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王中毒得蹊跷,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朝堂上也是议论纷纷,皇上已经派了人去调查此事,可是踏青之日去的人太多了,况且又有外来花商,鱼龙混杂,现场已经毁得差不多了,查也查不到了。
不过此事虽然闹得很大,宫里宫外乱的很,谁也没想到墨潏阳居然在第三日莫名就醒了!
“阳儿!”皇后一听说便急匆匆地奔了过来。
太医们正在轮流给墨潏阳把脉。
皇后焦急地等在一旁,好不容易等太医们把完了脉才问道:“怎么样?阳儿这是怎么突然就醒了?”
太医们面面相觑:“这……回皇后娘娘,殿下这毒中的蹊跷,去的也蹊跷,微臣实在是学艺不精,无法得知。”
皇后也百思不得其解:“什么人给阳儿下了毒,却又不下杀手?”
“皇后娘娘,垣王殿下余毒已清,微臣已经轮番把过脉了,现下已无大碍。”
皇后抛开疑虑,也放下心来:“那就好。”
“微臣告退。”
皇后蹙着眉,实在想不通,还是走进了内间去看墨潏阳:“木薇。”
木薇会意,立刻把其他人谴了出去。
“阳儿,你可感觉好些了?”
墨潏阳已经醒了,只是脸色还有些发白,不过精神头倒是足足的:“让母后担心了,儿臣已经没事了。”
“你这下晕的蹊跷,定是有人下了毒手,你可有什么想法?”
墨潏阳摇了摇头,他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晕倒的:“父皇有没有查查墨潏尘?我倒下,他自然获利最大。”
皇后哪里没有想到这个:“查了,可是没有证据,况且那日众目睽睽之下他一直没有离你太近,也就没有办法把水泼到他身上。”
墨潏阳沉默了。
“行了,这件事估计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了,但毕竟涉及皇家子弟的性命,你父皇多半也就只会找一个替死鬼。”皇后也是拿此事没辙,只能放手了,“你也好好休养,养好身子要紧。”
万般无奈下,皇后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对了,母后听侍卫说,今年踏青,那位三小姐也来了?”
墨潏阳点头:“来是来了,不过看起来古怪得很,说是来踏青,却又不参与;说是婚姻之事由父母做主,却又要来碰碰运气。”
皇后也觉得奇怪:“她这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但是看起来无趣得很。”墨潏阳本来是看夏妍香长得貌美,想亲近的,可是却又看她性格无趣死板,便不想再接触了。
皇后却不这么认为:“不,夏妍香身份显赫,为人却低调谦虚,绝不会只是一个无趣的女子。阳儿,你去接触接触。”
墨潏阳皱眉,显然是不满:“母后,儿臣又不是墨潏尘,整日沉迷于美色,这样去接触人家不是太过明显吗?”
“你好意思说,你与她那庶姐的事难道好到哪里去了吗?”皇后一提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处来,“牵扯谁不好,偏偏去招惹夏妍香的庶姐,这庶女有什么好的?非嫡非长,母族又不显赫,礼部尚书又是个宠妾灭妻的,涂氏一族难道会帮着她不成?”
墨潏阳不喜欢皇后唠叨,本来他也不想跟夏品香有太多纠缠,偏偏皇后知道之后就一直拿这事说嘴,他这下偏想和夏品香在一起。
皇后也知道墨潏阳不喜欢听,说了两句也就打住了:“算了,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别认真就行了。不过你倒是要好好想想,娶了夏妍香才是好处多多,想个办法,别让墨潏尘把人抢走了。”
“知道了。”墨潏阳不耐烦地回道。
虽然皇后唠叨,但她的话也并无道理,若是夏妍香嫁一个普通人倒也罢了,可惜夏妍香的背景注定了她不能嫁一个普通人,要是她嫁给了哪位皇子,墨潏阳和墨潏尘谁能甘心?
尤其是现在墨潏阳与墨潏尘两人风头正盛,却又势均力敌,若是谁能娶了夏妍香,那么整个局势就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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