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一进来,就有意将房门敞开,似乎想要避嫌似的,任凭门外寒冷刺骨的夜风阵阵袭来,如利刃般切割着我们的面庞。她婉拒了我让坐的好意,静静地伫立在窗前,宛如一座沉默的雕塑。她的神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忧郁的目光游移不定,嘴唇微微颤抖着,仿佛想要倾诉些什么,但终究未能启齿。
当我凝视着她的一双美目,想要探究其中隐藏的奥秘时,林芝立刻偏转过头去,这种举动与她往日的形象截然不同。我暗自揣测,她必定心怀某种难言的思绪,然而由于各种缘由,她无法轻易表达出来。
就这样,我们默默地对峙了片刻,彼此间相对无言。最终,林芝犹豫了一下,然后转身离去,只留下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那个背影在我眼中逐渐幻化成一个巨大的问号,高悬在心头,挥之不去。我不禁陷入沉思,试图解读这个谜团背后隐藏的深意。
究竟是什么事情困扰着林芝?是工作上的烦恼呢,还是感情上的纠葛?亦或是其他一些我未曾预料到的因素?
随着林芝的离去,房间里弥漫着一种莫名的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凝固了。我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沉甸甸地压在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我原本平静的心境,我决定在接下来的行程中,想方设法寻找答案,解开林芝心中的那个谜。
当我正在整理明天出发所需携带的物品时,凤枝袅袅娜娜地走进房间,静静地凝视着我许久之后,轻声问道:“党参,你觉得姐姐待你如何?”实际上,凤枝一直以来对我关爱有加,她不仅容貌姣好动人且性格热情大方。尤其是我们一同前往竹园村出公差那段时间里,她所展现出来的那份成熟和知性让我深感钦佩,并在我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与此同时,我却对面前这位美丽泼辣的凤枝心生畏惧,害怕直面她那炽热的目光,担忧一不小心会令我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更担心她那暧昧不明的神态,会让我欲罢不能。
想到这里,我的心绪平静了许多,就算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位从天而降的仙女,我也毫不动心。在凤枝凌厉得的攻势面前,我始终跨不出那最后一步。
见我并未回应她刚才提出的问题,凤枝脸上流露出些许落寞之情,她用充满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我,并悠悠地说道:“刚刚回来也不来看看姐姐,就又要离开了,在外奔波,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啊,千万不要忘记,还有一个在心里默默惦记着你呢!”
听完这番话后,我立刻回应道:“放心吧!姐姐,无论身处何方,哪怕远至天涯海角,我也绝对不会忘却姐姐给予我的关怀和记挂。”话音刚落,我竟然发觉自己的眼眶微微发热起来。
凤枝见状就扭动着身子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手帕递给我,“男子汉,要坚强一些,姐姐等着你回来。以后有机会也带我出去见一下世面。”
我一看到凤枝递过来的手帕,洁白素雅、干净整齐,似乎还留存这一股淡淡的香味,竟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除了祝福,还有鼓励,便拼命地点了点头算是作答。
我站在原地,感受到一股温柔的力量从背后传来,原来是凤枝将她的头轻轻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微微一愣,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举动,但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反应,只是默默地闭上了那双美丽的丹凤眼。她的呼吸声变得轻柔而平稳,仿佛沉浸在某种宁静之中。
我不敢动弹,生怕打破这难得的安宁氛围。此刻的凤枝,宛如一只安静的小猫,让人心生怜爱之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静静地感受着她的温暖和柔软。她的发丝随着微风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丝淡淡的清香。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让我不禁陷入沉思。
或许,在这个纷繁复杂的世界里,我们都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一个能给予安慰和支持的人。而现在,凤枝似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港湾,我愿意成为那个陪伴她度过美好时光的人。
于是,我缓缓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希望能给她更多的温暖和关怀。就这样,我们一起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共同创造出一段美好的回忆。
这时候,傻子闻斌忽然走了进来,开口问道:“花花姐姐咋还不来,我想吃热豆腐了。”
凤枝听闻斌这么一说,二话不说就拉起他的胳膊走出了房门。
正当我收拾完要带走的东西,一个人坐在床前默默发呆的时候,哑巴张领着凤翔一起走了进来,我急忙招呼他们坐下。
“党参,你这次去县城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凤翔一坐下就关切地问道。
我知道这不仅仅是对我的关心,还流露出对和哑巴张在沟通方面存在障碍的担忧。
“我这次去县城,主要是协助文掌柜处理一些股东利益方面的事项,估计年后就应该处理完了。库房这边的事务就麻烦你和哑巴哥了。”“如果高副县长再问起入股的事情,我们该怎么回答?”凤翔一坐下就忧心忡忡地问。
我心里清楚,凤翔心中的问号,也代表了哑巴张的意思,不过我已经知道了该如何回答,因为文掌柜的巧妙安排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就说文掌柜打算将储存的道地中草药进行加工炮制,优先满足兴隆堂总店的需求,如果高副县长对加工炮制的中药材感兴趣,可以直接和文掌柜联系沟通。”
听了我的回答,凤翔做出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而哑巴张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竖起了大拇指进行称赞。
看来还是哑巴兄弟善解人意啊!但这需要的是时间和悟性。
“哑巴哥,快到年底了,兴隆堂总店的情况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要特别交代的没有?”我忽然预感到了什么似的,开口对着哑巴张问道。
莫不是哑巴张在兴隆堂总店遇到了无法沟通的事情,文掌柜才这么着急调我过去。
哑巴张比划了半天我才弄明白,他的意思是,需要跟我交接的事项都写在了纸上。
我急忙掏出哑巴张写给我的交接单,一项一项认真看了起来,如果遇到疑问就当面落实清楚。
可是当我看完交接清单,也没有发现什么疑问,都是一些事务性的东西,写的非常详细具体。
这时候,只见哑巴张又拿起了笔,从我手上拿过交接单,在背面画了起来。他边思考边画,用心琢磨着每一笔每一划,并尽量使画面通俗易懂,让人一眼就能看懂其中的含义。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仿佛是一个艺术家在创作自己的作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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