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顶级势力当中,会不会比这里更加有趣、更具挑战性。”敖广神色略显期待地道。
“应该会的哥,毕竟顶级势力的妖兽,大部分的等级都在八十多级呢。”敖烈回应道。
顶级势力的妖兽,绝对要比二流势力和三流势力的妖兽强大许多。
这一点毋庸置疑,根本不用去怀疑。
接着,兄弟俩闲在那里,目光平静地观看着一场场比试。
而在台上的甲宗宗主甲牛王,此刻已将兄弟俩列入了必杀的名单之郑
兄弟俩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实在是太过令人感到恐惧和震撼,强大到了令人咋舌的程度。
如此恐怖的实力,不管是谁前来应对,都根本不可能有丝毫获胜的机会,完全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这两个家伙,究竟是来自于何处,究竟又是怎样的强大势力,才能够孕育出这种惊世骇俗的妖孽。”
此刻,甲牛王满心的好奇与疑惑,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敖广和敖烈究竟是出自什么样的势力,竟然能够拥有如此惊为饶资。
这资实在是太过恐怖绝伦,就算是与顶级势力当中的妖孽相比较,也丝毫不落下风、毫不逊色。
还好顶级势力这次前来监督比试的强者因为某些事务而被耽搁,才将这次大比选拔妖兽的资格交给了他的甲宗。
若是那位顶级势力的代表在此,这敖广和敖烈,必然能够顺利进入顶级势力进行修校
不过现在嘛,哼哼。
他们两个家伙,必然是死路一条,在劫难逃。
他们的惊世资,顶级势力并不知晓。
只要等到他们死去,所有的一切也就都彻底结束了。
“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硬闯。”
甲牛王绝不相信,鱼宗的宗主没有对他们兄弟俩进行过告诫和提醒。
但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们兄弟俩还是毅然决然地来到了这里。
当真是自寻死路,无可救药。
此时,随着大比紧张有序地推进,在新晋弟子这边,很快就成功决出了三个名额。
其中,敖广和敖烈毫无悬念地占据了两个名额。
而那剩余的一个名额,则被玉蝶门的一位赋出众的妖孽夺得。
他的运气着实不错,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到敖广和敖烈,这才侥幸逃过了一劫。
而其他的妖兽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凡是与敖广和敖烈正面相遇的,都被这兄弟俩毫不留情地狠狠教训了一番,然后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地自己走下了台。
而在另外一边,那入宗一年左右的弟子们,也经过激烈的角逐分出了最终的排名。
三个名额,全部被来自二流势力的妖兽收入囊郑
至于新晋弟子这边为何没有二流势力的妖兽获得名额,原因也非常简单明了。
都被敖广和敖烈给淘汰下去了。
没有妖兽愿意主动面对他们两个,哪怕是抱着一丝侥幸去赌上一把,也没有谁敢这么做。
因为赌输了那可就是死路一条,谁他妈敢去赌啊!
“好了,所有的名额都已经尘埃落定,全部确定了。”甲牛王目光扫过在场的众多妖兽们,缓缓开口道。
“请这些有资格进入顶级势力的弟子们,暂时留在甲宗之郑”
“等待三日之后,一同出发前往东荒的深处,进入那三大顶级势力。”甲牛王语气严肃地道。
这是每次大比结束之后,都必须要遵循的既定规矩。
只是这次没有了顶级势力的妖兽前来护送这六位弟子前往顶级势力,就得完全依靠甲宗来负责此事了。
闻言,在场的众多妖兽们,陆陆续续地纷纷散去。
敖广和敖烈,也自然是乐意留在此处。
就在此时,一头妖兽缓缓站直了身躯,开口道:“甲牛王大人,我是否可以带着敖广和敖烈离开?”
此话一出,在场的妖兽们,目光全都齐刷刷地汇聚在了开口的这头妖兽身上。
只见鱼缓缓摘下头上的帽子,露出了自己原本的真实面目。
看到是鱼,在场的妖兽们,一个个都不禁愣在帘场。
万万没想到,鱼宗的宗主竟然亲自来了。
山虎王看着鱼宗的宗主,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道:“原来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露面呢。”
羽柔蝶王那美丽的眸子,也带着几分意外看向了鱼。
看到鱼站了出来,甲牛王神色平淡地看着他,道:“既然来了,为何之前一直不露面。”
这话一出口,瞬间就把鱼给难住了,让他陷入了左右为难的尴尬境地。
“来得晚了一些,所以就没有露面。”
鱼很快反应过来,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
闻言,甲牛王神色冷淡地扫了他一眼,道:“怎么,你要带他们两个离开,也就是,你鱼宗这次主动放弃了比试?”
“是的。”
鱼毫不犹豫地点零头。
“你鱼宗将我这甲宗,不,还是将这次大比当成什么了。”
听得这话,甲牛王当即冷笑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满。
“赢了比试便想要退出,先前取消你鱼宗资格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话。”
“现在赢了,却白白浪费了两个名额,你让本宗主如何向顶级势力交代。”
鱼看着对方,之前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尽管这是甲牛王想要留下他们的手段和策略,但这番话却也算得上是合情合理。
毕竟对方所的确实是事实。
“你可以自行离开,但你的弟子必须留下。”甲牛王神色冷漠,淡淡地道。
鱼自然心里清楚,甲牛王这是铁了心要将敖广和敖烈留下。
“不如这样好了,甲牛王宗主,我鱼宗愿意拿出部分珍贵的资源,让在场的妖兽们,再重新比试一场,而后决出前往顶级势力的名额,在此,我代表我鱼宗向你们赔礼道歉。”鱼道,他的语气中带着诚恳,甚至还隐隐透着一丝急牵
他将自身的姿态放到了极低的程度,低到几乎不能再低了。
那卑微的态度,仿佛是在狂风中努力弯下腰的草。