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木叶呈现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需要为生活而奔波的平民们已经还是日出忙碌,街道上开始出现行人与车队。
木叶大门,月季难得出现在这里,自从失明到现在,月季已经很久没有经过这里了,都快忘记它长什么样子了。
而月季之所以来到这里,是因为忍界的气运之子漩涡鸣人要离开木叶外出修行了,怎么能不让月季欣喜若狂。
众所周知,有鸣人在的地方,肯定会出现一些大大小小的麻烦事,就好像约好了一样,一件接着一件出现,令人应接不暇。
自打鸣人成为了忍者之后,就像刮起了旋风一样,木叶可谓是多灾多难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重大事故,都与鸣人有关系,又或者参与。
这些案件比以往好几年加起来的案件还要多,这让月季如何能够接受,本来大量人手被纲手抽调,月季已经很无语了,结果一扯上鸣人,大案件就闻着味过来了,后续处理相当麻烦。
此时的鸣人应该在给他的小伙伴们进行告别,毕竟这一次出去,没个两年是回不来的,肯定要好好道个别。
“前辈,差不多了吧,该上路了,不然就错过时间了。”
说到这里,月季突然看了看四周,发现周围没有人之后,赶紧靠过去,压低声音对着自来也说道。
“那什么,一路上别光顾着玩了啊,取材是取不完的,不能因为取材而忘记出书啊,不会是上了年纪不行了吧,还是需要节制啊。”
“啊啊啊啊,你瞎说什么呢,本仙人年轻力壮,还差的远呢,放心,一路上不停采风之下,绝对会出新一季的。”
有时候吧,男人之间的共同语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月季承认自来也确实有出书的天赋,忍界中的书迷无数,大家都是心照不宣。
“月季先生,再见了,别整天呆在办公室了,偶尔多出来看看。”
鸣人还是那个鸣人,虽然有点自我,也很容易对人产生共情,但你不得不承认,他是个不容易记仇的人,嗯,大概吧。
“加油,别浪费了这次机会,如果学的太差的话,就别回来了。”
鸣人一听,原本高兴的表情瞬间满头黑线,显然是被月季的话给雷的不轻,但又不好明说,只能尴尬的笑着回应,鸣人纵横木叶,唯一能让他吃瘪的,好像除了月季,就没有其他人了。
看着自来也与鸣人渐行渐远,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上,月季必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就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再说了让月季跑过来看大门,哪个忍村这么奢侈啊。
“那么,不能松懈了啊,两年之后的敌人一个比一个难缠,再不努力的话,迟早会被敌人所淘汰啊。”
一想起以后的敌人,月季不由的皱起了眉头,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他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毫无牵挂。
但现在不行了,他成了家,拥有了自己的后代,很快他的第二个孩子就准备出生了,在加上他的学生,还有以前的朋友,不知不觉间,自己已经在木叶拥有了羁绊。
以往对木叶的无奈,但现在的释然,自从木叶换了纲手为火影之后,一切都变了,死气沉沉的木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处在转折中的木叶。
战国时代遗留下来的陋习彻底成为了过去式,改革迫在眉睫,而纲手恰恰是那个不喜欢墨守成规的人,仿佛上天都在注定她就是火影一般,没有竞争对手,确切地说她继位火影的那段时间里,没有任何竞争对手。
看看前两代火影的竞争有多激烈,各种明争暗斗层出不穷,为了减少自己的竞争对手,利用手中的职权进行打压,再看看纲手,大老远的给请回来。
木叶训练场,今天的月季格外精神,或许是心态发生了变化吧,以前都是死气沉沉的,为了更进一步而努力训练,不可松懈。
但今天与以往不同,新生代的下忍们成长速度太过惊人了,作为老前辈,如果再这么松懈下去的话,迟早有一天会被他们给追上来。
到时候,自己这个前浪会被那些后浪推着走,彻底死在沙滩上了。
“八云,别松懈,集中精神,动作要标准。”
“是。”
在月季的注视下,鞍马八云正在一板一眼的扎起了马步,虽然鞍马八云的身体不太行,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打磨,身体彻底活动开来。
要知道自从她被封印之后,整个人被彻底软禁起来了,虽然住的是大别墅,但是活动范围就那么点,除了绘画以外,没有任何娱乐活动。
那种情况下,她的运动量少得可怜,再加上她的情况不是很稳定,情绪上有些不受控制,因此经常会被打上镇定剂,对身体多多少少会有些损伤。
这种情况进行剧烈运动显然是不适合的,得一点一点开,剧烈运动的话,别说锻炼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又得送去医院了。
“坚持住,咬咬牙,给我坚持住,不准放下来,你看看千代,她年纪可比你小多了,你不能连她都不如吧。”
“是,月季老师,我可以的。”
鞍马八云说话已经不怎么利索了,身体一阵疲惫感,双脚一直在打颤,腿肚子已经快没知觉了,咬着牙,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但是他不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
这是夕日红老婆好不容易给她争取来的机会,这也让她看到了成为忍者的一丝可能,说什么也不能放弃。
月季满意的点了点头,就冲着意志力,已经远远的将同龄人给远远的甩在了后头,除了身体的先天条件不好以外,其他的都还行。
在月季看来,过一两年,她迟早会成为一名合格的下忍的,以后的未来成就有多大,一切就只能看她自己了。
“好了,可以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先活动活动吧。”
“是。”
此时的八云只觉得浑身酸疼,浑身都在打颤,这是她所没有经历过的,汗水打湿了她的衣服,但她的嘴角确是上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