临倒闭,也气死了我母亲。”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家道没落,生意萧条,日子难以为继,父亲私自做主,将我卖给了七里香饭庄的老板赵翰林,成了他的二姨太,开始几年赵翰林对我很好,将原配夫人栗氏彻底冷落到了一边。”
“但好景不长,赵翰林又迷上了一个青楼的歌女,对我渐渐冷淡。以至于常常夜不归宿。”柳叶儿说着,眼中闪烁着泪光。
文掌柜安慰道:“夫人莫急,或许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男人有时会一时兴起,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去冷静思考。”
柳叶儿摇摇头:“不,我能感觉到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我想挽回他的心,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文掌柜沉思片刻:“感情之事,需从长计议。你可试着与他坦诚相待,沟通内心真实想法。亦可从自身改变做起,重拾自信与魅力。”
柳叶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谢谢先生指点。我会尝试去做的。”她站起身来,感激地看了文掌柜一眼,然后转身离去。
“后来才知道赵翰林的原配夫人栗氏出身于大户人家,其家族在洛水具有一定的背景和实力,也是在十八岁时嫁给赵翰林的,可惜栗氏一直未能生育,鉴于栗氏的家庭背景,赵翰林一直不敢休妻,也不敢纳妾,为了延续赵家香火,他们就抱养了一个亲戚家的男孩。”
“随着时间的推移,栗氏家族开始走向衰落,赵翰林又萌生了纳妾的想法,经朋友介绍,父亲作主将我嫁给了赵翰林,换回了一大笔烟土钱,又过上了醉生梦死的生活。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我也步了栗氏的后尘,过门几年也未能给赵家添个一儿半女,看够了眉高眼低。”
“赵翰林经营着祖先留下来的七里香饭庄,生意一直很红火,还入股了好几家钱庄和学堂,他一心盼望着后继有人来继承自己的家业,可我嫁到赵家多年,一直没有身孕,赵翰林就像当初对待栗氏一样开始冷落我,每天都喝的烂醉,经常住在饭庄不回家,我不甘心年纪轻轻就开始守活寡,到处求医问药,县城周边的医院都跑遍了,中药吃了多少我都记不清了……”
柳叶儿说着说着,就伤心地哭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继续说道。
“后来听说您治好了很多人的疑难杂症,我就借着走亲戚的机会专程来兴隆镇找您看病。”
直到现在文掌柜才清楚了柳叶儿的病情的确就是心病,于是便进行开导:“赵老板去医院做过检查吗?”
“从来都没有去看过医生,他的身体一直很好,他还说生娃不生娃都是女人的事情。”柳叶儿一脸认真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的,一个巴掌拍不响,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多半是问题出在赵老板身上,得先从他身上进行找原因。”
听我这么一说,柳叶儿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可脸色依然凝重,“可是,谁能说得动他啊!你不知道他是多爱面子的一个人啊!”
文掌柜很理解柳叶儿的感慨,因为在他的行医生涯中,已经遇到过太多的类似情况,有些男人把面子看得比命都重要,尤其是一些政界要员或商界精英更是如此,明明自己身患难言之隐,却偏偏遮遮掩掩,讳疾忌医。
“你回去再做一下赵翰林的思想工作,有机会让他去医院先做一个全面诊断,如果确实有问题,可以进行辨证施治。”文掌柜耐心地说道。
柳叶儿听了文掌柜的建议,觉得有些为难,就没有说话。
当看到柳叶儿一脸为难的样子,文掌柜就说到:“要不这样吧,等我忙过这段时间,下个月去县城进药的时候,就去七里香饭庄见见赵翰林,开导开导他。”
“真的吗?”柳叶儿立即转悲为喜,柳眉轻扬,瞪大一双美丽的丹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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