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乌蛋?”
刘辰隐匿在石堆里面,看着远处五条围裹着古怪巨蛋的六境蛇灵兽陷入沉思。
视线一转,空中盘旋的几只束乌正不断落下莫名能量侵入巨蛋当中。
这情形使得刘辰也开始踌躇起来。
并非他斗不过十只妖兽,而是此刻显然是不适合出手。
“我不是七彩气运吗,怎么这么倒霉。”
刘辰微微叹息,为了不被妖兽察觉他连神念都不敢放出。
虽然明白越过这十只妖兽后面会拥有更多的机会,但是刘辰可不愿意去被群兽围杀。
原本他还准备打个出其不意,此刻却只能等其余人先动手了。
片刻后,正当刘辰思考着对策之际,远处一声怪异鸟鸣直接划破长空而来。
“滴嘟……”。
空中飞舞的五只束乌顿时一惊。
翅膀扇动之间大片青紫灵气从空中落下。
巨大束乌蛋原本散发着阵阵白光,在青紫灵气的映射下刹那间便缩小了一倍有余。
蛇灵兽身形一转,半露的束乌蛋便被紧紧遮掩起来。
束乌见此就不再犹豫,青翅骤扇,五只束乌便往刚才鸟鸣方向极速飞去。
“就是现在!”
等束鸟看不见时刘辰一掌轰出,正从他身上爬过三境蛇灵兽瞬间就被打成血雾。
“有人类!”
六境妖兽虽说不能化形,但其智商早就与修士相差仿佛。
刘辰出现的一瞬间五只妖兽便将他锁定。
周围徘徊的低阶蛇灵兽也开始朝刘辰围攻过来。
看着蛇灵兽张口喷来的诡异激光刘辰却毫不在意。
身形一闪,整个人避开所有攻击出现在空中。
双手一开一合之间,巨大白色阵法刹那间就落下将周围所有蛇灵兽团团罩住。
周围除了几只六境兽外,其余蛇灵兽在阵法的压迫下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察觉到阵法中传来的莫名压迫感,五只蛇灵兽可不敢继续护住束乌的蛋。
绵长的蛇身一抽,五兽便抽离了束乌蛋身边。
未等他们发动攻击,刘辰身形已经闪到一只蛇灵兽巨大的头颅之上。
根本就不等它反应。
“噬!”
刘辰抬掌一团黑色能量顷刻间冲入它的身躯。
这六境蛇灵兽仅仅是抽动了一下就瘫软的匍匐在地。
那木讷的样子显然是失去了所有神智。
“别让他靠近!”
四兽都反应过来互相提醒,可刘辰既然出手就不会停下来。
配合着阵法的压迫,施展兵解成神的刘辰速度明显要比几兽要快上许多。
仅仅几个闪烁间。
哪怕四只蛇灵兽使出了种族独有秘术,可在刘辰偷袭之下他们最后都只能饮恨而亡。
神念感知到数头妖兽靠近,刘辰急忙收了阵法。
抬手之间五兽尸体连带着束乌蛋都被他收入须臾袋子。
“噗!”
显然刘辰施展这特殊阵法给他带来了极重伤势,可他此刻却顾不得那么多。
任由血液飘落而下,确定好一个方向刘辰便朝远方激射而去。
“跑了!”
刘辰动作极快,等蛇灵兽支援过来这里早就没有他的身影。
几兽懊恼准备追击之际,却见数只小辈正舔舐着地上猩红色血迹。
蛇尾一拍,小辈们顿时就被吓得挪梭散开。
“这味道?”
“神体天衍,天衍?天衍!”
对此刘辰并不知情,察觉到没有蛇灵兽追击过来,松口气的同时随意找了处隐秘地方就开始调息。
无尽黑暗虚空之中,一滴聚在一起的血液开始扭曲变换。
不知过了多少时日,越长空苍白的身躯终于凝实而出。
看着虚空中呼啸而过的空间风暴她微微叹息。
“你又不肯告诉我。”
仔细感受之下,察觉到体内刘辰留下的东西还在,越长空只能面露无奈。
“无踪。”
空间撕裂开来,越长空身形一闪出现在一处闹市。
“嗯?”
周围所有人都一瞬间就将越长空死死锁定。
正当越长空准备离开找个僻静之地调养的时候,整齐又夹杂着古怪情绪的欢迎之声响彻天地。
“欢迎前辈来到礼界。”
“前辈应该是受了重伤吧?我黑药族有包治百病的圣药,还请前辈随我来吧。”
“不不不,前辈还是来我族吧,我族的族器可是专门医治女修的绝顶法宝。”
“前辈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我族的药师来给前辈亲自医治。”
“不行,还是将前辈先请去天老那边才对。”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使得越长空整个人陷入懵圈状态。
“礼界?”
越长空费力搜寻识海也没找到这个大界的任何记载。
秘术偷偷施展之下,越长空顿时惊讶异常。
因为从周围低阶修士身上她没有感受到丝毫恶意。
神念仔细一扫,小半个礼界都被越长空感知。
她也是这才发现整个礼界极其的小,竟然只有寻常大界的三分之一左右。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想到这是刘辰的安排。
她便任由修士们拥簇着自己赶往那所谓的天老家里。
那德高望重的天老只居住在一个勉强看得过去的小巧院落里面。
庭院内一个年幼的小修士正在劈砍着柴火,感知到越长空异界气息他直接高兴欢呼起来。
“来客人了,来客人了。”
破旧的木门被轻轻推开,长着红须的老者出来看见越长空后也是喜上眉梢。
“前辈来得正巧呢,我刚刚好沏了一壶好茶,前辈快请进。”
小屋之中也是极其简陋,大半是客厅装饰,小半隔间内是老旧奇怪的卧房。
越长空根本想不到八境修士会居住在这种破地方。
老头身上并没有弃劫的波动,这让越长空一时也摸不着头。
眼见拥簇的修士们自觉散去,越长空微微思索突然想到什么,当即就随着老者所指落座。
“前辈应该是受了很重的伤吧,前辈气息虚浮得让我都感到担心。”
老者自顾自的说着,一边给越长空斟茶倒水一边担忧的看向她。
“无碍,我还算好的了,倒是阁下现在这个情况这辈子怕是都无法复原了吧。”
越长空抿了抿茶水好似不经意的说道。
“哈哈,前辈果然看出来了。”
“前辈先等等,我这徒弟还在睡懒觉呢。”
老者笑着说道,随即急忙的朝隔壁小屋中走去。
一副必须拉自己徒弟来给越长空行礼的样子。
“徒弟?我可没准备出手救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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