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也上不了台面的家伙。”
月季撇了撇嘴角,脸上的不屑毫不掩饰,显然月季对根部的态度已经不能用恶劣来形容了。
“老师,您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宇智波泉艰难的起身,此时的她非常的狼狈,身上的伤口很多,虽然不致命,但是时间久了也会有生命危险。
“没事的,一群臭水沟里面的老鼠而已,一把火的事情。”
月季很快就用实际行动来回答宇智波泉的问题,销毁痕迹啥的,火遁非常的方便,知道月季为什么在火遁与雷遁之间优先选择火遁吗,答案就在这里。
火遁所过之处,化为一片焦土,周围的痕迹也被清除,除了面具男使用的木遁痕迹保留了下来以外,根部的所有痕迹都被一把火烧的一干二净,这事他最熟悉了。
这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将周围的忍者给吸引过来,还真是奇怪啊,额,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宇智波警备队的巡逻小队们都被面具男干掉了。
根部与暗部的主力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也就是传说中的宇智波自治区,方便监视,也方便一网打尽。
直到月季销毁掉所有痕迹,这里依然没有其他忍者过来,对于他们来说,宇智波警备队只是他们圈养宇智波一族力量的地方。
宇智波警备队都是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内部竞争并不激烈,参加像样的战斗很少,战斗经验少得可怜,用温室的花朵来形容都不为过。
宇智波一族有战斗经验的上忍大多数都呆在宇智波一族的族地内,他们才是最需要监察的地方。
“嗯。”
月季捂着右眼,看起来非常难受,鲜血开始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显然右眼的瞳力也即将消耗殆尽了,月季的心里还有些惆怅。
“月季老师,您没事吧。”
“没事,已经注定的事情,早点与晚点没什么区别。”
说罢,月季用仅剩的瞳力,治好了宇智波泉身上的伤口,治疗效果比掌仙术好许多倍,都快赶上纲手的百豪之术的自治能力了,而且毫无副作用的那种。
瞳力耗尽的那一刻,月季的右眼彻底陷入了黑暗,如今双眼终于对称了,原本还算漆黑的眼珠变成了白色,但与白眼不同。
宇智波泉张了张嘴,最终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亏她以前还嫌弃自家老师管教的太严,可直到自己遇到危险,拼命救她的却是这个老师,而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月季给自己吃了一颗兵粮丸,毕竟瞳力消耗殆尽做造成的后遗症很大,消耗了不少体力与查克拉,再加上接连的战斗,确是需要补充一下的。
月季可不喜欢无缺的感觉,缺少安全感这个症状,估计是很难改变了。
“老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需要马上报告火影了。”
“不用了,他们已经知道了,如果你现在回去的话,估计也已经晚了,宇智波一族所剩无几了。”
“不可能的,老师你在骗我是吗?”
宇智波泉一脸的不可置信,回想起之前种种,心里闪过一些猜想,脸色瞬间就白了,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宇智波一族发生的事情虽然隐蔽,但该知道的他都知道了。
“不可能的,那可是三代火影啊,他们怎么能这么做呢,宇智波一族可没有反叛啊。”
“弱小就是原罪,更何况宇智波一族拥有政变的能力,而且这个布局从木叶创立之初就已经开始了,只不过这一次动手的人是你们宇智波一族的人而已。”
宇智波泉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实在是不敢相信月季的说的事实,脸上出现绝望之色,但很快又露出了一丝希望。
“不会的,还有鼬君呢,他可是天才。”
“就是他动的手啊,如今的宇智波一族聚居地内,查克拉气息所剩无几,就意味着,无论男女老少,即使是襁褓中的婴儿,一样逃不了毒手。”
不知为何,月季说这句话的时候,拳头不由自主的紧握起来,是不甘吗?或许有吧,又或者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可这路是他们自己选的啊。
唯一让月季愤怒的是,为什么就连那些宇智波平民都不放过呢,斩草除根?但好像他们对木叶没有什么威胁吧,木叶建立之初的初衷与之背道而驰了。
“我不信。”
宇智波泉从地上爬了起来,飞快的向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赶去,月季撇了撇嘴,最终还是选择跟了上去。
月季有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跟上去,吃饱没事干吗?按理说最大的的敌人已经撤退,只剩下一个宇智波鼬。
剩下的暗部与根部,只要三代目没有明确的命令,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动手,根部已经在暗处动手了,可惜被月季销毁了所有的痕迹。
或许是好奇吧,没错,是好奇,月季心里暗道,他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女性宇智波忍者能够开启万花筒写轮眼,毕竟这么大的仇恨,灭族之仇啊,还有自己的母亲么在,而动手的人还是自己最喜欢的人。
一想到这里,月季突然来了兴趣,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还真想见一见呢,前提得保证她不会半路被人干掉。
“切,想什么呢,女性太过感性,区区杀父仇人都可以不报,更别提灭族之仇了,情感方面还是男性波动最大。”
追上一半后,月季才反应过来,历史上宇智波一族天才不断,男女都有,但能开万花筒的寥寥无几,但女性几乎没有,如今看来应该是她们的情感波动没有那么强烈而已。
月季的速度有些停滞,但很快就加快了速度,由于这一次彻底失去了光明,行动上还是受到了限制,毕竟面对黑暗,恐惧是人类的本能,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忍者也是如此。
等到宇智波泉一路飞奔赶回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时,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自己回来晚了,暗部与根部的人已经在打扫场地了。
“不可能的,也不可能的,一定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